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制裁渣爹

作品:《绿茶护卫火辣辣

    要说呢,人比人气死人。这大冷天的,谁像苏志远这样被冻了那么久,还被泼了几桶冷水,不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那都好不了。谁知道苏志远是个什么成分,竟然连烧都没烧过,就只是有点流鼻涕。


    苏志远一反常态,对老爷子老太太殷勤不已,不过苏瑾看,她爷爷奶奶似乎并不受用,好像也在防备渣爹。


    “老三啊,你去帮你媳妇做事,别老是往这房里钻,我和你娘有孩子们照看就够了。”苏志远又一次要进老爷子的房间,被老爷子拦在了外面。


    “爹,我这不是知道错了,您就让我好好孝敬孝敬您和娘,不然啊,我这心里难受。”苏志远说得好听,眼睛不住乱瞅。


    老爷子把门带上,阻挡了儿子心怀鬼胎的视线。


    “你要真孝顺我们,就老实去干活,少一天想些乱七八糟的。”


    老爷子态度强硬,苏志远看再说下去,说不一定老爷子就要发火了,忙把洗脸水递过去。


    “我这就去。”他向来是等着吃饭的,哪里肯伸手干活?在家里这里站站,哪里站站,见老爷子回房了,就偷摸回去睡回笼觉。


    “哎?我爹刚刚不是在这吗?怎么这么一会儿就不见了?”英恒抓了鸡来,打算叫他爹杀鸡。没想到才转过背,人就没了。


    苏芸指了指三叔的房间:“啰,我看见他进屋去了。”


    英恒提着鸡爪爪去敲门:“爹,你快出来杀鸡。爹……”敲了半天,也没见苏志远开门,英恒只能去找二伯。


    “二伯,你先把鸡杀了吧。水都烧开了。”


    苏老二接过大公鸡,让自家姑娘拿碗盐水来:“阿芸,拿碗来接鸡血。”


    “哦,来了。”苏芸去伙房拿了个海碗,倒了点盐巴进去调味。


    “英恒,你过去一点,免得鸡血溅到身上。”苏老二揪掉鸡脖子上的毛,让女儿抓紧鸡脚鸡翅膀,免得等一下下刀,鸡挣扎起来伤着自己。


    英恒远远看着最后一滴血滴完,二伯把鸡提到一边浇热水拔毛。他赶紧去把鸡血端走。


    “娘,我不要吃凉拌鸡血,你快把鸡血煮熟,免得等一下伯伯们把盐须小葱丢到鸡血里面。”凉拌鸡血血糊糊的,英恒不敢吃。


    惠娘看着还没凝固的鸡血笑了,给儿子说:“阿恒,这鸡血都没冻好,还不可以煮。你要是怕别人把它做成凉拌的,就先把鸡血端你房间里去。可以煮的时候,我再叫你端出来。”


    “好吧。”英恒偷偷摸摸避开两位伯伯,把鸡血端回房间。


    苏瑾看他怪模怪样,好奇问她娘:“娘,英恒干嘛呢?奇奇怪怪的。”


    惠娘笑说:“他怕吃生血,叫我赶紧把鸡血煮熟。那血才接的,那能煮?我让他先把鸡血放自己房间。”


    吃生血?苏瑾抖了一下。她也不敢吃,老弟干得好。


    年夜饭做了满满一大桌,一大家子热热闹闹过年。


    在英恒的努力下,成功变成了白菜鸡血汤。汤还可以,最起码比生血强多了。


    大年初二,苏老大、苏老二两家全家出动,带着礼信走娘家。


    真是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背上还有一个胖娃娃。苏瑾羡慕的看着他们出门。


    苏瑾外婆家去年在一场洪水之中全部没了,惠娘没婆家可回,带孩子们在家陪公婆。


    “大过年的,在家有什么意思?你们都去玩吧,注意安全就好。”这两天村里有玩闹用的赌局,苏志远装了几天没忍住又去赌。老爷子心情不好,打发苏瑾她们去玩。


    苏秦家有没有出去拜年,英恒继承了姐姐的旧弓,想去找他玩:“姐姐,我们去找苏秦哥射箭吧。”


    家里也没什么消遣的,就是干坐着听奶奶讲古,苏瑾坐得屁股都要变成方的了,听到弟弟的建议,很愉快的答应。


    “爷爷,我们去苏三伯家玩了。”报备了去向,苏瑾带着两个弟弟去找苏秦。


    妯娌们都回娘家了,就自己没有家了,惠娘心里难受,安静在家照顾公婆。


    “苏秦哥,你在不在家?”苏瑾拍门。


    “在。”苏秦打开门让三姐弟进屋。


    火坑边没人,苏瑾好奇的问:“苏三伯不在家吗?”


    “没呢,去看我娘和爷爷奶奶了。”自从爷爷奶奶去世,家里每年过年都冷冷清清的。过完年,爹还要去娘和爷爷奶奶那里守几天。自己想去,爹怕他受寒,不让。


    说到人家伤心事,苏瑾尴尬的扯开话题:“我们来找你射箭的,怎么样?去玩去。”


    “行。”苏秦取了火盆过来取碳,和她们一起去靶场。


    “好!”英杰还小,被强制在边上烤火。看哥哥姐姐一箭又一箭射到靶子上,他兴奋的鼓掌。


    晚上回去,两房已经回来了,苏芸头上还插了两根新簪子。


    苏芸把堂妹拉到一边,把一个小小的葫芦吊坠放到她手里。


    “阿瑾,拿着。”


    “这是什么啊?”苏瑾看向手心,竟然是一个银的小葫芦。


    “怎么会想到给我这个?”受渣爹迫害,二房也没有多少钱。这小葫芦怕不是二伯他们打工挣的工钱。


    苏瑾把东西还给堂姐:“你们也没多少钱,我还小,给我我没两天就弄丢了,那多可惜?你还是自己收着吧。”


    “拿着吧,这是我娘特意托我舅妈去打的。”苏芸把葫芦又塞给她,“你给我们一家准备了一件衣服,这回我们回去,我外婆他们都高兴。这是我娘的心意,你可不能不收。”


    长者赐,不可辞。苏瑾收了银葫芦,想着等堂姐出嫁的时候当添妆还回去:“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


    晚上苏瑾准备关门睡觉,她娘过来,递给她两只耳坠子:“这是你大伯母给的,怕你不收,送我这来了。”


    苏瑾眼晕,怎么这一个两个的都给她送东西?没办法,她都收了二伯母的了,那能不收大伯母的!


    “娘,你替我谢谢大伯母。”


    “嗯。”


    苏志远半夜三更才醉醺醺的回来,可能是又输了,在房间里骂惠娘不旺夫,碍他财运。


    别人家的丈夫都知道体贴妻子辛苦,就她家这个是个混蛋。惠娘气得和苏志远打了起来。


    动静大了,一家人起来劝架。


    “苏志远,你个臭不要脸的。你女儿被你害得小小年纪就拿命去换钱,你倒好,扶不上墙的烂泥。”惠娘挣脱妯娌的手,又抓了苏志远脸上两道血痕。


    苏志远跳起来要还手,被老爷子兜头甩了两个大逼兜。


    “你这个逆子,把家里搅得不得安宁。”老爷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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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愧对家人,提了棍子把苏志远一顿好打。


    没人拦着,苏志远被打得“嗷嗷”直叫唤:“爹,我错了。你别打了,再打我就要死了!”


    老爷子打得没了力气,丢了棍棒,让老大老二把人关柴房去。


    老爷子对好赌还残忍伤害家人的三子已经完全失望。躺在床上一会儿翻这边,一会儿翻那边,没个消停。


    “老头子,你别动了,被窝都给你弄冷了!”冷风直往被窝里钻,冻得老太太一身鸡皮疙瘩。忍了半天,身边的人还是翻来覆去的,老太太出声制止。


    “我知道了,你快睡吧。”


    不能再放任老三这样下去了。老爷子本来打算过了元宵节才处置三儿,就他这个鬼德行,根本等不了到那天。


    芸丫头的未婚夫——刘辉,托人来说,正月初五要来拜年,不能让儿子捣乱,毁了孙女的亲事。


    吃了早饭,老爷子把大儿二儿叫到房间里来,说了自己的打算。


    “我年纪大了,也没几年了。如今孙子孙女都到了要成家立业的年纪,我不能放任老三祸害家里。”老爷子说,“我打算把他关在家里戒赌。”


    苏老大苏老二眼里迸出光芒。弟弟赌博害家里一年比一年难过,要是能把好赌的性子改了,家里日子肯定能慢慢好起来


    “这样,你们先去给惠娘说,让她搬到瑾丫头房里去,把房间腾出来给老三。”


    “知道了爹。”两兄弟高高兴兴的去准备。


    要是三弟从此改邪归正,对大家都好。


    惠娘把自己的东西全部搬得女儿房间,一个屋子,最后只剩下铺盖卷。


    按照老爷子的指示,苏老大,苏老二把窗子钉死,把弟弟从柴房拉出来扔进去。


    “你们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门被锁了,窗子也打不开。物里除了铺盖就是墙脚的尿桶,苏志远找不到东西撬门,趴在门上大喊大叫。


    大家缩在伙房烤火取暖,没人管他。英杰年纪小,被他爹弄出来霹雳乓啷的声音吓住,眼泪巴拉巴拉往下掉。


    “娘,我怕。”


    惠娘把幼子搂着怀里轻轻安慰着。


    苏老大两兄弟负责给苏志远送水送饭倒尿桶。门才开,苏志远就像炮弹一样冲出来。


    苏老大被撞翻,苏志远也跟着摔在地上。他还想逃跑,被苏老二一把抓住丢回房间。


    “苏老大苏老二,我可是你们的亲弟弟,你们不能这么对我!”苏志远面目狰狞的透过门缝大骂,“你们囚禁我,和土匪有什么区别?”


    不仅是阿芸的婚事被苏志远搅黄了,他家大儿也黄了一门好亲。苏老大憋着气,用力拉过门砸了苏志远扒拉在门框上的手。


    “苏志远,你做个人吧!家里给你弄得就差没卖房卖地,你还想怎么祸害家里?”


    两兄弟收拾了一地残渣,气得连晚饭都没给苏志远送。


    中午的饭被他打翻了没吃上,晚饭连个影子都没见着。苏志远饿了一天,总算是消停了。


    “阿瑾,你说你爹他能改好吗?”惠娘问。


    “不知道。”狗改不了吃屎,只要把他放出来,说不一定又去赌。


    次日一早,老爷子吩咐大儿二儿把人绑起来堵上嘴,免得一会儿刘辉来了,听到什么动静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