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064
作品:《被S级复制体们强宠》 半年后。
“所以,圣女大人什么时候跟陛下结婚呢。”
北国首都,朝歌正在一家皇家甜品店里大快朵颐,闻言险些呛了一下,对面短发女人笑着给她递来了纸巾。
朝歌擦了擦嘴,看向窗户外。
北国行政署早知道她的计划,提前戒严了整条街道,整个首都三级警备状态。附近每个临街的窗户都配备一名狙击手,随时戒备着敌人。整个大街空空荡荡,偶尔几个行人迎着雪花匆匆路过,明显是军部的群众演员。
朝歌叹了口气,嘴里的起酥蛋糕也不香了,“每次我出来玩都这么兴师动众的,季鸣至于这样么……对了,你们最近财政署最近怎么样?”
孟钰现在担任北国财政署要职,成为署长估计指日可待。
“很忙,一方面人事任命还在调整,还有各项试点的选择,又要制定风险预案,陛下的意思是,在保持北国稳定的情况下,推进改革……”
朝歌嬉笑着打断:“我看你这位署长倒是挺闲的。”
不然还有心思打听她跟季鸣的事情。
孟钰很明显带着任务来的,即使能用能力骗过那些贵族和官员,但是,骗不过曾经跟她在伊甸园朝夕相处的朝歌。
所以孟钰看朝歌也有些尴尬。
对方见证过她最落魄,一无所有的时刻,即使她现在是掌管财政要务的官员,在外全是高规格待遇,但在朝歌面前,她似乎还是那个抬不起头的小女孩。
“财政是国家命脉,”还是朝歌缓和了气氛,“季鸣选你是信任你,加油好好干。”
孟钰脸上这才恢复笑意,又道:“对了,何小花现在兼任军部和监察署的领导,如果说我掌握了国家命脉,那何署长就是陛下的眼睛和手了。”
她看着朝歌的眼睛,试探性问:
“但是我们,全部在圣女大人之下……如果您想的话,陛下会给您在内阁之中,任何您想要的位置。”
朝歌连忙抬起手,装作投降的样子,“饶了我吧,从伊甸园出来我好不容易给自己放个假,先让我歇会的……”
孟钰似乎这才放下心来,又谈天说地,话题却转到美食上。
朝歌端起咖啡杯,这才收敛了唇角笑容。
三个月前,季鸣让她盛大亮相,介绍给了北国民众。
看似保护,实则像是把她放在高塔之上,与周围隔绝。
那之后,她未曾与周围接触过,甚至连伊甸园的学生,都见的很少了。
她不确定这是否是季鸣有意为之。
但除了孟钰和何小花,这两位季鸣的“嫡系”人马。还能跟她有说有笑的聊几句,更是在季鸣开会时,陪她逛街玩乐。
她去找许鹦、吴今他们这些曾经跟裴知意玩得好的人,得到的永远只是没说两句话,就匆匆离开的背影。
他们脸色都不太好看。
说起来,搞死夏因之后,也没听到裴知意消息了。
那天从江挽月家出来,回到伊甸园。朝歌以为裴知意会很快找过来,以那家伙的性格,大概迟来一秒,都对他是折磨。
但现在,已经过了六个月了。
甚至她的身份,已经不再是秘密,对整个世界公布。偶尔季鸣也会在王宫组织宴会,朝歌会盛装出席,然后跟季鸣跳开场舞。
那是她这几个月最快乐的时候。
至少,能看见些生面孔,那些贵族们的脸,每个人她都看得津津有味。
她也从那些人脸上看到了敬畏,尊敬,崇拜……
但更多的,却是深深的忌惮。
朝歌看向旁边的季鸣。
不得不说,他只穿着简单的仪式礼服,但没人敢忽略他。尤其是,当他每次要开口时,会场都无声安静,仿佛掉一根针都听得见,那些跋扈的贵族们,都低下高贵头颅。
他很少使用能力,有时候,无形的能力更加恐怖。朝歌被他带着转了个圈,而这次——她轻而易举的栽倒在对方怀里,朝歌正笑而不语,又被扶起。
季鸣不似裴知意,似乎也并不贪恋她的温度。恰好有军部官员过来汇报,眼睛便不自觉的往朝歌身上瞟——
朝歌喝着柠檬气泡水,冲他笑笑。
那位正值壮年的高级官员脸蹭一下红了,“圣女大人。”
季鸣把这一切尽收眼底,没什么表情的继续跟他交流,却很自然的替朝歌整理好裙摆的褶皱。
而第二天,那位军部高级官员没在首都出现过,他的位置,也由张桥接任。
张桥,就是伊甸园的学生,使用“腐蚀”能力的男孩。
这像是第一声炮火。而接下来,北国高层频繁进行人事变动……而新上任的稚气面孔,全部是曾经来自伊甸园的学生们。
一开始,朝歌觉得季鸣真敢啊,敢让这些毛都不懂的学生们接手要职。
后来她才发现,在绝对的实力面前,组织架构都是放屁。
这些学生们也只需贯彻季鸣的指示即可,待下面人执行后,定期跟季鸣汇报。至此导致的结果就是,原本极冰君主下放给各个署长的权利,全部被季鸣接管。
他已经彻底掌控了整个北国。
如果说,裴知意是一位相当具有领袖魅力,善于煽动人心的君主。
季鸣则更像是隐忍蛰伏型的统治者。
鸷鸟将击,卑飞敛翼,一击致命。
不过,这都跟朝歌没什么关系。
她很珍惜现在的平静……除了每次出门都让国家行政署胆战心惊,提前戒严、管控周边街道外,闹得动静太大之外。其他一切都好。
而且,她现在终于有美美的裙子穿了。白色的厚毛绒外套,黑色的长裙行走起来像是流动星河,短款小皮靴晃悠着鞋尖,冬日的暖阳里,显得漂亮又保暖。
而对面的孟钰,穿着北国官员统一的纯白制服。翻领裁剪凌厉,肩线硬朗收窄至腰间。但她看起来,也对自己的装束很满意。
朝歌回去时,季鸣已经回来了。
悄无声息的关上门,办公室还维持着原来陈设,纯白色搭配金色点缀,显得庄重而肃穆。而办公桌前,季鸣似乎正在闭目养神,朝歌悄悄绕后,第一时间遮住了他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
在她说话的第一时间,季鸣的手已经抬起,熟稔的握住了她的双腕,脚尖轻点办公椅已经转了个圈,他转向朝歌的方向,并攥着对方双腕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
“今天在外面玩的开心么?”
“碰见孟钰了,”朝歌老老实实道,“跟她聊了一会,她没让我付钱。但我还是坚持付了,反正无论是她的薪水,还是我拿着的零花钱,都要从你国家的账上出。”
季鸣不在意这些,他问,“还有呢?”
“听说何小花升官了,她还说,只要我想,北国内阁的位置随便我挑,但我拒绝了,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该吃吃该喝喝,啥事不往心里搁。”
朝歌挣脱不开双腕,干脆也抬起两条腿,大喇喇的爬上大腿。而这位年轻君主也岔开了腿,收束的裤线包裹着结实而修长的大腿,肌肉仿佛随着怀中女孩不停的蹭动,变得越来越紧绷。
朝歌仰头询问季鸣的意见,“你觉得呢?”
“我也这么觉得。”
那声音低沉,却透露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认真。
啧,季鸣越来越会偷懒了。朝歌撇嘴。
最开始还会给点建议,但现在,几乎是她说什么,他就无条件同意她。
“季鸣同学,我要批评你。”
“嗯?”
“我发现你越来越狡猾了,每次我出个门都整的这么兴师动众,下次能不能低调一点,听说首都新开了个大型游乐场,我也想去玩玩。”
眼看着季鸣要同意,朝歌又赶忙加了一句。
“不清场的那种。”
“不行,”季鸣语气很坚定,他通常对朝歌很宽容,但这件事上,从来没什么回转余地,“这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朝歌哼了一声,把脸扭过去。
她踹掉了高跟皮靴,纯白色的蕾丝棉袜踩在季鸣结实的腿上,“我腿疼,帮我揉腿。”对方裤子布料硬挺,她膝盖都快蹭红了,于是换了个姿势,跨坐在对方腿上,只是季鸣的双手还牢牢把控着她的双腕。
季鸣似乎很喜欢看她动弹不得,任由他完全掌控的样子。包括在床上。但朝歌提出抗议之后,他通常就不这么做了。
但现在,却又抓的紧紧的。
朝歌瞪着眼睛看他,“你再不放手试试呢?”
季鸣却严肃道,像是在国会上宣布一项重要的人事任命,“你先捉弄我的。”
“强词夺理,那能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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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弄?”
朝歌心想就蒙一下你的眼睛,你就抓了我的手腕将近十分钟诶!谁捉弄谁啊!
是了,这家伙一定在暗爽。
朝歌拿出杀手锏,“放手,不然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平常这招百试百灵,但这次,季鸣却认真看她几眼。那阖黑眼眸中的神采似乎不同往常。朝歌仿佛被猎食者叼住脖子,她瑟缩了一下,却又梗着脖子问,“看什么看,你要造反啊。”
也不知道是谁要造谁的反。
似乎有极淡笑意划过季鸣冰冷唇角,似乎面对大贵族们时的烦躁和杀意尽数消失……他低下头,摘下象征王权的戒指,已经开始给朝歌揉腿。
却仍然耐心道:“还记得我说过的么?夏因并没有被完全清除,而且海洋国那边形势不明,一切还是小心点好。”
“尤其是,关于你的事,”季鸣表情平静,手中力度适中,“更应该慎之又慎,我说过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我不想打破自己的承诺。”
话是这个道理啦。
“哎哟,季鸣你现在话真多,快成老妈子了……”
朝歌的脑袋埋在厚实而挺括的毛呢制服里,鼻间满是少年凛冽的气息。她原本还象征性挣动两下,但太舒服,便也不动了。不一会,居然有了睡意。
季鸣见她不动,又继续按了一会,直到怀中女孩呼吸逐渐平稳。宽阔的手掌这才向下,不带旖旎的托起她的屁股,这样,就让她稳稳的坐在了他身上。朝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却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从这扇窗户,恰好可以看见北国境内最宽广的河流,阳光下波光粼粼,底下广场宽广而肃穆,有庄严的骑兵一身纯白制服定点巡视,旁边北国历代君主的雕像上是未清干净的积雪,白鸽在雕像头顶簌簌的抖动翅膀。
近300平米的办公室,足以把北国首都最好的景象尽收眼底。
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权利的气息。
“不睡了?”
该死,季鸣是后脑勺也长着眼睛么。
朝歌当然看见旁边就是大床,行政署贴心的为君主准备好了一切……旁边甚至还有润滑剂和香薰蜡烛。
而耳侧的声音滚烫,显然刚才经过她无意识的动作,而逐渐沙哑。
但朝歌今天不太想搞涩涩。
如果说在政治上,季鸣还会留有余地,但在床上,简直是暴君。朝歌简直有种会被拆吃入腹的感觉……而且,对方强势侵入她所有的敏感。有时候,朝歌甚至有种不光身体,连精神和想法都无处可藏的错觉。
她还在犹豫,虽然很困,却硬撑道:“嗯,不太困。”
朝歌没注意到,她说完这句话,季鸣无声看她一眼。像是感知到了她的情绪。
而那双手已经来到了她颈前,仿佛勾勒起一片痒意……朝歌下意识咬住嘴唇,直到那手指尖触碰肩膀上的绑带。
啊!朝歌才发现,自己这身黑色绑带的连衣裙,不知何时开始纤细的绑带已经松掉了,此刻从季鸣的角度,大概能一览无余她颈间和胸前大片肌肤……
看来,今天要交公粮了。朝歌认命的闭眼。
不对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再怎么她也不该虚啊!于是朝歌下意识挺起腰,有些畏惧又有些期待着接下来的触碰……但谁知,季鸣已经手指灵活的替她系好了绑带。
朝歌:……
嗯?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来这个。
而下巴被轻柔的按住,脸侧被亲了一下。只听季鸣声音依旧沙哑,却透着一丝笑意,“今晚在官邸一起吃个便饭,我邀请了南国的贵族。”
朝歌点头:“哦。”
南国是蚀阳君主统治的国家吧,也不知道他们君主挂了之后,现在怎么样了。后背却被拍了拍,只感觉身体不断向前伏去,最后几乎完全趴在季鸣身上。
额?但是,旁边才是床啊?
不知何时,季鸣居然调低了椅背,这个椅子像床一样,也能承载两个人的重量。见季鸣不准备去床上,朝歌小小的雀跃。毕竟椅子这么点大小,可不够他们发挥的。
她一阵兴奋,后背却被拍了拍,只听刚才还镇定自若的季鸣直到沾上椅背的靠枕,声音才终于透出点疲态,“现在不怕了,睡吧。”
等等,季鸣是怎么知道她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