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主线)八音盒(3100字)

作品:《五个哥哥上门接,大佬假千金她不装了!

    上午十点多,楚家众人陆陆续续起床。


    柳芳芳是第一个打开房门的,看到门口放着一个精美的包装盒。


    她愣了下,拿起包装盒看了看。


    “老婆,新年快乐。”楚霖穿着蓝色真丝睡衣走到她身后,弯腰在她侧脸上亲了一口。


    柳芳芳嫌弃地把他推开,“这是什么?”


    是楚绵之前给楚家所有人准备的新年礼物。


    每人的房间门口都放着。


    拆开礼物,里面都是不一样的。


    柳芳芳和楚霖的礼物是一套精美的枫叶剪裁的全家福影像,还有三个男宝分年龄阶段的玩具。


    老两口收到的是上品人参。


    二哥和霍司谦收到的是一幅当初在绘画大赛上霍司谦画的婚姻殿堂那幅画的3D仿真画。


    三哥打开门看到面前一个和他一样高的大箱子时,吓得他直接叫了出来。


    “我靠什么玩意儿!”


    “快打开看看。”楚墨离抱着仿真画过来,催促楚羡赶紧拆礼物。


    楚羡不解,废了点力气给拆开了。


    赫然是用粉色羽毛粘黏出来的楚羡的人体肖像。


    看着栩栩如生,像是楚羡的复制体。


    楚羡当场惊呆,凑到‘自己’脸上仔细看:“天啊......这是世界上的第二个我?”


    四哥四嫂收到了一条健康锁,是送给他们未出生的孩子的。


    五哥楚璟则收到了全套顶配电脑和主机。


    还有福伯也收到了礼物,是一个很可爱的瓷器制作的福娃。


    楚羡给楚绵打去电话的时候,楚绵已经坐在月亮湾别墅的沙发上了。


    她看了眼还在滔滔不绝的姜槐。


    姜槐感觉到视线,霎时闭嘴。


    楚绵接了电话。


    便听到三哥在那边激动地问:“妹妹,我们门口的礼物是你放的吗?”


    “嗯,喜欢吗?”


    “我简直是爱死了!”楚羡在这边都快要跳起来,围着‘自己’兴奋地打转:“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啊?这么多东西!”


    几乎人人都有。


    楚家这么多人,谁都没落下。


    楚绵垂眸,眼里含着笑:“就年前准备的啊,喜欢就好。”


    “那你早上怎么不在家里?去哪儿了?今天初一啊!”


    初一不出门,是一种讲究。


    但她有重要的事要做,顾不得这么多了。


    楚绵怕三哥一直问,只好撒谎表示:“啊,我出来买点东西,很快就回去了。”


    “好好好!”楚羡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俊颜下,没有多问,只叮嘱楚绵早点回家,便挂了电话。


    看楚绵放下手机了,姜槐才试探着问:“谁啊?”


    听那声音......好像楚羡那个死直男!


    楚绵斜她一眼:“我三哥,要和他打声招呼吗?”


    “......算了吧呵呵。”


    她还记得楚羡说的话,他对她好,只是因为她是楚绵的好友而已。


    既然人家没那个想法,她干嘛上赶着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楚绵不知道姜槐在想什么,她拧眉看着面前的盒子,眉头紧蹙。


    是一个八音盒。


    此时,盒子里的芭蕾舞女孩儿正在跟着轮盘旋转,本该播放优美音乐的喇叭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楚绵拧眉问:“你确定这个东西是和那条项链一起偷出来的?”


    后者盯着安静的八音盒,同样柳眉倒竖。


    “额......貌似是?”


    闻言,楚绵直接冷下脸。


    “能不能靠谱一点?”她真想一巴掌将姜槐脑子里的浆糊都拍出来。


    姜槐垂下脑袋。


    见她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怜样,楚绵叹口气,将八音盒拿起来上下左右仔细看,试图发现不一样的地方,嘴上问:“你在哪儿找到的?”


    这里是月亮湾别墅,里面的东西都是楚绵的旧物。


    “你的杂物间啊。”


    “我无聊去转转,结果就翻到了这个东西,被你扔在一堆破铜烂铁里面,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东西就是当年用来装那条项链的盒子,上次你拿走的那个盒子,是包装它们的外壳。”


    本来这件事她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但看到这八音盒,她突然就记起来了。


    当年姜槐偷东西的时候,亲手把八音盒拿出来,才得到了项链。


    后来怕被J组织的首领发现,才不得已将东西全都一股脑地送给了楚绵。


    而楚绵也没把这个八音盒当回事,随手一丢,八音盒就被灰尘掩埋了六年之久。


    整体检查一遍后,楚绵都没发现这八音盒有什么特别之处。


    唯一特别的地方就在于,没有音乐?


    她把盒子底部放电池的地方打开,又把电视遥控器的电视扣下来塞进八音盒。


    结果还是一样,没有任何声音。


    “咱不会找错了吧?”


    姜槐都有点自我怀疑了。


    “确定这个和项链是一起的,对吗?”楚绵再一次问。


    姜槐拧眉想了一会儿,然后点头:


    “我很确定!”


    虽然时隔多年,但这件事对她来说也很重要啊!


    偷J组织首领的东西,要被追杀的大罪,虽然之前忘了一些细节,但看到盒子后,还是勾起了她那些重要的回忆。


    “好。”


    楚绵心里有数了。


    肉眼看不出来什么,要回去将这个八音盒拆开才能知道内部结构里是否有安装什么高科技,芯片之类的。


    包括上次她从月亮湾带回去的那个有多重机关锁的盒子,两者之间必然有什么联系。


    看她神色郑重地将八音盒揣进皮包,姜槐不解地问她:“这东西很重要吗?上次你来就带走了那个盒子,这次又来拿这个。”


    她还不知道楚绵在调查项链的事。


    楚绵也没打算告诉她。


    毕竟这件事牵扯到的很有可能是J组织的核心秘密,知道的人越多,就越危险。


    说不定还会给姜槐带来麻烦。


    楚绵没回答,起身离开前嘱咐了一句:“岑绍川那边你继续盯着,有新消息立马通知我,另外......”


    姜槐眨眼看她,等她下文。


    沉默的这几秒里,楚绵在想,要不要让姜槐也调查一下在她被关押那段时间里,傅靳年都干了什么?


    但她犹豫了。


    这些事,等傅靳年亲自告诉她吧。


    “没事,我走了。”


    “噢~”姜槐又恹恹地垂下头。


    见她一副无聊透顶的模样,楚绵抿唇看了她一眼,低声说:


    “J组织那边我会尽快给你处理。”


    “但在此之前,你别乱跑,被抓到了别盼我会去救你。”


    “好吧。”


    看她还是无精打采,楚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劝慰她。


    让一个活泼好动的人独自待在一栋别墅里,整天无所事事,见光不得,确实是一种折磨。


    但目前关于那条项链为何会引起J组织对姜槐通缉的原因,她还没弄清楚。


    没有足够的把握之前,她也不敢贸然让姜槐的行踪暴露。


    ***


    下午,楚家人去祭祖回来后,楚璟便上楼回了房间。


    将房门反锁后,他才阔步走到电脑桌前坐下。


    面前的顶配电子设备就是早上楚绵送的。


    他打开电脑,熟练地将电脑防火墙设置了一通,然后才输入暗网账号。


    有一条讯息在右下角闪烁。


    他点开讯息的同时,右手手腕上的特质手表也停止了震动。


    信息内容很简单。


    F:【五方,你好。】


    F:【请帮我破解一份加密文件,报酬随你开。】


    五方是楚璟在暗网上的一个黑客代号。


    看着对方的信息,他苍白脸上毫无波动。


    回复:【什么文件?】


    对方隔了有一会儿才回复过来——


    F:【{文件}】


    直接把文件发过来了。


    他挑了下眉头,他还没答应要接下这个任务呢。


    出于好奇,他点开文件,看到上面20位数的密码,楚璟眼底闪光。


    这么难?


    有点意思。


    五方:【接了,什么时候要?】


    F:【尽快】


    五方:【一个小时】


    F:【好】


    “二爷,我、我知道错了......”


    与此同时,别墅客厅内。


    周勤双膝岔开,笔直地跪在地毯上,头上顶着一碗清水。


    他一动不敢动,呼吸都很小心翼翼,生怕头上那碗水晃动一下。


    二爷说,要是把水晃荡出来一滴,他就要去雪地里跪一整天,同时还要在头上顶一个榴梿。


    就因为他昨晚在楚小姐面前说错了话,让楚小姐察觉到他们在撒谎。


    楚小姐和二爷在闹,可能在闹分手?


    总之从昨晚到现在,他就没在二爷脸上看到一丝松缓的神情。


    傅靳年收起手机,目光凉悠悠地扫在周勤身上。


    周勤不敢直视那双能把人射穿的眼睛,但又不敢低头,怕碗摔下来,只好垂下眼帘看地板。


    “二爷,温砚尘不仅没跑,还开始重操温氏旧业了,今天新闻媒体铺天盖地报道温砚尘继承温氏集团,他这是要做什么?”


    旁边傅七疑惑地问。


    实在蹊跷啊。


    手下都被抓了,按理说温砚尘应该往国外逃才对,毕竟温氏如今在京城的势力大不如前,敢和二爷硬碰硬,就是在自找死路。


    可谁知,温砚尘今早居然如此大张旗鼓地露面。


    不是明摆着告诉二爷‘我要和你斗到底’吗?


    “管他要干什么,”M国那边不敢回,不把势力调到京城来,他还有别的路可走?傅靳年一条腿大喇喇地往茶几上一放,“那条狗死了?”


    傅七摇头,有些惊讶地说:


    “真是绝了!”


    “打成那样硬是没吱一声儿,到现在还有一口气吊着呢!”


    想着,傅七细思极恐地颤着声线猜测:


    “温砚尘不会是给他手下吃了什么药吧?”


    “一个正常人被捅那么几下,就算没痛死,也要失血过多而死吧?”


    “刚才我去看了,嘿!他娘的还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