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地龙发情?这题我会

作品:《活人阴司:我在地府兼职的那些年

    “按理说,除了发情期,地龙一般都是在睡觉的啊,这个时间段也不会出门溜达。”


    在杨间眼中,随着白无常的话音响起,他背后的虚影更加凝实。


    “我也奇怪呢,这里的地势本来就稳定,加上你们地府的封印手段,它更不可能会发狂。”


    土地爷也有些不明所以。


    “不过我在他的身上,发现了一股至阴至邪的邪气!”


    “这题我会!”杨间也掺和进来了。


    “你会?”


    不是白无常不相信他,杨间连邪修都没见过几次,这题怎么会?


    “对啊,我不是和你说了嘛,天邪教的副教主来了。”


    “就是他引起地龙发狂,然后偷偷潜入墓室,想要带走那三座棺材。”


    说完之后,杨间还特意挺直了腰板,他也是有用的!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白无常点点头,“不对啊,你见到了天邪教副教主,怎么还能在这里活蹦乱跳?”


    白无常,你发现了盲点!


    听到白无常这话,杨间不由地心中一紧,这下不会暴露了吧?


    “也对哈,无当圣母在,你不可能有生命危险。”白无常开始自圆其说。


    他还不忘挑衅地看着杨间,“怪不得我来的时候你昏迷着呢,是不是连面都没见到,就被他的威压直接压晕了?”


    杨间无语了,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你才是呢!有本事你真气耗尽,对上他看看啊!”


    “唉,你说对了,我不用真气,我用的阴气,照样可以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白无常嬉皮笑脸地看着杨间,做着鬼脸,手舞足蹈。


    【其实他不用做鬼脸,他的脸本来就是鬼的。】


    【他也绝对不是报杨间先前对他吐舌头的仇哈,他还是很大气的。】


    “那个,七爷,咱们还是别玩了,这地龙,该如何处理?”


    土地爷擦擦汗,地府的人都是这么阴的吗?


    察觉到土地爷还在一旁,白无常整理一下衣领,咳嗽一声,“咳!也对,我们还是先看看这头地龙的状态。”


    话毕,白无常掏出随身携带的哭丧棒,在杨间和土地爷一脸懵逼的神情下,一步一步朝着地龙走去。


    在两人震惊的表情下,白无常举起手中的哭丧棒,狠狠砸了下去。


    哭丧棒砸在地龙鳞片上的瞬间,迸溅出刺目的火星。


    感受着虎口传来麻木的感觉,白无常甩了甩手,力度加重几分。


    随着哭丧棒每次击打,都震出闷雷般的回响。


    地龙被砸中的皮肉绽开大片伤口,丝丝邪气从中涌出。    “有用!”土地爷眼前一亮。


    就是这方法,属实是有些暴力了。


    挨了一棒又一棒,地龙的泪珠混着血水模糊了视线,它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随着白无常的哭丧棍第一百零八次重重砸下,地龙突然发出尖锐的嘶吼,漆黑邪气瞬间化作龙卷风冲天而起。


    白无常抓住时机,甩出一道漆黑的锁链,缠住邪气核心狠狠一拽。


    “轰!”


    离体的邪气竟凝成一条粗壮的黑蟒,在锁链构成的牢笼中剧烈挣扎。


    逮到机会,白无常额间的道纹瞬间泛起金光,手中的锁链突然迸发万道金光,不断绞杀着被困住的邪气。


    刹那间,黑蟒被白无常释放的浩然正气撕裂,化作缕缕黑雾消散于天地之间。


    “呼,终于解决了。”


    白无常处理好这些,转头一看,杨间和土地爷都躲得远远的。


    “怎么了?我有那么可怕吗?”


    听到这话,土地爷和杨间皆是小鸡啄米似的飞速点头。


    拿出镜子照照,哎呀,还是那么帅。


    不对,不是帅不帅的问题。


    白无常突然咧嘴一笑,没有血色的嘴唇撕裂至耳根。


    “确实有些恐怖了。”


    只见他那惨白的长舌耷拉至腰间,配着身上残留的地龙血迹,怎么看怎么可怕。


    “行了行了,你俩又不是第一次见了,有必要躲这么远吗?”


    随后,白无常将脑袋转向一旁趴着的地龙,“你说是吧,哥们。”


    地龙哪里受过这样的毒打,在他眼里,现在的白无常简直就是比它妈还可怕的人。


    没有丝毫犹豫,地龙表面的鳞片突然泛起蓝光,庞大身躯如离弦之箭,嗖的一下就窜入地底。


    瞬间,白无常石化了,他有这么恐怖吗?“不是哥们,我……”


    “你看嘛,连地龙都不愿意看见现在的你。”杨间心里想着,嘲讽的话已经说出来了。


    中国有句古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土地爷都被杨间吓了一跳,杨间自己也很懵逼,他怎么就不小心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好啊,杨间,去了国安局,就把你白哥给忘了,胆儿肥了是吧?”


    一股杀气自杨间身后升腾而起。


    “不好!”


    不等杨间反应过来,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白无常扣押。    “白哥!停停停!”


    听到杨间的求饶,白无常手中的哭丧棒顿了顿,“还有什么遗言吗?”


    “能不能,打轻点?”


    杨间知道自己这次在劫难逃,免不了受一顿皮肉之苦,只能寄希望于唤醒白无常心底的善良。


    “轻点?好啊,我会‘轻点’的。”


    下一秒,白无常手中的哭丧棒已经贴上杨间的屁股。


    土地爷也很会来事,吹着口哨,早已溜去很远的地方,静静地欣赏这场“打戏”!


    突然,杨间的意识如退潮的海水般迅速消散,耳边最后的声响,是自己栽倒在地时发出的闷响。


    见此一幕,白无常呆愣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哭丧棒,他使劲了吗?


    土地爷见杨间栽倒在地,也蹑手蹑脚地跑了过来。


    “哎呀,七爷,你下手也太重了吧,我可看见了,杨间没挺住一下就晕了。”


    正说着,土地爷查看起杨间的脉搏,还好还好,还有气。


    “我都没使劲,他自己晕的,你别来碰瓷哈!”白无常据理力争。


    “那他怎么就晕了?”


    “我不到啊!”


    话音刚落,白无常和土地爷皆是沉默了,愣在原地。


    这孩子,怎么这么脆呢?


    杨间:不是哥们,快救我啊!现在是讨论我为什么晕倒的时候吗?


    一时之间,一人一鬼一神仙;


    两种状态,一躺两站三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