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龙之最近那副模样，活脱脱把 “骚包本包” 四个大字纹在了脑门上！发胶抹得能煎鸡蛋，皮鞋亮得能当镜子照，连走路都带起一阵 “我最风流” 的邪魅风。杜溢森接了调查任务直乐：“查他？这难度比忠影找肉骨头还简单！”


    果不其然，没两天就摸了个底朝天。原来这老狐狸在联谊会上，盯上了军区大院旁商店的营业员。这位叫王招娣的姑娘，刚结婚不到一年，小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赵龙之往那一站，师长光环闪瞎眼，再配上满嘴比杜大姐夫熬的糖浆还甜的情话，三两下就把人迷得晕头转向。现在倒好，两人三天两头在赵龙之租的小院里偷偷 “约会”，活像两只偷腥的猫。


    我让杜溢森深挖王招娣的底细，好家伙！22 岁的大姑娘，自从勾搭上赵龙之，天天在家跟丈夫闹离婚，吵得比忠影和雪灵抢玩具还凶。我瞅着调查报告直摇头，心里直犯嘀咕：放着踏实日子不过，非要学赵龙之玩 “刺激”？这王招娣，“招娣” 没招来，估计 “招骂” 是板上钉钉了。老话说得好，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她这是非得往烂泥坑里踩，谁劝都不好使！照这趋势，等严打的风一吹，她和赵龙之，指定得在 “吃瓜群众” 的唾沫星子里翻跟头！


    日子跑得比忠影追飞盘还快，转眼间寒风就把军区大院吹成了大冰窖。1982 年 11 月 2 日这天，军犬队炸开了锅 —— 忠影当爹啦！雪灵一口气生下三只 “小公举”、两只 “小公主”，个个胖嘟嘟的像糯米团子。


    忠影瞬间开启 “超级奶爸 2.0” 模式，眼神里写满了 “崽崽安危，重于泰山”。它每天在军犬队上演 “物资大扫荡”，见着羊奶粉就叼，瞅到钙片就拱，维生素瓶更是一个不落，ABCDEF 全往雪灵窝边搬，活像个背着麻袋的 “囤货狂魔”。这还不算完，隔三岔五就撒丫子跑到辣知川味食府，对着杜大姐 “汪汪汪” 狂叫，尾巴摇得能掀起沙尘暴，非得叼走几块牛肉、几斤羊肉才肯罢休。


    在忠影的 “溺爱式投喂” 下，雪灵的伙食标准直线飙升。杜大姐夫直抹眼泪：“我炖的高汤，自家娃都没喝过这么多！” 结果五小只刚满月，雪灵往地上一趴，活脱脱一个会喘气的大肉垫子 —— 足足 80 斤！原先轻盈的军犬 “女神”，愣是被喂成了 “吨位担当”。现在每次雪灵起身，都得 “嘿哟嘿哟” 喘粗气，忠影却还在一旁摇尾巴，满脸写着 “我老婆吃得好，就是我本事大”！


    忠影作为 “犬界超级奶爸”，名声早就传到十里八乡，雪灵更是靠着盛世美颜，稳坐 “军犬界选美冠军” 宝座。这俩一组合，生下的五只犬宝宝直接成了 “抢手货”，把各大军区军犬队馋得哈喇子直流！一时间，求购信函像冬天的雪花似的，“唰唰” 地往爷爷办公桌上飘，差点把老爷子埋在信纸堆里。


    这边爷爷正挠头犯愁，那边小伙伴们已经开启 “疯狂内卷” 模式。周婷燕抱着她最宝贝的洋娃娃，头上戴着亮晶晶的发夹，还不知道从哪儿倒腾来一条沪市特供的公主裙，跟变魔术似的全摆在我面前。好家伙，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开儿童服装店呢！只见她小嘴叭叭一顿说，把忠影夸得天上有地下无，最后话锋一转，露出 “真面目”：“梨梨，你看我这礼物够诚意吧？把忠影和雪灵的三公主给我呗！” 那眼神，比忠影看到肉骨头还炽热。


    孟元庆也不甘示弱，扛着一箱进口巧克力，怀里还抱着个超大号变形金刚，往我跟前一放，拍着胸脯说：“我就要大阿哥！以后它跟着我，保准成为军犬界的‘功夫巨星’！”


    最绝的是章寒川，神神秘秘掏出个小盒子，里面躺着一枚精致的勋章 —— 居然是他在市里比赛得的！他红着脸说：“这勋章给你，五王爷归我！以后它就是我的‘专属小保镖’！”


    看着他们为了犬宝宝争得面红耳赤，我憋着笑想：这哪儿是要养犬宝宝，分明是想把忠影和雪灵的 “优秀基因” 据为己有！照这架势，再不给他们分配名额，估计下一秒就得学忠影 “汪汪汪” 吵架了！


    我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 “犬界小博士” 的架势，开始给小伙伴们科普军犬幼崽界的 “江湖规矩”：“听好了啊！这些小家伙从娘胎里出来，就自动成了军队的‘预备役’。除非体检时被发现是‘偏科生’—— 比如身高不够、力气太小，才有机会被领养。”


    这话音刚落，一旁的忠影 “嗖” 地跳起来，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它冲着我 “汪汪汪” 狂叫，尾巴甩得比螺旋桨还快，口水星子都喷到我脸上了：“你这是说谁呢？！本将军当年那是‘开局不利’懂不懂？出生就遇上‘难产危机’，没喝上母乳就算了，还被人嫌弃长得像小豆芽！”


    还真别说，忠影这 “黑历史” 在军区早就不是秘密。想当年它娘生它时遭遇 “生育大作战”，因为缺医少药，忠影打小就成了 “营养不良专业户”，体检时的身高体重，连雪灵的零头都比不上，活脱脱一只行走的 “糯米糍”。


    可谁能想到，到了我手里，这小家伙开启了 “逆袭外挂” 模式！每天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没事儿就去辣知川味食府蹭牛肉，愣是把自己从 “病弱犬” 养成了 “肌肉猛男”，各项指标直接拉满，比同龄军犬高出一个头！现在倒好，各大军区抢着给它发 “offer”，邀请它去当 “犬界扛把子”。不过嘛，我早就在心里给忠影贴上了 “非卖品” 的标签 —— 想从我这儿挖墙角？门儿都没有！


    周婷燕一听军犬幼崽的 “淘汰法则”，急得当场表演 “花式跺脚”，眼泪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活像被踩了尾巴的小奶猫：“梨梨！你看看那五只小宝贝，哪只不是‘犬中龙凤’？我家三公主可是要当‘迪士尼在逃汪星人’的！让她去冲锋陷阵，这不是暴殄天物吗？呜呜呜 ——” 说着还掏出个蕾丝小手帕，捂着鼻子哭得梨花带雨。


    忠影哪受得了这 “苦肉计”，立马跟着 “汪汪汪” 疯狂应援，狗爪子扒拉着我的裤腿，尾巴摇得跟螺旋桨似的，嘴里还 “呜呜” 叫着，翻译过来大概是：“小祖宗！快救救我家闺女！总不能让她像我当年一样，在训练场上啃泥巴吧？”


    我摸着下巴，故意卖关子：“办法倒是有… 不过忠影啊，你家可不止三公主一个‘小棉袄’，四公主难道就不配拥有宠爱？你这当爹的，可不能搞‘厚此薄彼’啊！”


    章寒川一听，眼睛亮得像灯泡，立马举手 “抢答”：“我要四公主！以后我天天带她吃火锅、看星星，保准把她宠成‘军区小公主’！冲锋陷阵的活儿，交给我和大老爷们儿！”


    忠影乐坏了，原地来了个 “汪式鞠躬”，前爪 “啪嗒” 一合，尾巴都快摇出残影了，那模样分明在说：“妙啊！俩闺女都不用吃苦，这届铲屎官我没白交！”


    孟元庆一听自己心心念念的 “大阿哥” 要被送去冲锋陷阵，再瞅见就剩俩公主被预定了，当场表演了一出 “琼瑶剧式崩溃”—— 抱着忠影的脖子嚎啕大哭，鼻涕泡都哭出来了，活像谁抢了他的奶瓶。忠影被勒得直翻白眼，尾巴有气无力地拍打着地面，仿佛在无声控诉：“我招谁惹谁了！”


    我看着这一人一狗的滑稽模样，“噗嗤” 一声笑出了鹅叫，口水差点喷出来。孟元庆哭得正上头，被我这一笑直接整懵圈了，呆头鹅似的眨巴着泪汪汪的眼睛，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哈士奇。但这小子反应神速，瞬间切换成 “抱大腿模式”，拽着我的衣角疯狂摇晃：“好妹妹！亲妹妹！只要能把大阿哥给我，以后我就是你的专属‘人形 ATM’‘跑腿小弟’，上刀山下火海，摘星星捞月亮，统统不在话下！”


    我强忍住笑意，板起脸开启“小大人讲堂”模式，一本正经地晃着手指：“你们可不知道，军犬界还有‘隐藏副本’规则！长得太胖、超标发育的，属于‘营养过剩不良品’；扛不住新兵连‘魔鬼训练’的，直接判定‘淘汰出局’！”我指了指不远处雪灵的狗窝，只见雪灵正瘫在那儿，圆滚滚的肚子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五只幼崽在旁边滚来滚去，个个胖得像会动的元宵，“瞅瞅这几位，被忠影喂得比三个月大的崽子还壮实！哪个训导员敢收？就算收下了，这些‘娇贵小祖宗’能扛得住翻轮胎、钻火圈的训练？到时候还不得哭着喊着找‘狗妈’？所以 ——”我故意拉长语调，“能不能抱走小可爱，就看你们的‘忽悠’本事啦！”


    雪灵这减肥路，简直比赵龙之藏私房钱还坎坷！任凭训导员陆建庭使出 “魔鬼训练十八式”，又是跑步拉练，又是游泳特训，这位 “重量级选手” 愣是稳如泰山，体重秤见了它都直摇头。眼瞅着雪灵离军犬标准越来越远，活像个圆滚滚的糯米糍在训练场滚来滚去，陆建庭急得头发都要薅秃了。


    巧了不是，陆建庭服役期一到准备打道回府，瞅着雪灵这模样，一拍大腿决定收养它。我一听，心里乐开了花 —— 这不明摆着给我的猎谍大队送 “人才” 嘛！赶紧给杜溢森使了个眼色：“快去！把人给我‘骗’过来！”


    结果计划赶不上变化，杜溢森还没迈开腿，陆建庭就找上门来了。他满脸真诚，眼睛里写满 “求收留” 三个字：“梨梨妹！你说忠影和雪灵这小两口要是分开，得多煎熬啊！我琢磨着，要不我去辣知川味打工？既能照顾雪灵，还能给你搭把手！”


    我眨巴着大眼睛，开启 “萌娃套路王” 模式，一会儿问他会不会抓坏人，一会儿打听他做饭手艺咋样。陆建庭也不含糊，又是展示擒拿术，又是比划颠勺姿势，活像个急于表现的 “求职达人”。


    我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却还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会儿，最后小手一挥：“行！看在你这么疼雪灵的份上，猎谍大队正式录用你！以后在店里，端盘子是副业，抓间谍才是正事儿！” 就这样，靠着雪灵的 “圆润身材”，我们猎谍分队不费吹灰之力，喜提一员 “为爱入职” 的猛将，这剧情，比忠影追飞盘还跌宕起伏！


    咱这川渝火锅店的筹备进度，慢得能把忠影急得挠墙！杜溢森就算是 “八爪鱼成精”，一边盯着间谍动向，一边搞装修采购，还得抽空研发新菜品，三头六臂都不够用。直到陆建庭带着他的 “军犬减肥失败经验” 强势加盟，这项目才终于支棱起来！


    眼瞅着杜溢森的大哥大嫂风风火火地拎着行李赶来，我掰着手指头一算 —— 好家伙，这人手还是比忠影的狗粮碗还空！得，本 “餐饮界小霸主” 大手一挥，紧急召开辣知川味餐饮集团 “救命扩招大会”！


    会议室里，我踩着小板凳往桌子上一坐，活像个指挥千军万马的小将军：“杜溢森、陆建庭听令！立刻去军区附近扫货，专挑带大院子的房子！杜溢森你把家人都接来，热热闹闹组个‘火锅家族’！陆建庭要是乐意，也能把自家人变成咱们的‘编外特工’！”


    我顿了顿，抓起一旁的雪糕当 “权杖” 指了指：“再买套大房子当员工宿舍！要是有退役的兵哥哥想加入咱们，直接敞开大门欢迎！不过丑话说前头，背调必须比忠影找肉骨头还仔细，要是混进个像赵龙之那样的‘间谍吃货’，我可饶不了你们！”


    会议刚散，杜溢森和陆建庭就跟被点了笑穴似的，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眼睛瞪得比忠影看见肉骨头还大，眉毛上下翻飞，活像在演默剧版的 “你说还是我说”。我双手叉腰，奶凶奶凶地把他俩堵在墙角：“两位大哥！有话直说，别学雪糕藏小饼干似的掖着！再磨叽，信不信我让忠影给你俩表演‘爱的啃鞋服务’！”


    陆建庭一听，急得原地转了两圈，脸涨得比杜大姐夫炒糊的辣椒还红，“啪” 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 好家伙，这力道直接给桌子来了个 “骨折现场”，木屑噼里啪啦往下掉。他气得直喘粗气：“梨妹！赵龙之那老色魔又作妖了！新骗来个 19 岁的小姑娘，和王招娣一人占一间房，赵小花在院里当保姆，姜奇美还在童装店给他打掩护！他倒好，左拥右抱忙得脚不沾地，活像个开后宫的‘渣男皇帝’！现在军区大院的八卦都快传疯了，大爷大妈们嗑着瓜子聊得比春晚还热闹！”


    杜溢森在旁边连连点头，鼻子都快气歪了：“这老东西，比忠影抢食还贪心！照这么下去，他那破院子都能改名叫‘赵记选美大赛现场’了！” 我看着桌上的裂缝，摩挲着下巴坏笑 —— 赵龙之啊赵龙之，你这后院火都烧到眉毛了，就等着本姑娘给你添把柴，让这火烧得更旺些！


    我大手一挥，给杜溢森和陆建庭布置任务：“继续盯着赵龙之！收拾他的事儿不急，咱得等过年后给他来个‘新年惊喜大礼包’！” 说完这话，我心里直乐，仿佛已经看到赵龙之收到 “大礼” 时那副惊惶失措的模样。


    没等我乐多久，二年级期末考试就 “杀” 到眼前。这考试对我这个 “47 岁老灵魂” 来说，简直比忠影啃骨头还轻松！试卷发下来，我提笔 “唰唰唰” 一顿写，答案跟自带导航似的，精准无误地跃然纸上。成绩公布，又是满分！这下可好，爷爷奶奶、大伯、爸爸妈妈开启了 “家长会争夺战”，你一言我一语，争着要去学校 “炫耀” 自家宝贝。


    章寒川也不示弱，靠着记忆碎片，考试对他来说也是小菜一碟。周婷燕和孟元庆同样给力，成绩都在 95 分以上。再看赵广夫，这学期被姜奇美 “抓” 得紧紧的，每天像被上了发条似的学习，最后才勉强擦着及格线飘过，那模样，活像刚打完败仗的小兵，蔫头耷脑的。


    时间跑得比忠影追飞盘还快，眨眼就到了 1983 年 2 月 12 日除夕。这天，我的红包堆得跟小山似的，揣在兜里沉甸甸的，走路都带 “哐当哐当” 的响声。可还没等我好好享受这 “丰收” 的喜悦，爷爷、大伯、爸爸妈妈就接到军区任务。一家人匆匆忙忙聚在一起，看了第一届央视春晚，热热闹闹吃了顿饺子。春晚的欢声笑语还在耳边回荡，他们就像接到紧急命令的士兵，放下碗筷，披上大衣，风风火火地奔赴工作岗位，只留下满屋子还没散尽的饺子香。


    雪糕那位 “欧洲进口” 的比熊帅哥，一路 “打飞的” 空降军区，落地瞬间就成了全场焦点。我大手一挥赐名 “冰棍儿”，这名字一喊出来，军区里那些眼巴巴盼着养狗的人，眼睛都绿得跟被霜打的辣椒似的，活像一群看见骨头的忠影 “分影”。


    在和这群 “狗贩子候选人” 斗智斗勇的日子里，我又双叒叕捧着双百成绩单，喜提暑假！这个 1983 年的夏天可不一般，空气中都飘着 “赵龙之凉凉” 的味道，倒计时牌在我心里 “咔咔” 翻页。知勋哥更是科研都不搞了，风风火火赶回来，就为了蹲守赵龙之 “喜提银手镯” 的名场面。


    这边严打倒计时，那边赵龙之还在 “作死” 快车道上狂飙。他像个永不餍足的采花大盗，专挑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下手，行径恶心程度，比忠影啃过三天的臭骨头还上头！老百姓早就恨得牙痒痒，可这老狐狸仗着师长头衔，举报信都能塞满杜大姐夫的火锅底料缸了，愣是一点水花没溅起来。


    知勋哥倒是气定神闲，每天窝在屋里给冰棍儿开 “小灶”。你别说，经这位 “公式狂魔” 调教，冰棍儿直接化身 “犬界最强大脑”！哪家借了几根葱、几个土豆，它掰着爪子算得比计算器还准。到了还款日期，冰棍儿往人家门口一蹲，眼神犀利得能看穿墙，不连本带利讨回来绝不罢休。没几天，整个军区都流传着 “冰棍儿讨债，寸草不生” 的传说。


    1983 年 8 月 27 日，严打文件终于 “砸” 到军区。赵龙之倒好，满脑子都是冰棍儿和雪糕的 “娃娃亲”，追着我问：“梨梨啊，小两口啥时候办事儿？啥时候能抱上狗孙子？” 我憋着坏笑，甜得发腻地哄他：“赵爷爷别急！妈妈说 9 月中旬‘良辰吉日’，11 月保准让您抱上胖嘟嘟的小比熊！”


    赵龙之被我画的 “大饼” 迷得晕头转向，愣是错过了军区严打紧急会议！这老糊涂虫平时就爱翘会，结果报应来了 ——8 月 30 日，他正准备对一位 17 岁女学生下黑手，当场被抓个正着！被拖走时还梗着脖子摆官威，直到被关进警卫处牢房，看着墙上贴着的严打文件，才后知后觉：原来自己为了几只比熊犬，亲手把自己送进了 “断头台快递”！


    我和知勋哥正拿着小黑板，给雪糕和冰棍儿上 “狗生大事” 速成班，讲着 “婚后要互敬互爱”“不能抢对方狗粮” 这些严肃课题。突然，陆建庭和杜溢森像被忠影追着咬似的，气喘吁吁破门而入，那架势，差点把门框都撞歪了！


    “赵龙之被抓啦！” 两人异口同声，眼睛瞪得比冰棍儿的黑葡萄眼睛还大，接着唾沫横飞地讲起抓捕大戏。这边话音刚落，冰棍儿 “汪～哦汪～哦汪” 扯着嗓子叫起来，小胸脯挺得高高的，脖子上的绒毛都支棱着，活像个刚打完胜仗的 “小将军”，那模样分明在邀功：“本少爷没露面就把敌人吓破胆，这波操作，还不赶紧夸爆！”


    要说神还得是陆建庭，不愧是军犬训导员出身，秒变 “犬语十级翻译官”，把冰棍儿的 “汪汪宣言” 一字不差地 “翻译” 出来。翻译完还不够，直接把冰棍儿搂进怀里，像搞传销似的疯狂画饼：“宝贝儿！只要你俩生崽崽，我天天供应营养肉骨头餐，顿顿管够！只求给我留一只‘继承人’！”


    众人笑得前仰后合，连平时高冷的雪糕都忍不住 “汪汪” 轻吠两声。可我却莫名打了个寒颤，心里像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忠影幼崽 —— 总觉得，这事儿顺利得有点离谱，该不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