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5章 番外-楚绵vs傅靳年(婚后蜜月篇 7)

作品:《五个哥哥上门接,大佬假千金她不装了!

    车子没有直接开到主楼前,而是在通往别墅的石子路路口就停了下来。


    傅靳年牵着楚绵的手下了车。


    晚风带着草原上草木的清新气息,拂过脸颊,吹散了在夜市里沾染的一身烟火气。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手牵着手,踩着圆润的石子,慢慢地往灯火通明的别墅走去。


    两旁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在月色下像一片沉静的墨绿色海洋。


    不远处的庄园别墅透出温暖的灯光。


    这种闲散又舒适的感觉对他们两个人来说都太过奢侈。


    在国内,他们是傅氏集团的傅总,是“星火”基金会的楚总,身上背负着数不清的责任和期待,连喘口气的时间都要靠挤。


    只有在这里,在远离京城万里之外的阿婆罗,他们才能短暂地卸下所有身份,只做彼此的傅靳年和楚绵。


    傅靳年的手掌宽大而温热,干燥的掌心包裹着她的,十指紧扣,传递着令人心安的温度。


    楚绵感受着他指腹上那层薄薄的茧,那是常年握笔和偶尔摆弄武器留下的痕迹,粗糙,却让她觉得无比踏实。


    一路走回别墅,上了楼。


    傅靳年松开她的手,伸手替她将一缕被风吹乱的发丝拨到耳后:“先去洗漱,早点休息。”


    楚绵抬眼看他。


    男人的眼眸在柔和的灯光下深邃如夜,却似乎有某种情绪在底下涌动。


    她眉头拧了一下,问他:“你还有事要忙?”


    傅靳年的眼神有片刻的闪避,虽然快得几乎无法捕捉,但还是被楚绵看在了眼里。


    他移开视线,看向旁边的书房:“还要去书房处理一点工作。”


    又是工作。


    楚绵抿了抿唇,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堵了一下,有点闷。


    她没再说什么,只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自己回了卧室。


    傅靳年站在原地,看着那扇厚重的实木房门在她身后关上,隔绝了她的身影,他眼里的温柔才慢慢褪去,浮现出一种复杂难辨的情绪。


    他在门口站了许久,才转身走向了书房。


    卧室里,楚绵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用卸妆水浸湿了棉片,轻轻擦拭着脸上的淡妆。


    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想起了姜槐和她的一次聊天。


    那时候姜槐和三哥刚结婚不久,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


    姜槐勾着她的脖子,神秘兮兮地跟她说:“大宝贝儿我跟你说,我以前真没觉得女人需要那什么......性生活。”


    “就觉得那是男人才热衷的事儿。”


    “但结婚以后我才发现,那玩意儿是夫妻之间一种特别神奇的交流方式,不只是身体,更是心灵上的融合。”


    “有时候吵架了,什么道理都讲不通,但做一次,就什么气都消了。”


    “现在要是几天没有楚羡,我都觉得不习惯。”


    当时楚绵还没和傅靳年结婚,自然无法体会姜槐口中的那种“神奇”。


    她当时只觉得姜槐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有点没救了。


    可现在她和傅靳年也结婚了。


    她好像......


    有点体会到姜槐的感受了。


    不,更准确地说,是体会到了那种需要和缺失。


    以前的楚绵清心寡欲,对男女之事从未有过任何幻想。


    可婚后,傅靳年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避开和她亲密接触。


    他会吻她,会抱她,甚至会在情到深处时吻得她快要窒息。


    但每到关键时刻,他都会踩下急刹车,用那双淬着浓重情欲却又带着极致克制的眼睛看着她,然后沙哑着嗓音说“别闹”。


    从结婚到现在,他们睡在一张床上的时间很多,但却从未有过真正的夫妻之实。


    楚绵低头,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她脱下外衣。


    镜子里,女人的身材凹凸有致,皮肤在精心调养下白皙细腻,没有生过孩子,身体的每一寸都保持着少女般的紧致和美好。


    她自认自己的身材和脸蛋都算得上是顶尖,为什么傅靳年却不和她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


    之前他被沐流风下了药,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索取、掠夺。


    整整两天两夜,那份疯狂和强悍,让她现在想起来身体深处都还会泛起奇异的战栗。


    那次经历足以证明他根本不是什么性无能。


    而且,她清楚地记得当时在他意识混乱,不确定闯进房间的女人是她时,他哪怕被药效折磨得双目赤红,也死死压制着欲望,嘶吼着让她滚出去。


    直到后来,他从她身上的味道和一些细节里确认了是她,那根紧绷的弦才彻底断裂,将她拖入了欲望的深渊。


    他不是不行,也不是对她的身体没有兴趣。


    他的欲望只会对她一个人释放。


    可婚后反而不碰她了,到底是为什么?


    楚绵想不通。


    看着镜中的自己,心里那股被压抑了许久的困惑和烦躁,如同藤蔓般慢慢滋长,缠住了她的心脏。


    她抿紧了唇。


    这栋庄园是傅靳年特意为这次蜜月准备的,晚上回来她特意留意过,别墅里除了他们,没有看见任何菲佣或者保镖。


    这是一个完全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私密空间。


    一个念头就这么毫无预兆地闯进了她的脑海。


    她走进浴室,热水从花洒中喷涌而出,将她整个人包裹。


    洗漱完,她没有穿睡袍,只是随手围了一条浴巾在身上。


    随后走出浴室,在房间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确认别墅里安静无声。


    然后,她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一步一步走向了书房。


    书房内。


    傅靳年并没有坐在办公桌前处理他所谓的工作。


    他坐在落地窗前那张宽大的单人靠椅上,身上那件黑色的休闲装纽扣解开了两颗,露出小片结实的胸膛和性感的锁骨。


    手里端着一杯清酒,正看着窗外沉寂的月色,侧脸的线条在光影里显得格外冷硬。


    听到开门声,傅靳年转过头。


    当他看见只围着一条浴巾,头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正静静看着他的楚绵时,黑眸微闪。


    他握着酒杯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眼底情绪翻涌。


    下一秒,他几乎是本能地就想从椅子上站起来,想要离开。


    可楚绵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前。


    她的动作比他的反应更快。


    她没给他任何逃避的机会,俯下身,冰凉的指尖按住了他的肩膀,阻止了他起身的动作。


    她垂着眼眸,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他果然没有在工作。


    没有追问,只是弯下腰,柔软的唇瓣印上了他的脸颊,然后是喉结。


    在她吻上他喉结的那一刻,他喉头滚动。


    她的唇继续向上,最终落在了他的唇角,轻轻地舔舐、厮磨。


    傅靳年靠在宽大的椅子里,身体有些僵硬。


    没有推开她,任由她主导着这个吻。


    湿漉漉的发丝垂落下来,带着沐浴后的馨香和水汽,蹭在他的脸上,有些痒。


    女人的唇很软,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楚绵感觉到了他不受控制加速的心跳,唇角勾了勾。


    手顺着他的肩膀滑下,开始去解他的衬衫纽扣。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探入衣襟时,手腕突然被一只滚烫的大手给抓住了。


    傅靳年拧着眉,眼底的情欲和克制在疯狂交战,声音沙哑得厉害:“阿绵,不行。”


    楚绵动作僵住。


    她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声音比窗外的夜风还要冷:“为什么不行?傅靳年,如果今晚你再躲,我就订机票回京城。”


    看着她眼里的认真和那抹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失望,傅靳年眼睑低垂,避开了。


    可楚绵却当着他的面,伸手解开了那条围在身上的浴巾。


    白色的浴巾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掉在了地上。


    她就那样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姣好的身形在月光和灯光的交织下,像泛着莹润光泽的玉雕。


    傅靳年喉结重重一滚,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他迅速移开视线,下一秒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弯腰捡起地上的浴巾,动作有些粗鲁地重新裹在了她的身上,将那片美好的春光尽数遮掩。


    他的声音紧绷到了极点:“太晚了,该睡觉了。”


    他不敢看她的眼睛,自顾自地说道:“明天不是还要去钓鱼?”


    楚绵任由他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身体却像木偶一样,没有半点反应。


    见她不说话,傅靳年弯腰将她抱起,大步朝着卧室走去。


    他的怀抱很稳,手臂充满了力量,可楚绵却觉得浑身发冷。


    他将她轻轻地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然后转身去衣帽间拿了一件丝质睡袍过来,不由分说地给她穿上,宽大的睡袍将她整个人都罩住了。


    没一会儿,他又从浴室拿来了吹风机,插上电坐在床边开始给她吹头发。


    从始至终,楚绵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任由他摆布。


    温暖的风吹着她的湿发,他的手指温柔地穿梭在她的发间,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可这份温柔,此刻却像一把刀,一刀一刀地凌迟着她的心。


    她想不通。


    他明明对她有那么强烈的生理反应,身体的滚烫和急促的呼吸都骗不了人。


    可为什么,他就是不肯碰她?


    到底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