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班门弄斧——不自量力!
作品:《带着空间穿七零,救个兵王伴一生》 四人站在门外面面相觑,合计了一下,尊重长辈们的决定,这样对大家都好。
几人各自回家,郭攸宁给火炕添了几根硬柴,心情不错的进了空间。
能成功让几位长辈搬进院子过冬,她心里不光踏实,还成就感满满。
窝在沙发里,再次拿出今日奖励的信封,仔细查看起来。
笑眯眯地点过钱、看过票,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张空白抬头的“工作报到单”,深思熟虑起来。
自己不愿早出晚归,看人脸色的上下班,每月十五、二十的低工资也瞧不上。
但于别人来说是能改变命运的存在,可怜的原主,当时若是能拥有一份这样的工作,也不至于死于非命!
在乡下这样的工作机会,更是弥足珍贵,不仅能改变单个人的命运,还能带动整个家庭迈上新台阶。
浪费是不可能浪费的,这样的工作八百元一份,大把人抢着要。
那卖给谁合适呢?首选肯定是身边的好友。
也不知李婉柔三人有没有想法?
晚上见面时问问,不要的话再考虑村长、大队长等关系亲密的人家。
就不知他们能否拿出这么大笔巨款。
其实有更便捷的处理方法,让孔胜意帮着寻个买主,分分钟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卖掉。
但这种能改变命运的好机会,还是得留给亲近和相熟的朋友,麻烦就麻烦点吧。
珍藏好“报到单”,简单吃了顿晚饭,开启译文工作。
前进出版社这本介绍漂亮国人文地理的书,到她手中已两月有余,再不完成就超时了。
等李婉柔七点来敲门,她才出空间开门。
别说,气象台的预报还挺准!
虽然这时代尚无自主气象卫星,但通过地面观测站、高空探测气球和天气雷达,还是能做出有效预报的。
气温比白天又低了不少,手电光照到之处,能看到如棉絮般大朵的雪花,在寒风中飘洒。
走在去主屋的路上,郭攸宁忍不住感慨:“比鹅毛还大的雪!”
李婉柔跟附和,“第一次见这种大雪,好壮观!”
两人欣赏的同时,心里也担忧起来,美则美矣,可成灾就惨了。
郭攸宁叹气,“壮观是壮观,可这样连下一夜的话,普通茅草屋只怕扛不住!”
说话间,两人到了主屋,顾卫国和王林已先到一步,陪着几位长辈站在屋檐下赏雪。
李奶奶见她俩全身落满了雪花,忙拿着手中的新笤帚帮她们清扫。
嘴里还庆幸地念叨着,“还好搬来了这里,那边的草棚子,可能今晚都扛不过去。
这雪是真大呀!我们下放到这里三年多了,第一次得见。”
其他人也感叹不已。
两分钟后,赵国手跺着脚说:“甭看了回屋,咱们这筛子样的身体可不耐冻。”
王爷爷转身往门口走,嘴里喊着,“你们四小只也快点进来,马上开始学习啦。”
大家入屋关门,开启了搬进主屋的第一课。
白墙、亮灯、暖炕、矮桌,教的人仔细,听的人认真,学习氛围格外浓厚。
大家都有积极向上的心,村里刘大飞家,三赖子屋里却是截然相反的场景。
三个混子窝在炕上,头挨着头密谋得正起劲。
麻子脸有些退缩地开口,“这么大的雪,咱们还继续行动?”
三癞子急不可耐,“为啥不?越冷人越睡得沉,大雪还能掩去脚印,正是干坏……大事的好时候!”
猥琐男点头,“癞子说得对,踏马的麻子,你他娘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老鼠都比你胆肥。咱们家伙事都准备全了,就别婆妈啦。”
麻子还想挣扎一下,“听说牛棚那几个老不死的今天搬进去了,会不会影响行动?”
三赖子不屑地“呸”了一口,“都是些自顾不暇的黑五类,哪敢管咱爷们办大事。大不了咱们不从后墙入,搬梯子翻西墙更快。”
猥琐男盯着三赖子的裤裆,一脸邪笑,“没错,‘爷们’办事谁敢拦!熄灯睡觉,养足精神凌晨一点干活。”
三癞子知道他在嘲笑自己,对着他胯下踢了一脚,才扭头吹灯躺进被窝。
嘴里嘀咕着,“过了今夜,我就能拥有一个全大队最漂亮的媳妇,看谁还敢瞧不起我。”
猥琐男险险避过重要部分,继续补刀:“你耕不动地时,哥愿意效劳!”
“滚,睡觉。”
小院里的众人,不知晚上有大胆狂徒来造访,结束两个小时的学习后各自回家。
风雪没有丝毫减小,这种恶劣天气,最适合窝在暖和的炕上,或四季如春的空间睡大觉。
洗漱过后,郭攸宁躺在空间大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睡得正香时,被卧室门口轻微的风铃声惊醒了。
严寒隆冬,门窗紧闭,不可能有风吹,难道进贼啦!
一个激灵坐起来,透过空间往外看,卧室门开了一条小缝,有微弱的光透入,能隐约看到轻烟飘进来。
哇塞,等了大半个月的贼人终于露面了,不过目标怎么是自己?还有后墙的陷阱白挖啦?
难道是刚发的奖金太诱人,让他们按耐不住了?
赶紧起身穿好衣服,捂紧口鼻后,多点了一把迷香,藏到卧室书桌下面,接着秒闪回空间。
敢给她下迷药?真是班门弄斧——不自量力!
那就让他们好好享受一番迷药,她在空间静等拿人。
五分钟后,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卧室门被缓缓推开。
一个男人头探进来,立马又缩了回去。
接着压低嗓子的抱怨声响起:“里面味太大了,等会再进吧,别把自个儿迷昏了。”
“怂包,这迷药就几分钟功效,胆小的话一边儿去,别挡了老子捞金和抱美人的道。”
“麻子你个窝囊废闪开,猥哥快点!我都迫不及待了!”
接着,郭攸宁看到三癞子,跟在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身后进入卧室。
人手一个电筒,一人往床上摸,一人去翻五斗柜。
三癞子满怀欣喜地揭开炕上的被子,发出一声低呼,“玛德,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