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说!我哥在哪!

作品:《女儿死后,我满级黑化横扫诸天

    话音刚落,一个身材魁梧的高手率先冲了上来。


    他手中挥舞着一把大刀,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朝着江玄的脑袋就要狠狠砍下。


    江玄却不闪不避,就在大刀即将砍到他头顶的瞬间,他突然伸出两根手指,精准地夹住了刀刃。


    那高手用力想要抽回大刀,却发现刀刃仿佛被钳子夹住一般,纹丝不动。


    江玄眼神一寒,手指微微用力。


    只听“咔嚓”一声,那大刀竟被他生生折断。


    随后,他手指一弹,断掉的刀刃如同一道闪电,朝着那高手的胸口射去。


    那高手根本来不及反应,刀刃瞬间穿透他的身体!


    他瞪大了眼睛,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直直地倒了下去。


    其他高手见状,心中一阵恐惧,但黑哥在一旁不断催促,他们只能硬着头皮再次冲了上来。


    这次,三个高手同时从不同方向朝着江玄攻来,一人挥拳,一人踢腿,还有一人手持匕首,朝着江玄的咽喉刺去。


    江玄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在三人之间穿梭。


    他手指微动,傀儡线瞬间从袖中射出,缠住了三人的四肢。


    三人只觉身体一紧,便被江玄操控着,如同提线木偶一般,动弹不得。


    手指轻轻一动,三人便开始互相攻击起来,挥拳的高手一拳打在踢腿高手的脸上。


    踢腿高手一脚踢在持匕首高手的肚子上,而那持匕首的家伙则用手中的匕首,朝着挥拳高手的手臂划去。


    一时间,手术室里惨叫连连,三人互相攻击,鲜血飞溅。


    黑哥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可通过刚才的动作来看,他惊讶的发现江玄竟有如此诡异的能力,居然能操控他人互相残杀。


    江玄手指一挥,傀儡线收紧,将三人勒得更紧,三人发出阵阵痛苦的惨叫,身体扭曲着,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求求你,饶了我们吧!只要你放了我们,我们现在就放他们回家,从此金盆洗手,再也不干这种勾当了。”其中一个高手实在是怕了,忍不住哭喊求饶。


    江玄确实嗤之以鼻,黄鼠狼的眼泪根本不值得同情,“金盆洗手?现在说这些话不觉得太晚了吗?这些话还是留着到阴曹地府跟那些受害者说去吧!”


    那一刻,手术室内的惨叫与血腥味愈发浓烈,江玄站在一片狼藉之中,周身赤色火焰虽已收敛,但那股令人胆寒的威压却如实质般弥漫在空气中。


    那三个高手互相攻击得血肉模糊,惨叫连连。


    而此时,他的目光紧紧锁定了黑哥,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朝着黑哥走去。


    每一步落下,地面都仿佛微微颤抖,赤色火焰在他周身跳跃,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带着无尽的威严与恐怖。


    黑哥看着逐渐逼近的江玄,眼中满是恐惧,但嘴上却依旧强硬:“你……你别过来!你以为你赢定了吗?妙哇滴高手众多,他们要是知道了绝不会放过你的!”


    江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那笑容让人看了不寒而栗:“哦?那我还真有点期待了,不过在这之前,我会先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说着,江玄手指轻动,几道傀儡线如灵蛇般窜出,瞬间缠住了黑哥的四肢。


    黑哥拼命挣扎,却发现那傀儡线越缠越紧,几乎要嵌入他的血肉之中。


    “你……啊!你这样做跟我们有什么区别?有本事就给爷爷一个痛快!”黑哥不禁怒吼道。


    江玄眼神一冷,手指微微一拉,黑哥整个人便被吊在了半空,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呵呵,区别?区别在于我是个人,不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勾当,而你们不过是一群残害同胞的畜生!今天,我要让你尝尽这世间最痛苦的折磨。”


    就在这时,江玄的目光落在了黑哥的口袋上,那里似乎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眼神一闪,手指轻轻一勾,一张照片从黑哥的口袋里飞了出来,缓缓落在他的手中。


    当照片拿出来的那一刻,江玄瞳孔缩成针尖,照片边缘的焦痕刺痛他指尖。


    “哥……”


    江玄眼神如寒夜中的利刃,直直刺向黑哥,声音裹挟着无尽的怒火与恨意:“说!他现在在哪!”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九幽地狱。


    黑哥忍受着四肢被傀儡线勒紧的剧痛,脸上露出扭曲的神情,却仍旧不肯低头。


    “你认识他?”他一个字接一个字顿说道。


    江玄眼神中怒火熊熊燃烧,手指猛地一紧,傀儡线瞬间勒进黑哥的血肉,鲜血顺着傀儡线滴落。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道:“说!你为什么会有我哥江浩的照片?!”


    黑哥疼得冷汗直冒,当听到江玄脱口而出哥这个字的时候,瞬间变了脸色。


    “江浩?哼,那小子是我们妙哇滴最大的敌人,那杂种害我们折了十七个堂口!


    该死的!为了他的人头我们老大出了高达十个亿的悬赏,你以为你能救得了他?别做梦了!”


    江玄瞳孔剧烈收缩,一股怒火瞬间涌上心头。


    他猛地伸手,掐住黑哥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你他妈再说一遍!”


    江玄怒吼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焦急。


    黑哥被掐得脸色通红,呼吸困难,但他却依然嘴硬:“你……你就算杀了我……也……也不知道他在哪……”


    江玄手上的力度不断加大,黑哥的眼球开始凸出,双脚在空中乱蹬。


    就在黑哥快要窒息的时候,江玄突然松开了手,将他狠狠地摔在地上。


    江玄的瞳孔骤然收缩成两簇幽蓝鬼火,傀儡线突然如活物般钻进黑哥七窍。


    他单手掐住黑哥咽喉,火焰顺着指缝渗入对方血管,将皮肤灼烧出蛛网状焦痕:“十个亿悬赏?我哥的命就值这点臭钱?快说实话,他现在到底在哪?”


    黑哥喉间发出“咯咯”的怪响,眼球暴突着挤出狞笑:“这谁他妈知道?”


    “咔!”


    江玄五指骤然收紧,黑哥下颌骨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声。


    他反手将人甩向手术台,不锈钢器械架突然悬浮而起,化作九根燃烧着幽蓝火焰的骨钉,精准贯穿黑哥四肢与琵琶骨。


    江玄一脚踏在黑哥胸口,火焰顺着皮鞋渗入对方心脏。


    “小子,你……你永远找不到……他……”


    话音刚落,江玄周身原本收敛的赤色火焰再次暴涨,这一次,火焰的颜色变得更加深沉,仿佛是从地狱深处涌出的岩浆,带着无尽的毁灭之力。


    大哥失踪了整整十年,好不容易有了他的线索,可如今却断了。


    他双眼无神,眼神中满是痛苦与绝望,但很快,这绝望便化作了更浓烈的杀意。


    他胸口剧烈起伏,怒吼道:“既然这样,那你们去死吧!”


    他双手快速结印,一道道神秘而复杂的符文在火焰中闪烁,如同来自远古的诅咒。


    那些被傀儡线吊在半空的大夫和高手们,看到这一幕,眼中满是惊恐,纷纷挣扎着想要逃脱。


    可傀儡线却如同钢铁一般,将他们紧紧束缚,动弹不得。


    江玄操控着火焰,化作无数道锋利的火刃,朝着那些人射去。


    火刃所过之处,空气都被点燃,仿佛华夏之龙从中游过。


    一时间,手术室里惨叫连连,鲜血飞溅,如同人间炼狱。


    然而,江玄并没有打算就这样轻易地放过黑哥。


    他双手一挥,傀儡线突然松开对其他人的束缚,转而将他们全部拉到黑哥身边。


    黑哥惊恐地看着周围的人,怒吼道:“你们这些废物,离我远点!”


    江玄冷笑一声:“怎么,害怕了?这才刚刚开始呢!”说着,他手指微动,傀儡线如同灵蛇般钻入那些人的身体,操控着他们的四肢。


    黑哥嘴角溢出血沫,却癫狂大笑:“你哥现在……说不定正被泡在福尔马林里……当标本呢……啊!”


    江玄瞳孔骤然化作竖瞳,傀儡线突然从黑哥天灵盖钻入。


    无数猩红丝线如蜈蚣般在皮下蠕动,将黑哥的肌肉纤维一根根剥离。


    手术室里回荡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呲啦”声,黑哥的惨叫却突然被掐断——


    江玄用火焰锁链勒住了他的声带。


    江玄指尖燃起净化之火,轻轻点在黑哥左眼,“你这种杂种,也配提我哥的名字?”


    火焰顺着眼眶钻入颅腔,黑哥的眼球瞬间爆成两团血雾。


    他疯狂扭动着被骨钉固定的身体,却见江玄突然转身,傀儡线化作漫天红雨,将剩余高手尽数吊在半空。


    “你他妈……我求求你杀了我!”


    话音未落,他的眼球突然爆裂,两道幽蓝火线从眼窝钻入,在颅腔内烧灼出滋滋作响的焦糊味。


    江玄歪着头,像在欣赏什么精妙的艺术品:“杀了你多无趣,我要你看着自己的肠子在体外跳踢踏舞。”


    傀儡线突然从黑哥的七窍钻入,在他腹腔内编织成血色蛛网。


    在江玄的记忆中,从小到大,哥哥对自己最好。


    当黑哥的第一截肠子被拽出时,江玄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年,自己只是被几个流氓索要保护费,江浩得知后毫不犹豫的将他们打进了医院。


    据说他们下半辈子都要在医院躺着。


    “哥……”


    他指尖微微颤抖,傀儡线却精准地将黑哥的肝脏切成薄片。


    “喜欢玩人体实验?那就尝尝呗活体解剖的滋味!”江玄抬手虚抓,那些人后颈突然裂开血口,淡蓝色液体顺着傀儡线注入血管。


    江玄的火焰已顺着气管钻入肺部。那人突然七窍喷火,身体像充气过度的气球般膨胀,最终“轰”地炸成漫天血雨。


    江玄甩了甩手上的血珠,傀儡线突然化作九条火龙,将手术室搅成炼狱。


    黑哥那充满罪恶与黑暗的恶魂,对它而言无疑是绝佳的滋补品。


    “哈哈哈!许久没有见到这么纯粹的恶魂了,江玄,你做的很好,要多给我收集一些这样的恶魂,这样我才能早日恢复巅峰,完成复仇大业。”


    恶灵非常满意黑哥的恶魂,在江玄的意识中发出满足的嘶吼,那声音带着无尽的贪婪与邪恶,仿佛在诉说着对这股恶意的渴望。


    江玄站在一片血肉模糊的手术室中,周身赤色火焰与幽蓝鬼火交织,映得他面容忽明忽暗。


    他眼神冰冷,心中却因想起哥哥而泛起一丝波澜,但很快又被无尽的杀意与决绝所取代。


    当火焰消散时,手术室里已无完整尸体,江玄站在满地焦黑残骸中,傀儡线突然自动缠绕成一只血色蝴蝶。


    他轻轻捏住蝴蝶,看着它化作星尘消散在空气中。


    “哥。”


    江玄喃喃自语,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流下,“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江玄没有丝毫停留,他深知这魔窟之中还有更多无辜的人在受苦。


    他周身赤色火焰与幽蓝鬼火再次升腾而起,仿佛两股交织的不同力量,所到之处,黑暗无所遁形。


    他沿着狭窄而阴暗的走廊前行,每一步都带着无尽的威压。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微弱的求救声,那声音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带着绝望与痛苦。


    江玄眼神一凛,身形如鬼魅般一闪,瞬间出现在一间密室前。


    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江玄眉头紧皱,踏入密室,只见里面横七竖八地躺着一些女孩和男人。


    他们衣衫褴褛,伤痕累累,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有些人的肾脏已经被挖掉,伤口处还在汩汩地流着血;


    还有的更是被打断了手脚,扭曲地躺在地上,发出微弱的呻吟。


    江玄看到这一幕,心中一阵刺痛,他双手猛地一握,那坚固的牢门竟在他巨大的力量下被硬生生地掰断。


    他走到那些无辜的人身边,轻声说道:“你们安全了,这帮杂碎已经被我消灭了。”


    那些被关押的人听到江玄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他们纷纷站起身来,朝着江玄涌了过来。


    老人眼中满是感激和敬畏,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恩人啊,您真的是个大好人啊!”


    见状,一个胆小的男人不禁痛哭流涕了起来,“是啊,要不是您,我们恐怕就要死在这里了!真的太感谢您了!”


    面对这些人的感谢,江玄倒是没有太着急接受。


    顺手为他们指了一条路,江玄略显慎重的说道:“你们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就能离开这个魔窟了,


    那些人都已经死的差不多了,以后一定要小心,别再被这帮畜生抓住了。”


    那些人千恩万谢,然后头也不回地逃离了魔窟。


    江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内心五味杂陈。


    “哥,十年了,你到底去哪了?”


    潘氏脸色一黑,慢用?这一桌子上除了些汤水,还有什么可以用的么?


    “摄政王慕青伙同贵妃林萱莹刀挟陛下,罪同谋反!来人,将他们拿下!”太后忽的开口,嗓音里满是冷漠。


    “好了灵修大人,您可以开始了。”身体的检查已经完成了,比普通人满了十倍,一般人上台两三秒就完事了,秦宇却是花了三十多秒,主要是他的身体是装置产生的。


    “别以为你会伊利丹玩的梗,你就是伊利丹了,魂淡!”陆云的左手慢慢的把手掌张开,摆放到正前方,紧接着右手握着红莲剑的剑柄,然后做出了一个突刺的动作,马上红莲剑光芒大作。


    “一直哭,她姥怎么哄都没用。”佘玉芬将自行车车把让给梅志军推着,她自己则走在后头帮着推车后座,两人一边说话一边沿着进村的斜坡往回走。


    当墨皇帝看到下方原本属于辰王两人的位置空着,不由审问了身后的宫人。


    作为母亲,梁夫人是一个很好的母亲了,至少,比她的母亲强的多,她的母亲把她生下来,却没有养她。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赶忙凑到慕华跟前,妩媚一笑:“王爷,就是相府看的起您,才会亲自派马车来,一般人还没有这种待遇呢,是吧。”边说边将慕华扶上马车。


    温柔的声音,仿佛带了几丝甜腻的香气,轻轻划过他敏感的长耳朵。


    “我去端饭。”因着穆璟宸和梅雅丽要回来,穆家诸人就没有第一时间吃饭,现在穆璟宸和梅雅丽进了家门,穆妈妈就想让他们赶紧上桌吃饭,免得饿个前胸贴后背。


    话音落下,段承惠等人齐步上前,十道武道气势一放,直搅的风云变色,阴云翻腾。


    赶紧洗漱完,去厂里上班、下午还得请假,找傻蛾子看电影呢!哼。


    将一只猫放在有百分之五十概率释放出剧毒的箱子,那么在打开箱子之前,就永远不会知道箱子里面的猫究竟是死是活,所以这只猫就处于“既生又死、非生非死”的状态。


    不一会,萝仁和温尔克还有萝琦被迷的神魂颠倒,显然已经入了套,黑色灵体还在不停地蛊惑众人,不过白启没有受到一丁点影响。


    说来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纠纷,哪有人可以享受到整个城镇所有人的善意对待?


    武飞顾不上其它,赶忙把他收回体内。美莎看出我的担心,拿出三角叉就迎上了鬼将,一具白骨而已,打碎就完了,最少武飞和美莎都这样认为。


    “进去吧!”那名叫三趾的海魔沉声开口,这眼眸当中充满了蔑视。


    对不起,刘叔对不起你,这些年,刘叔跟在相爷的身边,心也变黑了。


    朴裴罗的父亲朴元仕,双手叉腰,气得把白毛巾直接扔在了地上,刚要说些什么时,秦羊扶着朴元仕已休克的儿子,冷冷地抬头,看了朴元仕一眼,顿时把朴元仕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捂着自己嘴,再也不敢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