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新人旧人
作品:《成为首辅表妹后先撩为敬》 炭盆的火星子溅在青砖上,苏禾望着贺澜宴眼底翻涌的暗潮,忽然觉得此刻的他像极了深潭里的蛟龙,而自己是不小心落入潭中的蝶。
她转了转眼睛,故意将身子往他怀里蹭了蹭,指尖勾住他的玉带扣,“相爷整日与奏报为伴,禾儿可要吃那些朱砂字的醋了。”
贺澜宴喉间发出低哑的笑声,指尖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小醋坛子。”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纵容,却在触及她狡黠的目光时,忽然加重了力道,“倒是记性不错,知道拿前几日的话来编排我。”
苏禾被他捏得轻呼一声,却仍不肯服软,“况且,” 她仰起脸,睫毛在烛火下投出细碎阴影,“相爷今日还得了新人呢。”
贺澜宴挑眉,“倒是提醒了本相,” 说着,坏心思地问道:“那不若我去看看她?”
苏禾怎不知贺澜宴是故意这样说的,她也顺着他的意,一脸怒容地从他怀中抬起头来,娇嗔道:“那相爷放我下来。”
贺澜宴轻笑一声,将她往怀里按得更紧,鼻尖掠过她发顶,“不是说要给本相治病?不是说甘之如饴?”
苏禾的脸 “腾” 地红了,她伸手推他胸口,却被他反手握住手腕,按在圈椅扶手上。
“相爷既是看上那姑娘,那边去吧,总归是只闻新人笑,不闻……唔……”
她嘟囔着,却在他低头咬住她唇瓣时,发出细碎的呜咽。
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灼热,带着几分故意的惩罚。
贺澜宴的指尖划过她腰间,苏禾被吻得头晕目眩,迷迷糊糊间听见自己的发簪 “当啷” 落地,翡翠珠子滚过青砖,停在炭盆旁。
“还敢不敢打趣我?” 贺澜宴哑着嗓子问,指尖卷起她一缕发丝,绕在指间把玩。
苏禾望着他一本正经的脸上说着并不正经的话,没胆子再继续招惹他。
“不敢了……” 她软下声音,指尖划过他眉峰,“相爷再这样,禾儿明日可要起不来了。”
“起不来?” 贺澜宴轻笑,忽然将她拦腰抱起。
苏禾惊呼一声,下意识勾住他脖颈,却瞥见窗外晃动的侍卫身影。
“贺澜宴!” 她压低声音,“这是书房……”
“知道是书房。” 他挑眉,将她轻轻放在榻上,烛火在他轮廓上镀了层金边,“所以本相吩咐了下去,今夜任何人不得靠近。”
他的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脸颊,“包括你说的‘新人’。”
苏禾这才想起自己方才的调侃,耳尖发烫。
她正要开口,却被他用指尖按住唇瓣。
“嘘 ——” 他俯身,鼻尖抵着她的,“先赔了本相的墨汁,再与你算醋坛子的账。”
苏禾被吻得气息凌乱,双手无意识攥紧他的衣襟。
里衣滑落,露出她肩头未褪的红痕,在烛光下泛着柔光。
贺澜宴喉结滚动,指尖抚过那抹红,忽然轻笑:"疼么?牙尖嘴利,今日便要好好治一治你。"
"相爷......" 苏禾仰头望着他,忽然伸手解开他胸前玉扣,"疼和甜是相生的。"
她指尖划过他心口,在他骤然绷紧的肌肉上落下轻吻,"不是么?"
这一句话,让贺澜宴彻底失了控。
他扣住她后颈加深这个吻,舌尖扫过她贝齿,贪婪汲取着属于她的甜。
苏禾被吻得瘫软,榻上的锦被不知何时滑落在地。
她望着头顶晃动的烛影,忽然觉得此刻的书房像座被隔绝的孤岛。
贺澜宴的指尖抚过她后腰,又问了一遍:“疼么?”
只是这遍,言语间带着几分怜惜。
苏禾摇头,主动环住他脖颈,在他耳边轻笑:"相爷可以再用力一些。"
这句话让贺澜宴低咒一声,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苏禾望着他泛红的耳尖,忽然觉得眼前的首辅大人与朝堂上的冷面宰相判若两人。
他低头含住她胸前红痣时,她咬住唇瓣,将破碎的呜咽咽回喉间,却仍有细碎的喘息逸出,惊飞了檐角栖息的夜鸟。
更夫打三更的梆子声传来时,苏禾忽然瞥见案头散落的奏报。
她伸手去够,却被贺澜宴抓住手腕:"明日再看。"
他声音沙哑,指尖摩挲着她腕间红绳,"今夜,本相只要你。"
烛台上的蜡烛不知何时燃尽,炭盆里的火也渐渐熄灭。
苏禾不知这一夜是如何度过的,只觉得贺澜宴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翻过来调过去把她摆弄得像个破布娃娃。
她一边担心被外面的人听到,又实在承受不住这如潮水般的爱意,只能将脸埋在他肩头,闷声哼唧。
贺澜宴倒是觉得新奇得很,毕竟这是第一次和她在书房这般亲密。
看着她红得滴血的脸颊和湿润的眼眸,他只觉得心火愈发旺盛,忍不住又俯身吻住那娇艳欲滴的唇瓣……
翌日一早,苏禾醒来时,贺澜宴还在身旁。
她醒后看了贺澜宴一眼,就直直地盯着帐顶。
心里想,完了,她留宿在了相爷的书房。
若是被宁若萱知道……
“又在想什么?” 贺澜宴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几分餍足后的慵懒。
他修长的手指挑起她一缕发丝,在指间轻轻缠绕,“难不成还在想着昨夜的事?”
苏禾娇嗔地瞪他一眼,伸手揪住他腰间的玉带:“相爷还说呢,明明是你先打趣人家。”
她转了转眼珠,忽然嘟起嘴,“人家昨夜不过就是担心相爷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呢。”
贺澜宴眸色一暗,当即捏住她腰间的软肉,故意加重力道:“小调皮鬼,还敢揶揄我?没被收拾够?”
“相爷,我错了,我不敢了!” 苏禾被他弄得痒意难忍,笑得直不起腰,可无论怎么躲,都被他牢牢锁在怀中。
正当两人沉浸在这炽热的爱意中时,书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苏禾浑身一僵,慌忙去够散落在榻边的衣物。
贺澜宴眸色一冷,迅速将锦被裹住她,沉声道:“何事?”
“相爷!” 慕川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焦急,“夫人派人来请您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