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抱一会儿就好

作品:《解绑舔狗系统后却被反派盯上了

    张家别墅里,张广致在书房来回踱步。


    张涵舟一出事,他就立刻打电话给手底下那些有问题的工厂。


    商会的人没了喻家在后面督促,加上最近会长又出了事,商会群龙无首,很多人开始磨洋工。


    张广致手机刚响了两声,他就迫不及待地接通,“怎么样?”


    京都工厂的厂长偷偷摸摸地瞟了一眼商会督查组那些人,小声说道:“货车都安排好了,等晚上商会的人回去之后就能行动了。”


    张广致长舒了口气,“动作快点,必须一晚上全部弄走,不能给商会第二次机会。”


    厂长连忙哎了两声,应道:“放心吧老板,商会现在就像一盘散沙,保证把事情办妥。”


    工厂的工人很多都是靠这份工作养家糊口的,现在工厂停止生产了,不少人早就对商会不满了。


    厂长一说要把所有设备和原料连夜运走,工人们为了保住这份工作早日恢复生产,全都积极报名,没几个小时,工厂里生产催化剂的原料就全被弄走了。


    等商会那群浑水摸鱼的人第二天过来一看,整个工厂就还剩一个空壳了,厂长和工人全跑了,督查工作顿时停滞不前。


    由于没有确凿证据证明这一切是张广致密谋的,督查组的人也不好追究张广致的责任。


    喻景琛接到林齐的汇报电话后气得高层会议都临时取消了。


    他没想到商会已经被蛀虫啃食到这种地步,没有人跟在后面施压就直接开始混日子。


    喻初程得知此事后也坐在床上郁闷了。


    之前做了那么多,还冒险跑到工厂里面去收集证据,为的就是揭开张广致伪善的面孔,揭露他的罪行,结果现在涉事人员都跑了,难度更大了。


    喻初程一烦躁就忍不住开始喝水,到最后一壶水都被他一个人喝了,有点想上厕所。


    段怀瑾出去买早饭了。


    昨天喻初程两只手都不能乱动,一想到昨天是怎么在段怀瑾的帮助下脱裤子然后系上裤带的,喻初程就一刻不敢多等,立马从床上弹下来,哐当一声关上卫生间的门。


    今天他已经不需要挂水,成功解放左手,必须赶在段怀瑾回来之前回到床上。


    又不是小孩子,脱裤子穿裤子还要人帮忙,想想都觉得羞耻。


    现在才早上八点多,喻初程很少起这么早,他的各项生理功能好像也不太适应。


    段怀瑾已经下楼十分钟了,喻初程估摸着段怀瑾应该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不禁有些着急。


    他红着耳朵,怒其不争地咬牙,对着“空气”小声逼逼,“就不能快点吗……”


    空气:“……”


    这也不能怪它啊,人体机能就是这样,早上确实要比其他时候出来的要慢。


    好不容易解决完,喻初程如同解决完心腹大患。


    马桶哗啦一声冲了水,喻初程刚洗完手把裤子提起来,病房的门就开了。


    段怀瑾手里拎着新鲜出炉的包子,看到空荡荡的病房瞳孔一缩,心脏像被人狠狠攥住,用力到几乎把周围连接的血管扯断。


    他连包子都来不及放下就要转身出门,就在这时,他敏锐的听力捕捉到了卫生间里窸窸窣窣的动静。


    段怀瑾心跳如擂鼓,他喉结艰涩滚动,“唰”的一下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喻初程死死扒拉着裤子,满脸通红地回头,“我、我我我……”


    脱裤子简单穿裤子难,喻初程右手固定着夹板,光凭一个左手根本系不好裤带。


    他的腰又很瘦,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这裤子又很宽松,只要一松手,裤子就能落到脚踝。


    段怀瑾放下早餐,走进去从背后环住喻初程,“怎么不出声?你一只手不方便,我来帮你系。”


    段怀瑾说话时温热的呼吸都喷在脖颈处。


    喻初程瑟缩了一下,有些痒,带起颈侧一片麻意。


    段怀瑾手指修长,绕过深色裤带时,指尖无意间剐蹭到某处。


    喻初程浑身一抖,头顶冒烟,脸颊烫到能煎鸡蛋。


    “怎么了?”段怀瑾低头,下巴靠着喻初程的肩窝,手上动作又慢又仔细。


    你说怎么了!


    喻初程咬着唇,闭起眼睛装死。


    他想在段怀瑾回来之前解决完就是担心会这样,段怀瑾的声音又低又好听,带着一份沙哑,落在耳朵里完全就是赤裸裸的蛊惑。


    万一他经不住蛊惑,这裤子这么薄,被看出来了岂不是很尴尬。


    段怀瑾指尖绕了绕,系了个非常标准的活结。


    他的视线扫过喻初程红彤彤的耳朵,落在喻初程脖颈处的掐痕上。


    掐痕淡了不少,但隐约还是能看出当时下手的人用了多大力气。


    喻初程轻轻动了动。


    既然已经系好了,应该可以出去了吧。


    他正要转身,忽然,一个柔软带着一点凉意的唇瓣贴在他的脖子上。


    “呃……”


    喻初程先是觉得有一点痛,但那点痛意和随之而来的酥麻相比简直微不足道。


    段怀瑾用唇瓣缓缓触碰着他脖子上的痕迹,“现在还痛吗?”


    喻初程所有注意力都被段怀瑾的动作带着走,他背对着段怀瑾,看不到段怀瑾的表情,面前是卫生间白花花的墙壁。


    也正因如此,触感才被无限放大。


    段怀瑾的唇瓣激起一阵电流,从他的脖子顺着脊椎传达到大脑。


    他被亲得腿根发软,只能倏地抓住段怀瑾搭在他腰间的手,声音也随之软了下来,“不痛了,早就不痛了。”


    段怀瑾收紧双手,喷洒在喻初程脖颈上的呼吸轻轻颤了颤,他低头抱紧喻初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刚才进房间的时候,看到病床上没有人,段怀瑾还以为喻初程不见了。


    幸好喻初程只是来上了个厕所,不然他就快疯了。


    卫生间里,一股浓度超标的Alpha信息素从后颈溢了出来。


    喻初程怔了怔,想要转头去看段怀瑾,“等、等等,你易感期还没结束?”


    段怀瑾将他紧紧环在身前,鼻子埋在喻初程的颈窝处。


    他不是易感期还没结束,是易感期被一直压着,信息素在体内堆积成山,情绪稍微一波动就会控制不住漏出来。


    他不轻不重地咬住喻初程肩头的衣服,呼吸混乱粗重,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眼神逐渐变得幽暗危险,“别动,就这样抱一会儿,抱一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