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公爷在书房发脾气呢

作品:《我只是想当咸鱼,竟被皇帝驱出京城

    更重要的是,叶守业有心为民,却背了一身骂名,如果大周不能快速富起来,软骨头的名声不知道要背到几时。


    只有大周强了,叶守业才会坚定的支持鸿帝出兵雪耻,否则恐还会是以议和为主。


    若不因为这些,叶不凡根本不愿往这个方向发展。


    有这功夫,叶不凡宁愿酿酒做肥皂,要么就烧玻璃,哪样不比这个强。


    “明渊兄,今日事毕,不如咱兄弟去闻香楼喝酒如何?”


    赵祈佑心情大好之下,不免春心动荡,这段时日,他要么被禁足皇宫,要么被派去边关犒军,哪有时间去寻花问柳。


    叶不凡闻言也是心中一动,穿越过来后,还从未见识过青楼,不如今日去探他一探,也去见识一番?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成双,勾肩搭背的连马车都不坐,直奔闻香楼而去。


    几个皇宫侍卫远远的坠在远处保护,自是不敢上去阻拦他二人。


    经过玄武大街时,赵祈佑在一间字画书店买了两柄折扇,这是他与叶不凡以前装厮文的必备神器。


    只不过这大雪天在大街上扇扇子,实是会让人感觉有脑疾之嫌。


    叶不凡与赵祈佑将扇子往后脖子一插,两个少年美公子,立时纨绔之魂附体。


    “靖轩兄,那王利与柳振武被北突人救走一事,圣上没有责罚于你吧?”


    叶不凡突然想起这事,那些突然来劫囚的北突人,是他与上官重之搞出来的,自然很在意这事情的结果。


    “挨了骂,责罚不至于。”赵祈佑笑了笑,低声道:“那天是什么情形,自有人会报于父皇,罚我也说不过去。”


    叶不凡点点头,他早猜到赵祈佑的随从里有鸿帝的眼线。


    “明渊兄,你看着吧,过几天赵启与刘于明便会被抄家灭族。”赵祈佑又压了压声音:


    “王利被北突人救走,赵启与刘于明辩无可辩,东宫那边已弃他二人。”


    两人边说边走,不多时便到了闻香楼前。


    ………


    镇国公府,上官江沅因某些不知名的原因身体不适,罕见的在闺楼里绣起了刺绣,一对长脖鸭子已在绣布上呈现出大体轮廓。


    上官江沅缓慢刺动着针线,脑中不自觉的浮现出昨日这闺房里发生的事。


    “呸,真是登徒子,他怎么可以那样…”


    上官江沅俏脸红得欲滴血,口中骂着,脑子里却想着那个登徒子。


    想着想着不由得又笑出声来。


    “哟,妹妹,绣花呢?”


    一个穿着华贵,面容绝美的妇人上了闺楼,来人正是上官重之的正妻,于氏。


    “嫂嫂,你怎么来了。”上官江沅连忙将手中的绣布往桌上一扣。


    “妹妹害什么羞,绣个花还怕嫂嫂看见啊?”


    于氏轻笑一声,拿起桌面上的绣布来,惊讶的说道:


    “妹妹,你这鸭子绣得不错。”


    上官江沅满脸尴尬:“嫂嫂,这是鸳鸯!”


    “哦哦,那是嫂嫂看错了。”于氏笑道:“妹妹绣这鸳鸯,可是送那叶不凡的?”


    昨日叶不凡父子来闹那么大动静,后宅的于氏自然知道,只是夫君不在家,她自是不能出来抛头露面。


    于氏十五岁嫁入镇国公府与上官重之为妻,那时上官江沅才十岁,可谓是看着上官江沅长大的,感情自不是一般。


    “谁给他绣了!我才没有呢!”上官江沅捻着肩头上的发丝,娇羞的说道。


    两人说笑间,有小丫鬟慌忙来报:“少夫人,小姐,不好了,公爷在书房发脾气呢!”


    “我爹上朝回来了?怎么回事!我去看看!”


    上官江沅对于氏道:“嫂嫂我去看看父亲。”


    说完便朝楼下跑,于氏看着慌慌张张的上官江沅,见其走路姿态不同以往,柳眉顿时皱了起来。


    上官重之不在家,有些事于氏自不可能去对上官云冲言说,只得叹息一声:这丫头是真敢啊!


    “气煞老夫!”上官云冲将桌子拍得砰砰响。


    “爹,您何故生如此大的气!”


    上官江沅来到书房,连忙倒了杯茶送到上官云冲面前。


    “哼!还不是那叶家父子,真乃气煞我也!”


    上官云冲怒气冲冲的吼道,接过茶杯一口将茶水饮尽后,将茶杯丢于桌上,显然一杯茶浇不熄他的火气。


    上官江沅也是一愣,叶不凡今日要上朝,昨日在被窝里对上官江沅提起过,否则上官江沅岂会让得了便宜的叶不凡轻易离开。


    今日却是不知为何惹得老父亲如此大怒。


    “老夫原以为姜老匹夫骨头软,没想到啊!”


    上官云冲怒道:“没想到叶家那小崽子竟然向皇帝提出,开放商路与北突通商,这是资敌!”


    “叶不凡绝不是卖国之人,想必他另有用意。爹,未弄清楚前,何必生气呢?”


    上官江沅拍着老父亲的背,替叶不凡解释。


    “哼!他能有什么用意!”上官云冲气呼呼的说道:“为父为大周征战一生,岂容他父子如此行事!”


    “昨日为父见那叶不凡还颇有胆量敢与老夫动手,原本高看他一眼!现在看来,那小崽子也不是善类,比姜老匹夫那软骨头更毒!”


    上官江沅不知具体发生了何事,只听得老父咒骂,此时也不敢出声,不停的给上官云冲抚背消气。


    “芷儿,以后不可与那叶不凡再往来!”上官云冲的怒气微熄,冷声道。


    “啊?”


    上官江沅闻言一惊,暗道要糟,叶不凡那混蛋怎么惹出这么大事来,那她怎么办。


    “你怎的了?”上官云冲见上官江沅脸色有异,问道。


    上官江沅摇摇头,她与叶不凡的那些事实是难以启口,只得道:


    “父亲,这其中定有误会。叶不凡为烧苏赫巴鲁的粮草,九死一生,他绝不可能随意建议圣上与北突通商,待孩儿去问个明白。”


    上官云冲哪里不清楚上官江沅的想法,无非是想去见那叶不凡。


    眼见女儿非要跟了叶不凡,上官云冲也是无奈至极,听得上官江沅这般说,上官云冲点点头,让女儿去打听清楚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