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 章 狠戾太子的貌美和亲小良娣16
作品:《快穿,宿主被疯批反派强势霸占》 与平日里大大咧咧小霸王的形象一点都不相似。
“二殿下可在?”沈乐宁站在殿门前,朱唇轻启,声音清脆悦耳,仿佛天籁之音。
然而,小太监面露难色。
皇宫里无人不知沈大小姐与二殿下之间的事情。
“回沈小姐的话,殿下五日前就出宫了,至今未归。”小太监低头说道。
沈乐宁的眉头微微一蹙,原本满心欢喜的心情瞬间被担忧所取代。
“什么?他去哪儿了?是不是净躲着我呢。”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小太监连忙躬身,压低声音说道。“这……奴才不敢妄言。”
“你如实说,二殿下究竟去了哪里?”
沈乐宁的语气虽然依旧温和,但其中的威严却让人无法忽视。
太监犹豫了一下,连皇上皇后都惯着的京城小霸王,他终于还是咬咬牙说道。
“奴才听人说,二殿下怕是去找太子殿下了。”
太子凌墨俞一一那个连她父亲都要敬畏惧怕的储君。
沈乐宁幼时与凌昭安打闹,凌昭安有时就会去太子殿下那里躲着她。
回廊下,沈乐宁绞着帕子踌躇不前。
“小姐,要不……去太子府问问?”青杏提议。
“上月兵部侍郎在太子府议事,不过说错一句话,就被罚了。我若无拜帖贸然前去....…."
罢了罢了,不催他便是了,怎的还去找靠山。难道仗着她害怕太子殿下吗。
哎,她也没有那么凶吧。
太子府,书房。
墨俞执笔批阅奏折,眉头紧锁。
案前香炉青烟袅袅,映得他侧脸如冷玉雕琢。
希音坐在一旁,指尖拨弄着棋盘上的黑子,时不时抬眸看他一眼。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窸窣声。
“皇兄!皇嫂!”
凌昭安推门而入,手里捧着一叠宣纸,
“我新写的话本,青梅竹马,丈夫从军。”
墨俞笔锋一顿,缓缓抬眸。
空气骤然凝滞。
希音忍不住轻笑,却被墨俞冷冷扫了一眼,立刻抿唇低头,假装专心研究棋局。
“凌昭安。”墨俞声音平静。
“你在太子府里住着,已经是第四次擅闯书房了。”
凌昭安眨了眨眼,毫无自觉。
“可上次皇兄并无怪罪我擅闯书房。”
墨俞搁下朱笔,眼底有些烦躁。
他是不怪昭安闯书房,可是这小子偏偏每次都要打搅他与音音相处。
希音轻咳一声,委婉提醒。“昭安,你皇兄近日政务繁忙。”
凌昭安内疚,“对不起皇兄,是诏安鲁莽了,我明日便回昭阳殿去。”
墨俞冷声,“立马回去,父皇找你议事。”
两名侍卫立刻上前,客客气气地将凌昭安“请”了出去。
希音上前给墨俞揉着太阳穴,减缓他的烦躁。
“二殿下还是个孩子,玩心大,殿下不要放在心上。”
墨俞叹了口气,无奈道。
“我自是知道他爱玩,只是这性子也该收收了。虽然这天下有我,他可以放纵享乐。但是莽莽撞撞的性子,以后还是会吃亏的。”
希音轻声安慰,“二殿下还年轻,或许只是一时贪玩,慢慢教导便是。”
墨俞揉了揉眉心,握着她的手,好一顿玩弄。
门外,凌昭安叹气。
“皇兄真是越来越不近人情了。”
侍卫低头憋笑。
不知道沈乐宁哪里来的消息凌昭安刚踏进宫殿,坐了一会,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沈乐宁从小就是没大没小的,又被父皇母后允许在皇宫自由出入。
每次他都被沈乐宁折腾死。
“凌昭安!”沈乐宁提着裙摆冲进来,杏眼圆睁,“你终于回来了,你怎么能言而无信呢。”
凌昭安眼皮一跳,无奈扶额。“沈小姐,擅闯皇子寝宫,不合规矩吧?”
毕竟不是幼年了,如今两人正是婚嫁年龄,男女授受不亲。
沈乐宁冷哼一声,“规矩?你答应过我的,你还躲我,跑去找靠山。”
她步步逼近,凌昭安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廊柱。
“我、我去了太子府。”
“所以稿子呢?”
“我写了新书,不过我被皇兄赶出来了,没来得及写完……”
沈乐宁眯起眼,忽然伸手揪住他的衣领。
“快写!三日之内,我想看到公主的后续。”
“什么?三天之内。”
她松开他,拍了拍手。“对,故意偷懒我就揍你嗷。”
“对了,把你的新书送到我那去。本小姐要做第一个看的人。”
沈乐宁扬长而去,背影得意得像只战胜的小妖精。
凌昭安无奈,只好拿起笔。
没想到沈乐宁也与母后一样如此爱磕CP,追着他缠着他写书。
今日她好像温和许多,没有以前那么凶了。
“ε=(′ο`*)))唉~”凌昭安捂住自己跳动的心。
“沈乐宁”。这三个字在唇齿间呢喃。
。
凌昭安的高热来得又急又凶。
他向来是个闲散皇子,平日里不是游山玩水,就是吃睡。
身子骨虽不算健壮,却也极少生病,不知是不是入秋,天凉了,他又经常在夜里写书,所以身子受凉了。
太医诊脉时,他迷迷糊糊听见“忧思过度”“风寒侵体”几个字。
没想到他一个大男人,还会被这些小病难倒。
凌昭安心里还想着,沈乐宁要是知道他病倒了,怕是要高兴得跳脚。她向来没心没肺的。
只是想想,他就好难过,沈乐宁好像不在意他。
他昏昏沉沉地睡去,梦里全是沈乐宁瞪着他催稿的模样。
沈乐宁闯进昭阳殿时,凌昭安正烧得神志不清。
她原本是气势汹汹来催稿的,说好了给她送去,结果一直没消息。
一进门,就看见他蜷缩在锦被里,脸色苍白得近乎没有任何血色,额上覆着湿帕子,眉头紧蹙,呼吸急促。
“你们殿下怎么病成这样?你们是怎么照顾殿下的。”她愣在原地,声音不自觉地哽咽了。
守着凌昭安的太监低声道。“殿下昨夜写稿到三更天,窗户没关,今早起来就发热了,太医说是劳累过度。”
沈乐宁抿了抿唇,心里莫名其妙有些酸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