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荤话

作品:《七零玄学小娇妻,糙汉大佬追着宠

    见他上赶着送死的样子,沈秋月笑了。


    “我有什么不敢赌的,如果来了呢,你是不是也滚出村子?”


    吴良想也不想就点头。


    “要真来了,我第一个打包行李,向公社组织部申请离开村子,调到其他地方去!”


    赵洪伟本来还想附和一句,可想到了什么,张了张嘴又憋了回去。


    沈秋月看向他,戏谑的等了一会儿,见他没跟吴良一样,冲上来要和自己打赌,她反而有些失望。


    毕竟一下子赶走林曼身边的两个护花使者,对她而言是件好事。


    随后她就扬声,当着乡亲们的面,把她和吴良的赌约给定了下来,这下倒是引起了不少乡亲的关注。


    特别是本来已经放弃编草铺盖,转而下地的妇女们,有一大半回到了晒谷场,似乎也真正的担心起了倒春寒的出现。


    等到雷青牛从半山坡下来的时候,大锅饭早就见了底,好在之前给他准备了干粮,这才不至于饿肚子。


    她没把自己和吴良打赌的事告诉他,只是叮嘱他晚饭饭点的时候提前一点下来。


    雷青牛忙不迭的应了,吃完了半碗菜粥,又急匆匆的赶回去继续开垦。


    等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雷青牛赶在饭点,扛着农具下了山,两人各打了一份面疙瘩汤吃完。


    沈秋月问起田里的事,他轻松的笑道:“地都翻好了,明儿去大队领点肥料,再翻两遍就能下种了。”


    沈秋月有些哑然,没想到短短一天,他就一个人干了五亩地的开荒翻地工作,这也未免太能干了些!


    偏偏他额头连汗都没有,还一副精力充沛的模样,除了整个人晒得皮肤发红,实在很难想象他干了一天的活。


    但她也知道,他本来就不是普通人,倒也没有大惊小怪。


    两人吃完饭,正准备和乡亲们一块各回各家,雷青牛好似想起了什么,将放着空壶的篮子递给沈秋月,自己则跑到了一堆草铺盖前,卷了卷。


    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中,他手臂肌肉高高隆起,脚下一发力,就将沉重的一大卷草铺盖扛在了肩膀上,脚步稳健的朝着田埂旁走去。


    瞧见这一幕大姑娘小媳妇们,都忍不住露出了嬉笑的表情,甚至和身边的婶子媳妇们,嘀咕着什么。


    张婶也看到了这一幕,收拾了自家的篮子凑到了沈秋月跟前,啧啧感叹道。


    “瞧你家男人,真是把干活的好手!”


    “瞧把咱村这些大姑娘小媳妇看得眼睛都直了。”


    “你看看这一把子力气,这粗壮的腰身,你晚上可得叫他悠着点,你这小身板,别给犁坏了。”


    听到这话,沈秋月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


    等张婶意味深长离开,她才回过味来,脸唰的一下红了。


    直到雷青牛折返回来,她都不敢直视他,偏过脑袋提着篮子,脚步匆匆的往家走。


    “秋月?”


    “咋了,哪儿不舒服,你咋脸这么红?”


    察觉她异样的雷青牛,一脸担忧的追问。


    偏他不知她的羞臊,她只能走得越发的快。


    终于回到家,她才缓过来,冲回屋擦了把脸,才把张婶那些话从脑海里甩出去。


    可等雷青牛跟着她进屋,她转身的功夫险些撞进他怀里时,她的脸又再次滚烫起来。


    就在她觉得屋子里突然闷热得有些受不了,想要绕开他出去的时候,他的大掌就盖在了她的额头上。


    察觉她的脸有些烫,他立马紧张起来。


    “咋这么热,你发烧了?”


    “就该让你在家好好歇着的,一定是今天累着了!”


    见他急得拧紧了眉头,她忙想解释,可还没想好找个什么理由,他的身体贴近,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背,另一只穿过腿弯,一瞬将她毫不费力的打横抱起。


    她的惊呼刚出口,他就急忙解释:“我先放你回炕上好好躺会,我再给你打点井水擦把脸。”


    他如同对待珍贵无比的瓷器一般,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炕上,转身去将水盆端起,匆匆出门换水去。


    她盯着他离开的背影,心跳如鼓。


    但一想到自己当下的模样,实在古怪,不过是旁人几句只言片语,心壶起伏,这心境未免倒退得太厉害了些。


    寻思是不是换了一副身体,就连曾经无垢的心境也一并消失,需要重新修炼的时候,雷青牛端着盆井水进屋。


    他匆匆打湿毛巾拧干,来到她跟前,伸手心心翼翼的想要替她擦擦脸。


    沈秋月已经稍稍缓过来,生怕又因他的举动而面红耳赤,遂一把抢过了他手里的毛巾,低着头一边自己擦脸一边道。


    “我没事,可能是晒着了,缓缓就好了。”


    她原以为,他还会说些什么,但等了片刻,许是有些漫长,她疑惑的抬眸,却是撞进了他仍旧担忧的眼眸。


    “明儿别去了,我一会儿去守夜的时候,就在草棚子里编些。”


    见他如此真切的关心,她忍不住扬起嘴角,眼眸中有水波盈盈流转,眼神柔软的轻声宽慰道。


    “我真的没事,别担心!”


    “我自己可是大夫,如果是生病了,难道我自己会不知道?”


    可她的宽慰似乎没有太大的作用,他仍旧眉头皱紧,一副她在强撑的模样。


    没奈何,她直面自己的内心,看着他的眼睛道:“之所以脸红,其实是张婶方才说了些叫我难为情的话。”


    “虽说只是调侃我们,但......总之你别多想,反倒叫我心中生愧。”


    雷青牛听到这话,稍稍愣了一下,虽然不明白张婶说了什么,以致于她一路脸红到,他误以为她发烧。


    但妇人之间调侃的内容,无非就是床笫之事,他本就耳力惊人,时常会听见路上偶遇的乡亲们,窃窃私语,说些令他也觉得臊得慌的话。


    如此倒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这才彻底松下一口气,眉头舒展开来。


    “你别在意她们说的那些有的没的,我们......我......”


    似是想起了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口中调侃的内容,联想到眼前的他和她,正是她们口中的主角,他的大脑一下卡壳,两人相拥甚至纠缠的画面,在脑海浮现。


    一抹嫣红自脖颈蔓延耳尖,随后他整张脸也肉眼可见的红起来。


    已经完全失去思考能力的他,嘴巴也好似打了结一样,失去了组织语言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