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强行带人走?那就将计就计!
作品:《高武:我靠吃奶尿床登上战力榜一》 天香足浴!
“苏领班!您可算来了!许女士在VIP三号室等您老半天啦,茶水都续了三回,说今儿个非得您亲手给做全身按摩,别人碰一下都不行!”
苏尘朝她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脚下不停,穿过那道绘着水墨荷塘的檀木屏风,一股混合着陈年檀香和新鲜艾草燃烧的独特气味扑面而来,带着一种令人心神宁静的暖意。
VIP三号室的门把手触手冰凉,苏尘的手指刚搭上去,正准备拧开。
哗啦——
哐啷!!!
一声刺耳欲聋玻璃爆裂声猛地从足浴店正门方向炸响。
紧接着是重物倒地,前台小妹的尖叫和一片慌乱的惊呼。
苏尘眼神一凛,瞬间收回开门的手,身形如电般转向声音来源。
只见足浴店那扇漂亮的玻璃大门已然化作满地狼藉的碎片,在阳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四五个身着统一黑色紧身夹克、气势汹汹的男人蛮横地闯了进来,粗暴地推开试图阻拦的店员。
为首一人留着青皮板寸头,眼神凶狠。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右臂袖口处,一条狰狞的青黑色盘龙刺青蜿蜒探出,在惨白的荧光灯下泛着冷硬的光泽。
他腰间皮套鼓鼓囊囊,那硬朗的轮廓分明是威力不小的改装电击棍!
“谁他妈是苏尘?给老子滚出来!”
板寸男一脚踩在满地的玻璃碴子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旁边一个装饰用的青瓷花盆被他随意一脚踢翻,砸在墙根,瞬间碎裂成几块。
苏尘面色沉静,不动声色地侧移一步,用身体挡住了身后的VIP三号室门,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混乱:
“我是。什么事?”
“云城市商业稽查科!”
板寸男从夹克内袋里粗暴地抖出一张皱巴巴,边角卷曲的A4纸。
上面印着几行字,一个猩红的公章歪歪斜斜地盖在“天香足浴涉嫌非法拘禁顾客及不正当经营”的字样上。
那油墨甚至还没干透,晕染开一小片污迹……
“接到实名举报!现在怀疑你店非法拘禁顾客,暴力胁迫消费!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他伸手指着苏尘,语气不容置疑。
砰!
VIP三号室的门猛地被从里面拉开!
许芸裹着一条雪白的浴巾,海藻般的浓密卷发随意披散,脸上甚至还贴着半张玫瑰花瓣面膜。
她显然刚听到动静就冲了出来,颈间那条价值不菲的珍珠项链随着她激动的动作晃动着,折射出细碎而愤怒的光斑。
“放屁!非法拘禁?老娘是这里的白金VIP!我自愿来的!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被拘禁了?”
“被拘禁的客人?”
板寸男斜睨着许芸,目光在她颈间华贵的珍珠项链和半露的雪白肩颈上扫过,带着毫不掩饰的轻佻和恶意。
“正好,一起带走!待会儿好好盘问一下,看看你是不是被胁迫了不敢说真话!”
他特意把“盘问”二字咬得很重,带着一股子意味深长。
“等等!”
苏尘一把按住情绪激动的许芸,将她轻轻但坚定地推回相对安全的门内,自己则完全挡在门口,目光冷厉地直视板寸男。
“稽查科?无凭无据,仅凭一张墨迹未干的举报纸就想拿人?你们这套把戏,唬不住我苏尘。”
“无辜?证据?”板寸男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弧度,突然打了个响指,“给苏老板上点硬菜看看!”
他身后两个壮汉立刻如狼似虎地扑向旁边一张红木茶几。
“轰隆”一声巨响,茶几被狠狠掀翻,上面一个插着几支红玫瑰的细颈玻璃花瓶应声碎裂。
里面深红色的玫瑰精油混合着清水汩汩流出,在白得晃眼的大理石地面上蜿蜒流淌。
在特定的灯光角度下,那粘稠的红色液体竟真的透出几分干涸血迹般的诡异色泽!
“看清楚!这是什么?”
板寸男指着地上的“血迹”,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夸张的正义感。
“现在怀疑你涉嫌杀人藏尸!这罪名,够不够让你把牢底坐穿?”
苏尘看得真切,那分明就是店里常用的带着浓郁玫瑰香气的按摩精油。
他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锐利如刀,扫过眼前这群明显来者不善的“执法人员”。
天香足浴在云城经营多年,靠的就是口碑和服务,从未有过顾客举报的劣迹。
今天突然冒出这么一群打扮流里流气,行事粗暴蛮横的家伙,拿着莫须有的罪名要带他走?
这背后若无人指使,鬼都不信!
苏尘双眸微眯,体内气海瞬间翻涌,四阶武者的力量如同蛰伏的猛兽,只需一个念头便能咆哮而出,将眼前这些蝼蚁碾碎。
但那股狂暴的力量旋起旋灭,被他强行压回平静。
贸然出手固然解气,但这群喽啰不过是棋子,打了他们,非但查不出幕后黑手,反而会打草惊蛇,引来无穷无尽的后续麻烦。
他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倒不如……将计就计!
“苏先生!别跟他们硬来!”
许芸的声音带着哭腔再次响起,她竟不顾阻拦又冲了出来,手里紧紧攥着一张边缘镶钻的黑卡,急切地伸向板寸男。
“钱!这里面有三十万!密码六个八!如果谁给钱让你们找麻烦,姐不差钱!”
“滚开!臭娘们!”板寸男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但却装出被冒犯的恼怒,反手猛地一推。
力道极大,许芸惊呼一声,踉跄着向后倒去,幸好被身后赶来的女店员扶住,才没摔倒在地。
但那黑卡已脱手飞出,落在地上。
板寸男看都没看地上的卡,恶狠狠地朝左右递了个眼色,声音故意拔高,带着一种“铁面无私”的腔调:
“哼!还想贿赂执法人员?罪加一等!给我彻底搜!这种藏污纳垢的地方,肯定还有别的违禁品!仔细查!一个角落都别放过!”
两名壮汉立刻像土匪一样冲进旁边的储物间,开始疯狂地翻箱倒柜,瓶瓶罐罐被摔得乒乓作响。
片刻后,其中一人举着一个黑色的小型金属工具箱冲了出来,脸上带着“重大发现”的狞笑:“老大!找到了!”
苏尘眼神一凝,认出那是店里用来存放消毒后艾灸针的专用密封箱。
然而,当板寸男当众“咔哒”一声打开箱子的瞬间,苏尘瞳孔骤然收缩——
箱子里层,赫然躺着几支一次性注射器!
针头在灯光下反射着幽冷的蓝光,旁边还有一小管残留着暗红色液体的密封玻璃管。
那玻璃管上的骷髅头警示标志正是明令禁止,在黑市上却极为抢手的狂暴兽血剂!
“人赃俱获!证据确凿!”
板寸男一脚将箱子踹翻,里面的注射器和兽血剂滚落一地,其中一支正好滚到苏尘脚边。
“非法持有、使用违禁品!苏尘,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给我铐起来,带走!”
“不许带走我们领班!”
“你们这是栽赃陷害!”
“跟他们拼了!”
……
店里的员工们彻底被激怒了,纷纷抄起手边的扫帚、拖把、甚至按摩用的木锤,红着眼睛围了上来,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冲上去拼命的架势。
前台小妹更是抄起一张沉重的实木椅,就要往前冲。
“怎么着?想暴力抗法?想造反啊?”
板寸男非但不惧,反而兴奋地舔了舔嘴唇,往地上狠狠啐了口唾沫,把十根手指扳得噼啪作响,眼神凶狠地扫视着愤怒的店员,挑衅道:
“来啊!正好活动活动筋骨!今天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
“都住手!”苏尘一声断喝,如同惊雷,瞬间压下了所有骚动。
他目光沉静,带着一种安抚的力量扫过每一个店员愤怒的脸庞。
然后,他缓步走到举着椅子的前台小妹面前,伸手轻轻按下了她颤抖的手臂。
“苏领班!他们……”
前台小妹急得眼圈通红,都快哭了。
苏尘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淡然的微笑。
他从容地解下胸前印着“天香足浴领班”的金属铭牌,轻轻拍进她汗湿的手心里,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打给宋老板。就说,有几位朋友,想请我苏尘……去喝杯茶。”
说完,苏尘不再看任何人,主动分开人群,径直走向门口那辆没有悬挂任何牌照的破旧银色面包车,拉开车门,动作自然地坐了进去,仿佛只是去赴一个寻常的约。
“呵,苏尘,算你识相!”板寸男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得意的狞笑,带着手下赶紧跟上车。
车门“哐当”一声重重关上,隔绝了外面店员们焦急愤怒的目光。
面包车引擎发出一声难听的嘶吼,猛地窜了出去。
车厢内弥漫着一股劣质烟草和陈旧皮革混合的怪味。
板寸男挤坐在苏尘旁边,用手肘不轻不重地撞了他一下,语气带着胜利者的嘲讽:
“要不然,今天你那破店,怕是要真见点红才能收场了。算你聪明,省了我们兄弟不少力气。”
苏尘将身体惬意地靠在座椅上,侧过头,目光平静地看向他,仿佛在闲聊:
“诸位,戏演到这里,也差不多了吧?说说,到底是谁……这么惦记我苏尘?非得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请我喝茶?”
板寸男眼嚣张地用力拍了拍苏尘的脸颊,发出啪啪的轻响:
“小子,好奇心别那么重!我们兄弟几个,不过是收钱办事的刀。至于谁想动你……”
他凑近苏尘耳边,压低声音,带着恶意的幸灾乐祸。
“你自己好好想想,最近……得罪了哪位你惹不起的大人物吧!嘿嘿……”
破旧的面包车像只无头苍蝇,在云城纵横交错的街道和狭窄的巷弄里七拐八绕,兜了无数个圈子,显然是为了甩掉可能存在的跟踪。
最终,它一头扎进了位于城市东郊边缘、一片被废弃多年的工业区。
穿过锈迹斑斑、爬满枯藤的铁丝网大门,车子停在了一座巨大、如同钢铁巨兽残骸般的废弃工厂中央。
车门“哗啦”一声被拉开,一股混杂着浓重铁锈味、陈年尘土气息和一丝若有若无,却令人极度不安的淡淡血腥味的空气,猛地灌入苏尘的鼻腔。
他抬眼望去,眼前的景象荒凉而压抑。
巨大的厂房早已坍塌大半,断裂扭曲的钢梁如同巨兽的肋骨刺向灰蒙蒙的天空。
落地窗后,一个身影缓缓显现。
武阳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白色休闲西装,与周围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手里端着一杯如血般鲜红的葡萄酒,惬意地靠在一张与废墟极不协调的奢华真皮沙发上。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下方渺小的苏尘,如同在欣赏笼中的猎物,嘴角噙着一抹猫捉老鼠般的残忍笑意。
“苏尘,你不该来招惹我武阳呢?”
他轻轻晃动着杯中猩红的液体,眼神骤然变得阴鸷狠毒,声音也陡然拔高,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怨毒:
“你知道磐石研究院我武家投入了多少心血和资源吗?那是我武阳在家族立足、争夺继承权的关键筹码!”
“可你呢?你不仅毁了它,你竟然……竟然还逼得我堂堂云城武家的大少爷在众目睽睽之下向那群肮脏低贱的贫民窟蝼蚁下跪!道歉!”
武阳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他猛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如同饮下仇敌的血,然后狠狠将水晶杯掼碎在脚下的水泥地上。
“这份耻辱!这笔血债!”武阳指着苏尘,面孔扭曲而狰狞,“今天!老子要你连本带利,用你的命来还!”
轰——
就在武阳话音落下的瞬间,一股狂暴无匹的气旋毫无征兆地以苏尘为中心轰然爆发,卷起的尘土如同小型龙卷。
离他最近的板寸男和他的几个手下,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像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惨叫着倒飞出去,重重撞在锈蚀的机器残骸上,发出沉闷的骨裂声,瞬间昏死过去。
苏尘的脚,稳稳地踏在板寸男的胸膛上,发出轻微的“咔嚓”声。
他抬起头,目光穿透十几米的高度,精准地锁定顶楼那个白色身影。
脸上非但毫无惧色,反而勾起一抹冰冷而充满战意的笑容,清朗的声音响彻整个废弃工厂。
“巧了,武大少,我苏尘也正有一笔账要跟你好好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