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娘子,你会疼希为夫吗?

作品:《换亲新婚夜,病弱太子宠我入骨

    入夜,知了在树上叫个不停,人工湖里面躲着的青蛙也不停地咕呱鸣叫,清早就出门的楚御礼到现在还没回来,姜黎婳也不急记着睡,便带着铃铛和知夏去人工湖边散步。


    湖边比其他地方凉快,姜黎婳干脆到湖中的凉亭里面坐着乘凉。


    因为夏日蚊虫较多,凉亭四处又很空旷,就算点香驱蚊,依旧有蚊虫围绕,知夏便拿了蒲扇在一旁帮姜黎婳扇风。


    姜黎婳无聊,就从她手中接过蒲扇自己扇风,“这天气越来越热了,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夏天才过去。”


    “不如咱们明日去溪边玩水吧。”铃铛杏眸睁得大大的,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小姐...大皇子妃您以前在江南的时候,一到夏天不就爱去河边玩水游泳的吗?咱们明日找个僻静的溪边玩水去,如何?”


    “你还当这里是江南呢?”姜黎婳嗔了铃铛一眼,“而且你小姐我如今也不是以前无忧无虑的小姑娘了,如今我身为大皇子妃,行为处事得为大皇子的名声着想。”


    铃铛闻言失落的叹了口气,“那以后小姐岂不是都没有乐趣了。”


    “你这丫头,人总是要长大的。”她何其有幸,能活两世,拥有两个无忧无虑的童年,如今该长大了。


    回府就去梨月居找姜黎婳的楚御礼听到凉亭中传来的对话,他眉头动了动,想到当年自己见到她的那个场景,眼底闪过一丝暗色,他抬步朝凉亭走去。


    姜黎婳看到楚御礼回来,她笑着站起来迎了上去,“今日很忙?”


    “明日再见几个人,想来就能把太医院事情处理完了。”楚御礼拉着姜黎婳的手往回走,“今日去了永宁伯府?”


    “嗯,外祖母把砚台给我了。”姜黎婳抬眸看了楚御礼一眼,嘴角牵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我听说了殿下今日的丰功伟绩!干得不错!”


    说着还朝楚御礼竖起大拇指,“殿下的聪明才智,实在是令小女子敬佩。”


    “油嘴滑舌。”虽然是这样说,但楚御礼很受用,嘴角的笑意都压不住了,身上哪儿还有一点先前在几个太医面前的戾气。


    “我说的都是真的。”姜黎婳冲楚御礼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我想过殿下会在大殿上与苏建明对峙,但是真没想过您会装柔弱。”她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摇头晃脑的说:“让皇上心生内疚,不费一兵一卒就让苏建明被处罚,高!实在是高!”


    “娘子谬赞了。”楚御礼扬了扬眉梢,配合着她先前的语气,“为夫一介病弱皇子,若连父皇的怜爱都得不到一分的话,岂不是太失败了?”


    姜黎婳瞧着配合自己,还把自己的病弱说得那么理直气壮的楚御礼,笑着摇头,“殿下不是得到了吗?所以不失败,你成功了,很厉害。”


    “但是...”楚御礼看着她,拖着尾音。


    “嗯?”


    两人跨进院落,楚御礼停下脚步,旁若无人的盯着姜黎婳,“比起父皇的怜爱,为夫更想要娘子你的怜爱。”他牵起姜黎婳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亲了亲,“娘子,为夫能得到你的怜爱吗?”


    知夏:“.......”


    铃铛:“.......”


    我们是真的不想当狗啊!


    这猝不及防的狗粮!


    真是吃饱了!


    难怪小姐以前看到有男女走在街上同行,就拉着她们两人跑,说不想吃狗粮呢。


    他们当时还不懂什么叫吃狗粮...


    现在懂了!


    原来这就是吃狗粮的感觉!


    姜黎婳被楚御礼这忽来地话弄得耳根一红,她抬眸与他对视,低声问,“殿下,你受刺激了?”


    楚御礼:“......”


    他神伤的看着姜黎婳,声音委屈,“娘子病弱的夫君今日在外忙碌了一整日,竟然得不到娘子半点怜惜吗?”


    这是在朝她撒娇吗?


    “哎哟,我们殿下今日受苦了,快进屋。”姜黎婳赶紧配合他的撒娇,吩咐知夏和铃铛两人去给楚御礼准备晚膳,又对楚御礼说:“殿下先去洗漱,用了晚膳,我再好好的怜惜殿下。”


    听她这么说,楚御礼立刻想到了新婚夜那旖旎的画面,他面红耳赤,声音有点害羞,但更多的是迫不及待,他捏着她的手用拇指轻轻的揉着她的手背,低声道:“其实为夫在外用了一些点心的,直接洗漱了就行,不用再吃晚膳。”


    “不行,必须用晚膳。”姜黎婳坚持。


    楚御礼飞快的洗了澡换好衣裳,然后出来战斗一样解决了晚膳,还特意去盥洗室再漱了口,接着飞快的跑回寝居。


    什么?


    娘子对那件事情的抗拒?


    娘子都主动了,他怎么能拒绝!


    大不了温柔点,让娘子尽量接受自己,不那么抗拒,这种事情,他觉得其实可以慢慢来的。


    他飞快的脱了衣裳,坐到床上,笑看着脱了外衫只穿着交叉领白色亵衣的姜黎婳,“娘子?”


    拿过针包转身的姜黎婳瞧他衣裳都脱了,笑着道:“殿下躺着吧,我给你施针。”


    楚御礼看着手拿针包的姜黎婳,“......”


    就这?


    他认命的躺下,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其实时辰不早了,我们不如早些歇息。”


    “那也不能落下,早点把殿下体内的毒逼出来,我也早一点安心。”姜黎婳坐着在他身边坐下,认真地在他身上的穴位上下针。


    楚御礼看着近在咫尺的娘子,无声地叹了口气,认命地闭上眼睛。


    忍吧。


    自己的爽快其实也不急于这一时。


    ......


    时间一晃十日时间过去了。


    经过这十天的时间,苏家的事情已经没多少人谈论了。


    吕氏在这天知道了母亲胡氏把那贵重的砚台送给了姜黎婳,在永宁伯府大闹了一场,嚷着要和胡氏断绝关系。


    胡氏瞧着疯魔的女儿,心痛地捂着胸口,怒声骂道:“好,那就写断亲书!从此你吕月琴再也不是我胡思维的女儿了!”


    吕氏说断绝关系只是发泄自己的情绪表达自己的不满,想逼着母亲把砚台要回来给自己,她自然不敢真的和永宁伯府断绝关系的,此时听到母亲要和自己写断亲书,当即急了,她红着双眼看着胡氏,嘶声问道:“为什么?一个是我的亲骨肉,一个是我的亲生母亲,为什么你们两个都见不得我好!是不是我死了,母亲你就满意了?”


    胡氏在女儿说出断绝关系那一刻仿佛老了十岁,但她也知道女儿无可救药了,说出写断亲书后,她的情绪反而冷静了下来,此时听到胡氏的质问,她没有回答,而是问,“月琴,你的嫁妆如今还剩多少?”


    吕氏张了张嘴,好半晌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胡氏。


    苏建明这些年在官场虽然有永宁伯府在后帮衬,但始终需要打点,苏家本就是贫民出生,没有积蓄,这些年无论何事用的都是她的嫁妆。


    她嫁妆的现银早就用完了,中途甚至还当了不少值钱的东西,如今用的是当初的嫁妆铺子的营收。


    前些日子苏府被砸,那些之前购置的瓷器都被砸了,重新搬家买家用,几乎把今年的营收给花的差不多了,如今手上就还剩三千两银子,那还是接下来苏府的所有开支。


    她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又来找母亲开口要砚台的。


    见吕氏不说话,胡氏冷笑,“为了一个男人搬空自己,有你后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