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被浪潮推着上下起伏

作品:《七零:娇女小嫩草,救哥踢渣嫁京少

    夫妻之间,很难产生秘密。


    云映见孟怀一言不发地走了,心突然揪了一下,还以为是自己的态度不好,伤害到了他。


    又一想两个人刚结婚,就冷了他好几天。


    好像……确实不好。


    哪怕是暂时用手替他疏解一二呢。


    浴室里传来涌动的水声,云映低头看了看自己略显保守的睡衣睡裤。


    耳根一热,回卧室换了一身比较清凉的睡裙。


    还是云映按照前世她记忆里沪市突然爆火的睡裙款式裁剪出来的。


    云映站在浴室门口,深吸一口气。


    打开浴室的门,水气氤氲。


    孟怀正仰面躺在木桶里,结实的手臂搭在桶沿上。


    水珠顺着紧绷的肌肉线条滑落。


    另一只手臂上的肌肉绷紧,在水下若隐若现地动作着。


    再仔细一看,他身前像是有什么东西……


    云映摸了摸自己已经散开的头发。


    那个她刚刚裁剪出来的方巾发绳正不偏不倚地套在了上面。


    随着男人的动作飘荡着。


    孟怀听见动静,偏头看向声音的方向,好看的丹凤眼眯了起来。


    修长的手指朝着云映勾了勾。


    云映的嗓子突然发干,目光不知道往哪里看才好。


    但还是像受了蛊惑一般,朝着男人走了过去。


    他猛地站起来,水面泛起一阵剧烈的波动。


    “我……”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一把拽进浴桶。


    温热的水瞬间浸透了睡裙,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


    孟怀滚烫的掌心贴在她的后腰,灼得人骨头都要碎了。


    大海被浪撕开了口子。


    小舟在浪上颠簸着,绳索绷紧,发出濒临断裂的声音。


    浪,一波一波地袭来。


    船身摇晃的厉害,每一次倾斜都到了极致,像是要彻底颠覆。


    出乎意外。


    这艘小船只是被浪潮推着,上下起伏。


    终于。


    船被奔袭的浪推到了风暴的中心,不受控制地摇晃着、战栗着。


    直到最后一道浪狠狠拍了下来。


    风平浪静,只剩余波。


    孟怀把已经昏睡过去的云映擦拭干净放回了床上。


    浴室里还剩下一地的水没有擦。


    他轻抚了一下云映的脸颊,在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浴室的木桶里,那枚发圈还飘在水面上。


    孟怀挑了挑眉,把它拿了出来。


    这上面还残留着老婆的气味,和老婆一样,都让他感到着迷。


    孟怀仔仔细细地将发圈搓洗干净,晾在了洗漱间的长架子上面。


    男人勾了勾唇。


    转身回了卧室。


    柔和的月光点点洒落在她身上。


    就像是镀上了一层银辉,美极了。


    -


    云映醒来的时候,身侧的位置已经空了。


    她有些茫然地坐起来,露出锁骨上几点淡红的痕迹。


    床头柜上的搪瓷杯里盛着水温正好的水,杯底还压着张纸条。


    “军区医院换江鹤回,灶上温了粥。”


    落款处还画了个笑脸,歪歪扭扭的。


    颇不像孟怀的作风。


    云映笑了笑,心下了然。


    这是怕她因为他闹出了火生气呢。


    两人本就是夫妻,这有什么可生气的。


    虽然累,但两个人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和快乐不是吗?


    这段时间的压力莫名地通过一场运动而疏解了,也挺好。


    云映喝完了粥,出了一身的汗。


    很是舒服。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昨晚上自己列举出的集中方案整理好,准备拿到卫生院给师父看看。


    路上遇到了出诊回来的江大夫。


    云映笑着打了个招呼。


    “小云啊,你快管管你师父吧,那么大年纪了,不知道自己又研究出来什么秘方,昨晚上熬了大半宿,我说了他也不听啊!”


    云映心头一跳,“我去看看。”说着,便加快了脚步。


    江大夫还在后面喊着,“西天井!药炉子在西天井呢!”


    卫生院的西天井里,浓重的药香飘荡着,混着清晨的雾气凝成白色的烟。


    顾景安坐着一个小板凳,手里的蒲扇还在又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师父,这是干嘛呢?”


    云映十分无奈地看着面前这个坐在药炉边上的小老头。


    “怕被我这徒弟比下去,我也得自己试试才行!”


    “再说了,你外婆都能自己配出来,我怎么不行!”


    “这药已经差不多了,一会儿尝尝。”


    ……


    “师父,我虽然也没试出来后半张方子,但我大概知道喝完药喷鼻血是不对的!”


    云映捂着鼻子控诉着。


    “你这孩子!我也知道!那就是配错了呗!”


    云映一脸不可置信,“师父!这不就是把方子拿出来看一眼的事情吗!!!”


    顾景安又气又笑,还是第一时间封住了她的穴,把药吐了出来。


    小老头摇了摇头,“没事没事,配错了不要紧,就算我这晚上白熬。”


    云映瞪大了双眼看向师父,顾景安不慌不忙地瞥了她一眼。


    “没事,算你白喝。”


    -


    孟怀傍晚时分从军区医院回来的时候,把车停好后一如往常地去卫生院接云映下班。


    一迈进卫生院的大门就察觉到了不对,今天的药香尤为厚重,就像是整栋楼都要浸入味了一样。


    他眉头一皱,迈着长腿往里面走。


    不等走到诊室,就听见传来了阵阵干呕声。


    等他走过最后一个转角。


    孟怀的瞳孔猛地瑟缩了一下。


    云映正趴在洗手池边剧烈咳嗽,衣衫后背已经汗湿了。


    发丝黏在苍白的脸颊上。


    林问夏和顾景安一人扶着她一只胳膊,林问夏还在给她拍着后背。


    越是拍,云映便呕吐得越厉害。


    孟怀三两步冲了过去,从顾景安手里接过云映。


    她看着他刚扯出一抹不算好看的笑,那股剧烈的恶心感便再次涌了上来。


    不等开口,又趴在水池边上吐得昏天黑地。


    “怎么回事?”


    云映挣扎着直起身,“没…没事……呕”


    话音未落,又弯下了腰。


    林问夏还在生他们三个人强制把他塞进车里的气呢,实在不想跟他解释,就冲着他哼了一声,扭开了头。


    孟怀眉头紧蹙地看了眼林问夏,又看了眼面色极其苍白的云映。


    突然一个想法浮现在了脑海。


    “难不成是有了?”孟怀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