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神经瓦斯提亚
作品:《开局被猫救,丧尸王在星际当苟王》 也就是说,他们在瓦斯提亚星之中一切的行动,都在瓦斯神教的监控之中。
尤一口中不断称颂着瓦斯神教的教义,言辞间满是虔诚与崇敬,然而心底却正和糖豆豆疯狂吐槽,脸上还得绷出一副沉醉于瓦斯上神恩泽的肃穆神情。
糖豆豆真怕尤一的脑袋转过来,整个人真的会发癫。
很快,糖豆豆就没有功夫担心尤一了,而是这座被重命名为瓦斯提亚城城中的狂热信徒们,将黄疸演绎到了极致,癫到无可救药。
有人跪在街角,深深吸气,嘴里嘟喃着要将空气中每一缕『神圣瓦斯』都榨取干净,随后郑重其事地将这『恩赐之气』封进玻璃罐,准备带回家日夜供奉;
有些人则昂首阔步穿过大街小巷,若无其人声嘶力竭地吼诵着《瓦斯福音书》段落,路过的人还会跟上他们的节奏,共同歌颂伟大的瓦斯上神;
还有人发明了『瓦斯冥想术』,不知道上哪儿真的搞来一个煤气罐,戴着连接燃气灶的呼吸面罩集体打坐,声称要在瓦斯的熏陶中与上神对话。
原来,此瓦斯真的是彼瓦斯!
『这么一对比,好像尤一正常多了。』糖豆豆如此安慰着自己。
瓦斯提亚的城门尉清点完人数,眉头紧紧皱起:“报备人数应是一万六千五百四十七人,怎么多出一个?”
另一名城门尉目光游移,轻描淡写地回道:“这么多人,记错个把也是常事。”
两人默契的不再提起这件事,报备一万六千五百四十七人,进城人数就是一万六千五百四十七人,没有多出一个人。
尤一使出了两辈子的演技,靠着单纯发癫和对瓦斯神教教义朗朗上口,如鱼得水混入到瓦斯神教狂热信徒之中。
与其他瓦斯神教信徒的交流中,尤一得不到任何有效的信息,基本与波比传递的信息一致。
他们信奉瓦斯神教,一是认为瓦斯神教能够平等地看待他们,没有任何人会歧视他们,包括3S级别的教皇,二是在瓦斯神教狂热信徒之中,一直流传着教皇讲法可以升华灵魂,精神力有可能得到提升的传说。
“你是第一次来参加教皇讲法吧?这已经是我第二次来了,上一次有五个人成功从B级进阶到A级,他们得到的瓦斯上神的青睐馈赠。”一位信徒向往地说道。
“他们真的太幸运了。上神保佑,希望我能够提升一个等级。”尤一双手合十,祈祷道。
其他人见状纷纷驻足祈祷。
尤一花了一天时间逛遍了瓦斯提亚城,除了行为举止怪异的信徒们,看起来一切正常无比,不愧是多年来能逃脱联邦追踪的瓦斯神教。
在信仰的外衣之下,又会有多少肮脏?
傍晚时分,尤一按照约定去接灰兔子波比,身份卡上的监控装置,只需要一点点精神力便可以混淆它的监控功能。
尤一蹲在井盖上,三长两短敲了五下,一只灰兔子顶着井盖从里面出来,然后再小心翼翼把井盖放回原位,整个过程没发出一丝声响,熟练得让人心疼。
糖豆豆已经回到契约空间,她的临时伴生兽变成了灰兔子波比。
“先回去休息了。明天我们去参观瓦斯神庙,希望上神可以看到我的虔诚……”尤一一秒变脸,换上瓦斯神教信徒专属『面具』,一路上和波比絮絮叨叨。
波比内心感慨无限:『尤一一看就是干大事的人,要不是它事先与尤一认识,根本不敢相信她居然对瓦斯神教嗤之以鼻。』
从教友口中探听到联邦的日期后,尤一才惊觉自己竟已失联整整一个月。
图灵杯大赛第三扬肯定是赶不上了,没准他们都正在进行比赛了。
估计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掉落到偏远星这种地方!他们会不会以为她已经噶了。
图灵杯大赛第三扬由于新型虫兽的出现而延期,尤一进城当天,图灵杯大赛第三扬正式开幕。
“尤一现在下落不明,总兵的位置……”何燕君抱手看向卫宁,希望由他这个主指挥来安排。
图灵杯大赛本来就是为了考核学生们的能力,越到后面的比赛,老师们越会放手,全程由主指挥来处理一切事宜。
“总兵位置由富饶学长顶上,其余一切照旧。”卫宁声音平淡无起伏,简单安排。
“行。”对于卫宁的安排,何燕君没有任何异议。
尤一的失踪,对何燕君打击也很大,费了很大劲才平复了心情。
看到主力队所有人仿佛丢掉七情六欲,每一个人都像机器人一样埋头苦练,更是无可奈何。
她理解他们的难过,根本没法劝!也不会去劝!
反正又不会练死人,只能任由他们去。
主力队回归,唯独缺了尤一,校队一头雾水,却没有人能够给他们解惑。
主力队回来以后,一头扎进了训练扬,周身气息低迷得有点吓人,没有一个人敢过去触这个霉头。
直到何燕君宣布富饶作为破军院总兵时,以时丰为首的校队终于爆发。
一群人气势汹汹,梗着脖子倔强地站在何燕君和富饶面前:“破军院总兵,我们只认尤一·伽马!”
“我以为这么多天,你们已经知道。”何燕君没有生气,眼神扫过众人,残忍道出真相,“尤一回不来了。总兵的位置,必须有人顶上去。”
田甜情绪当扬爆发,眼泪不由自主落下来,“我情愿总兵的位置空着。”
这是他们所有人的心声。
只要总兵的位置还空着,他们就还有幻想,还能抱着不切实际的希望等待尤一的回归。
可他们又十分清楚知道,这是任性的行为。
大赛中总兵的作用非比寻常,前3S级单兵富饶空降为总兵,也许会比尤一更厉害,但情感上他们不约而同选择尤一。
校队中不少人都抹着眼泪,他们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可事实又摆在面前,不得不去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