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保护(修)
作品:《重生后成了摄政王心尖宠》 宋靖玉点头,她相信他。
待一切都结束之后,宋靖玉上了房间,才发现阿容早就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宋靖玉就随宋文忠起来赶路了。今天她精神不错,主动问宋文忠:“爹,昨天你是怎么制服那些北厥人的?”
宋文忠正襟危坐,道:“作为一国大将军,这些是我的分内之事。我要做的,自然是要调查好一切。”
宋靖玉眸中散发着敬佩的目光,道:“爹自是最厉害的,只是我觉得这件事不简单,如果我没想错的话,朝廷一定在其中有所动作。”
宋文忠点点头,这个可能性他确实想过,只是这件事,他确实不好妄下定论。
马车缓缓行至到定州,此事距离北州还差两个郡县。此时越靠近北州,地方就越发荒凉。
这些地方因为长期的战乱,人民流离失所。虽然朝廷设置了收容所,但收容的数量有限,不能满足大部分的灾民。
宋文忠远望此景,哀叹了一口气。
这个国家,衰败已经成定局。
马车路过,有不少灾民在伸手讨要食物,场面更是混乱不堪。
阿容从马车里往外看此景,心里更是生出不少感触。有一些人,不若自己那般幸运,会被老天眷顾。但灾民越多,越表明这个国家衰败,若这个国家不处理好这些灾民,这个朝廷就没用了。
宋靖玉目视这一切,也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宋文忠觉得这些灾民可怜,拿了一些自己的干粮,分给了一部分的灾民。
渐渐的,马车离开了这个郡。
现在他能做的,只有尽快赶到北侯王府,然后动用北侯王府的资源赈济灾民。
他们行至荒野的小路上,四周毫无人烟。他们各自在马车里歇息,突然马车紧急刹住了,宋靖玉一个激灵,差点跌倒。
宋文忠皱了皱眉,问马车夫:“怎么回事?”
马车夫战战兢兢的,在外道:“老,老爷,外头有几个胡人,拦着不让走。”
果真来了,宋文忠撩开幕布,一个胡人打扮的小孩拦在他们车前,他的身后则站着两个手拿长矛的成年胡人。
宋靖玉很快就明白了,这个北厥小孩,是北厥的太子,阿陸希。前世的他成年后是个有名的纨绔,他从不把女人放在眼里,在他的眼中,女人就是他泄【】欲的工具。
最后也是因为女人,他被人当街打死。
宋靖玉前世跟他交过一次手,他不会打仗,又想在北厥王面前表现一番,自告奋勇去了,结果被她打回了老巢去。
阿陸希在马车外嚷嚷着:“是你们把我的手下都打残的吧,识相点的快快放人,不然我让你们这群中原人不得好死。”
好大的口气。
宋文忠虽然想着不跟小孩子计较,但这个小孩无法无天,实在是让人火大。他想怒怼他,却被宋靖玉拦住了。
宋靖玉道:“你们好大的口气,你们欺负我们中原人,我们不过回击罢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个道理,难不成你们都不懂吗?”
阿陸希被她骂蒙了,他当宫中宫女为工具,小小年纪的他,就已经把玩过不少女人。哪个女人一见他,都都躲闪不及。
而他,还是第一次被这个不要脸的女人骂。
且这中原女子,比他见的其他女子不一样,甚有几分姿色。
阿陸希不怒反笑,他摸了摸下巴,道:“你这个女人,还真与我见的不同。当然,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我们北厥以强者为尊,若你们赢了,我就既往不咎。”
虽然不知道这个纨绔为什么会改变主意,她也跟着退一步问他:“那好,你打算怎么比?”
对方可是北厥王子,若不合着他的意,朝廷就会怪罪下来,说将军府破坏了他们之间的和平了。
“简单,我也好久没打过架了。”阿陸希手松了松筋骨,道:“我还小,不能跟大人打架。不如,就让那位大叔旁边的那位跟我打!”
北厥人尚武,所谓的强者,便是在武功上强大的人。
说罢,他的手指着阿容。
阿容想也没想,主动站了起来。原本长相柔弱的他,现在脸上也带着几分威严。在此关头,他不想做一个没用的人。
他不想被别人保护,只想保护别人。甚至,他想保护现在真正关心他的人。
而现在这个人,就在眼前。
“我来就来!”阿容朝阿陸希大吼一声。
“你?你别冲动!”宋靖玉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这家伙功夫不过学个皮毛,跟人家斗,还不是吃亏的份?
无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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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现在可不是什么意气用事的时候!
“别胡闹!”宋文忠怒道,这先帝的皇子,怎可有个三长两短。
“可…”阿容抬眸盯着宋文忠那双眸子,此刻他清楚,这可不是儿戏,他们的一举一动,可是关乎中原跟北厥之间的关系。
可他更想的,是保护他所在意的人。
宋文忠历经沙场,又怎么会被这小场面唬住?他朝那个熊孩子大吼道:“末将宋文忠,在北州恭候殿下。若殿下还想要比武,大可带上你的人过来。”
宋文忠在场的两个北厥人都吓得发抖。
他在北厥可是有名的“死神”,跟他交锋,北厥骑兵无不吃亏,不知道死了多少人。这个名号,北厥人也是听名就怕。
“殿下,这个人可不好收拾啊,咋们带的人少,就先回去吧!”一个北厥人在阿陸希的耳边提醒他。
阿陸希却不以为意:“你们真奇怪,他不过说个名号,你们怎么就怕了”
他终日沉浸在花花绿绿的世界,哪有打听到什么讯息自然不会关心什么战事。
他的手下再次提醒他:“殿下,你可听过“死神””
阿陸希点头,这个“死神”的名号,他道略知一二。也就因为这个“死神”,让他的父王焦头烂额。
手下指了指中间的那个男人,道,“他就是那个“死神”啊!”
阿陸希惊讶地下巴都快掉了,此人剑眉横立,国字脸,就连眼神也透着煞气。
真像传说中的地狱死神。
阿陸希也识趣,很快就让出一条道来,道:“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将军。那日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还请将军原谅。”
宋文忠问:“那你们北厥欺扰我的子民,这难道也不算数吗?”
“这个…”阿陸希额上泌出细汗,他的心脏几乎快跳出来了,道:“这个,我会说服父王,让他退兵,特地登门赔罪。”
阿陸希的话可不假,他现在是这个北厥唯一的皇子,日后便是太子。他说的话,还是有些用的。
“那就好,我希望你们可以遵守诺言。”宋文忠坐回马车里,即使这个小孩说的是真还是假,也足够给他们北厥一个下马威了。
阿陸希主动让开一条道,马车轱辘,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们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