75.分头跟踪
作品:《[猎人]心软的爱普利》 “什么啊,原来是芬克斯。”
当跟踪者现身,侠客紧绷的表情立即放松,但握着手机天线的右手仍插在兜里,随时做好战斗准备。万一是伪装成同伴的陷阱呢?这种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侠客,你小子居然瞒着这么重要的事。”芬克斯脸上带笑,说话的腔调却夹枪带棒,“不会是想给大家一个‘惊喜’吧?”
时间回到半个月前。
侠客这段时间不对劲——除了窝金,恐怕谁都看得出来。
“……偷偷摸摸的,总是对着手机笑,还怕别人碰他手机。”趁大嘴巴窝金不在的场合,芬克斯是忍不住首个公开发表疑问的人,“他吃错药了?”
“库洛洛都没说什么,那就不用管。”派克诺坦说。
“不要随便干涉别人的私事。”玛奇告诫。
芬克斯最后看向一直没开口的飞坦。
“……”面对老搭档芬克斯满脸的期待,飞坦没表情地吐出一句,“他背叛旅团了?”
“这个好!”芬克斯拍掌道。
派克诺坦:“这么烂的借口。”
玛奇:“笨蛋。”
结果还是仅有飞坦跟着芬克斯对侠客采取防范措施,也就是——跟踪。
侠客目前作为长期驻守在基地的成员,如果非正常时间外出,无疑是十分显眼的存在。芬克斯不需要多花费心思,只需等待机会,再进行跟踪。
比如这次,侠客一大早就独自出发了。
“这次肯定没错。”芬克斯拉着哈欠连天的飞坦远远地跟在侠客后方,“我的直觉是这么说的!”
你以为你是玛奇?飞坦本来想这么说,但是他昨天睡得太晚,现在困到不想讲话。
侠客去往的目的地需要搭乘飞艇,飞坦趁此机会补了个觉。等到侠客与人会面的时候,他终于打起精神,半睁着的眼也随之睁大了,“……?”
“怎么感觉那个人很像……绿头菜?”芬克斯同样惊讶地瞪大眼睛,道出两人心中共同的疑问。
为了确认其身份,两人异常仔细地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
不太成功,毕竟他们四年多没见过绿头菜,原先对她的了解也比较有限,找不到可靠的标准作为比较。
在今天之前,他们完全想象不出绿头菜与侠客手牵手,其乐融融逛街的荒谬场景。
“恐怕是本人。”飞坦更换了参考目标,“看侠客笑得像个白痴的脸就知道了。”
与其相信侠客被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家伙迷得神魂颠倒,不如相信那个家伙就是绿头菜。
“绝对不是第一次见面。”芬克斯的眼神变得犀利,“你看她头发上的发卡,和侠客的手机天线是不是很像?在另一种意义上背叛了呢,侠客!”
侠客和绿头菜见面后的活动很普通,一直是逛服装店,然后侠客反复试衣服,偶尔买下一件两件。
到底是活动计划本来就是这样,还是发现有人跟踪,才不做其他事情?芬克斯和飞坦都无法确定。
于是,他们提前商议了后一种情况的应对策略,划拳决定到时候分头跟踪的对象。
直到侠客和绿头菜挨着坐在一起,绿头菜甚至亲密地低头去吃侠客手上的冰淇淋甜筒,芬克斯和飞坦才意识到一个适合形容这个场景的词语——约会。
……啊?
真的假的?
芬克斯和飞坦面面相觑,回忆流星街的种种往事,不禁重新怀疑这位“绿头菜”的身份。
“砍一刀就知道了。”飞坦选择最简单粗暴的方式。
“……行吧。”芬克斯提醒道,“小心点。”
真绿头菜不好惹,假绿头菜弄残了也不好对侠客交代。
“我有分寸。”飞坦冷哼。
侠客和绿头菜分开了,芬克斯负责跟踪侠客,然后在侠客面前现身。
面临芬克斯的质问,侠客板起脸:“这是我的私事。”
“哈?”芬克斯眼神里混合着嘲讽和难以置信,喉间滚出一声短促的笑,“那可是爱普利!”
“所以呢?”侠客的眼神变得冷硬,“为什么要跟踪我?”
“因为你最近变得很奇怪。”芬克斯咧嘴一笑,“我当然好奇了。”
“……”侠客沉默地注视着芬克斯理所应当的坦率表情,半晌,他肩膀的线条松弛下来,浑身剑拔弩张的气势消失了,“那么,应该是飞坦去跟踪爱普利了吧?”
“真的是爱普利!”芬克斯语气兴奋,“肯定有好戏看了!”
侠客皱眉,伸手拦住正要跑开的芬克斯:“什么意思?”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
爱普利与飞坦的场合。
“……”
【打败了飞坦,经验值+50】
“?”由于侠客的登场,不久前复习了流星街存档的爱普利还记得这个名字对应的角色。
不对啊?流星街的“飞坦”难道不是一个黑色卷毛?眼前的这个明明是直发斜刘海。
如果没有系统提示,谁认得出来?!
不对不对,她和飞坦无仇无怨,飞坦凭什么二话不说就攻击她?
再确认一下吧?
“喂。”爱普利踢了一脚倒地的斜刘海男孩,“你叫什么名字?”
“……”斜刘海男孩咳出血沫,“……飞影。”
哦,知道你是飞坦了。
我爱普利最喜欢教训你这种没礼貌又不诚实的坏小孩!
“罪无可赦的你弄破了我可爱的裙子。”爱普利捡起飞坦断掉的短刀,呈现不规则边缘的裂口依然有着尖锐的部分,“所以我惩罚你,也是应该的。”
“呵。”飞坦露出挑衅的眼神,“你……还需要找借口吗?”
又来了,超级嘴硬的角色。
根据爱普利的经验,就算把这家伙搞成松鼠鳜鱼,他也不会求饶——眼神足够说明一切。
“我只是让你内心好受一点。”刀柄在爱普利手中旋转一圈,再被她握住,“小不点。”
和身高飞涨,显然长成了少年的侠客比起来,飞坦的身高和外貌似乎都没太大长进,仍像个稚嫩的小男孩。意外的是,按照战斗经验值高低来判断的话,他的实力在侠客之上。
不过,比爱普利弱的那就都一样,没什么值得比较的。
爱普利的裙摆在战斗中被削去一部分,露出小腿,再往上的部分有一道破口,被鲜血糊住,怎么看都没法再穿,继续弄脏也无所谓了。
缺乏刑架的情况下,对于感兴趣的对象,爱普利更倾向于身体力行的束缚方式——跨坐在对方的大腿上,借此剥夺对方双腿的行动能力。
飞坦的右胳膊已经被打断,只需要单手按住他的左腕,四肢的束缚就完成了。
原先以为飞坦是黑发,靠近观察后,其实是较深的藏蓝色。
爱普利用刀刃拨开飞坦凌乱的发丝,他细长秀气的眉毛微微皱起,狭长的眼眶里,暗金色的瞳孔由于战斗时肾上腺素飙升,如今仍处于放大的状态。显然,他并未放弃挣扎,一旦有机会,他就会反击或者逃跑。
把左胳膊也打断——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算了,给侠客一个面子。
断刀刺入飞坦左肩的瞬间,刀锋与血肉摩擦发出黏腻的声响,如同撕开浸透雨水的绸缎。肌肉应激性地痉挛,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却连睫毛都没颤动,唯有颈侧暴起的血管泄露了痛楚。
爱普利的拇指抵着刀柄缓缓施力,金属与骨骼相碰的震颤顺着刀柄传至她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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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感觉怎么样?”爱普利俯身时,薄荷色的发梢扫过飞坦失血苍白的脸颊,呼吸间带着铁锈味的血腥气。
接着,断刃斜着推进,发出令人牙酸的刮擦声。
飞坦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立刻又咽回去,化作急促的鼻息。
汩汩涌出的血滴落在地,与尘土混合成褐红的泥泞。
“挺能忍嘛。”爱普利低笑,恶趣味地拍拍他的脸颊。
爱普利终于抽刀,带出一丝粘连的血线,在阳光下拉长、断裂,像被扯断的蛛丝。
翻转手腕,刀尖挑起的血珠在空中划出弧线,断刃寒光倏地逼近飞坦的右眼,在睫毛前骤停。刀风掀起他额前碎发,瞳孔里倒映的刃芒如毒蛇吐信,可他连眼睑都未颤动一下。
鲜血顺着刃口汇聚,凝成一颗颤巍巍的血滴,坠入他的眼睛,漫过眼尾,流淌出血泪。
他的喉结压抑地滚动,却始终未闭眼。那双暗金瞳在血污中亮得骇人,如同灰烬里拨出的刀尖,或者,一头被血浸湿皮毛仍不退缩的幼兽。
哎呀,用这种眼神盯着我的话,不就更加没法停手了吗?
刀刃抵上他的脸颊,像品尝佳酿般缓缓切入皮肤。第一道斜线划得极慢,血珠不是立即涌出,而是随着刀锋行进一点点渗出,如同晨露沿着蛛丝滚落。
“别乱动哦。”爱普利轻声警告,食指按在他颤抖的眼角。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暗金色的瞳孔依然紧盯着爱普利,不是仇恨,而是专注,用目光记录她动手的每一个细节。这种倔强让爱普利愉悦地眯起眼,故意在收刀时多停留了一秒,让刃口更深地陷入肉里。
当刀尖终于离开,十字伤口已经完美成型。
比施虐更持久的满足感在胸腔蔓延开来。
爱普利歪着头欣赏自己的杰作,手指轻轻点了点十字伤口渗出的血珠,在飞坦的脖子上画了道如同割喉般的弧线。
“这是我留给你的纪念品。”爱普利的嘴角扬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伤口渗出的血珠,欢愉中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专注,拇指抚过他的唇角,“喜欢吗?”
与飞坦见过的精神变态不同,那是更纯粹的,玩乐的孩童般,不分善恶的残忍,甚至有些天真,仿佛只是在玩一局普通的游戏。
“……”飞坦没有回答,嘴角紧抿,暗金色的瞳孔深深凝视着她,目光如同实质般描摹着她每一根睫毛的弧度,既像压抑的怒火,又似隐秘的渴望。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击碎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声音来自飞坦的口袋,爱普利顿时失去了所有兴致,像被抢走玩具的孩子般撇了撇嘴。
“真扫兴。”她轻哼一声,毫无留恋地离开。
铃声持续不断地响着,直到飞坦用左手摸出手机,按下接听键。
“飞坦!你还活着吗?”芬克斯的大嗓门。
“我先回去了。”飞坦说,“想想还是算了,没意思。”
“……哈?!早知道应该由我来!”
“啊对对对。”飞坦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
电话声转为忙音。
“怎么连飞坦也这样?!”芬克斯不甘心地看向侠客,“我说,库洛洛那个闷葫芦太没劲了。如果爱普利在的话,肯定会更有趣。”
“他们都有各自的打算。”侠客垂下视线,“不是能随便干涉的。”
“那你们今天干的事情算什么?别告诉我真的只是约会!”
“不然呢?”侠客满脸无奈,“你又不是不知道爱普利喜欢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那她为什么偏偏选你?侠客,你可长点心吧!”
“……”
有时候,侠客想,原来芬克斯比爱普利更难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