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问题，上了年纪的老人都有的基础病罢了。”杨女士说，“你工作忙，就先把工作处理好，外婆那边不用你操心。”


    听到妈妈的话，顾盼没再坚持，她确实很忙，还是等拍摄结束后再去看好了，反正也不急于一时。


    大年初一这天又是忙到很晚。


    第二天，随晏还是准时醒来，多年来形成的生物钟已经刻在身体里，不容改变。


    他快速起床，换上衣服出去晨跑。


    早晨的空气里混着冰冷的雪意，前天下的积雪早已别清除，积压在道路两旁，路边只有一排排的腊梅在“凌寒独自开”，为这个沉寂的冬日增添一抹色彩。


    随晏跑完步回来，进卧室重新洗了个澡，换上休闲的衣服，出来时顾盼还没醒。


    在床上裹着被子，缩成小小一团。


    宾客该来的在昨天都来过了，今天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随晏想了想，干脆拖鞋上床，陪顾盼继续睡会儿。


    顾盼感知到他的存在，下意识翻身钻入他的怀里，人还处于睡眠的状态，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


    随晏看着怀里的人，心底涌出无限温情。


    顾盼无意识蹭了蹭脑袋，被子有些厚，身边的人体温又过高，她感觉有些热，她像挣脱过于灼热的怀抱，没有成功，只好踢开被子。


    被子踢开后又感觉到冷意，只好不断往身边人的怀里缩。


    随晏看着怀里的人，巴掌大的脸因为热而涨红，他想到了刚刚跑步看到的腊梅，也是这样的红色。在白雪的衬托下，尤为明显，鲜嫩欲滴，让人忍不住动手采摘。


    他这么想着，也这样做了。


    伸手去揉她的脸。


    手感出乎意料地软，他原本只想捏一次，却在不知不觉中玩了好久。


    顾盼总觉得在梦中有人在掐自己，她不耐烦地推开，对方却一次又一次附上来，她不满地哼哼几声，唇被堵住，缺氧时，她被迫醒来。睁开眼，对上了随晏的目光。


    “？”


    随晏吻过她的唇，被她看到，却没有被抓包时的尴尬：“早上好。”他说。


    说完，他又重新覆了上去。


    见人醒来，他就不打算停下。


    睡裙很快被折腾得不成样子，被层层卷起堆叠在腰间。


    顾盼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在接吻的缝隙连忙叫停：“等下还要下去接待客人。”


    这个理由不足以让他停下，随晏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亲吻，一边回答：“不用。”


    “今天没什么人来，有人的话爸妈接待就可以。”说着，伸手去够床头柜的小雨伞。、


    到底是让他得逞了。


    老宅的床还是没变，总是嘎吱作响，顾盼担心被听到，一直哭喊着让他快点。


    随晏干脆把人抱起，走到窗边，把人抵在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