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了于父的感慨，嘴角勾了勾。


    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岂止是乱那么简单。


    传说诸天世界，满天神佛来了都得先磕一个。


    “咳，咳，那什么，于叔也没您想的那么乱，乱都是以前，这件事之后，我想应该是没有什么不长眼的再敢来招惹我。


    就是偶尔有那么一两个跳梁小丑，咱也不带怕的。


    俗话怎么说来着，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


    这枪我没有，可我这一双拳头，一张利嘴也不是吃干饭的。


    就几瓣乱蒜而已，收拾他们不要太简单。


    当然了咱们都是普通工人家庭，没人招惹咱，咱肯定不先惹事，但是要真有人故意找茬，那也肯定不能认怂。


    这年月人太老实容易被欺负，能做到不惹事，不怕事，能担事也就差不多了。”


    “嗯，这倒也是对的，一家之主就得有担当。”


    说话的功夫于莉把水倒好了，递给何雨柱。


    “柱子哥，你喝水。”


    “好，好。”


    这时候于母也走了进来说道。


    “老于，菜炒的差不多了，你收拾就准备吃饭了。”


    “成。”


    “莉莉，去喊你妹妹洗手吃饭。”


    “哦。”


    “柱子，你等会啊，马上开饭。”


    中午在于家吃了一顿不算丰盛的午餐，就几样家常菜，肉有不多，有条鱼，其他都是时令蔬菜，没有什么特别的。


    这年月就这样，不能奢求太多。


    吃完饭喝了杯水，休息一阵，于海棠就坐不住了，嚷嚷着下午要出去玩，逛逛百货大楼，逛逛公园。


    于父倒是没反对，就让姐妹俩和何雨柱兄妹俩一起出去玩，年轻人出去逛街，他们老两口就不参与了，还特意给了姐妹俩一人二块钱，嘱咐要省着点花，别乱买东西之类的。


    何雨柱听着要跟女人去逛街，头就有些疼，三个女人的话，头疼加三倍。


    而且这年月一般家庭姑娘家手里的钱都不多，很是节省。


    这一节省买东西难免就左挑右选磨磨唧唧，偏生百货大楼的售货员，呃还包括供销社，那脾气怕是都不太好，来来回回挑个两次怕是就要翻白眼。


    一点购物的舒适感都没有，真不知道有啥好逛的。


    不过再这么头疼，找对象也避免不了跟人姑娘逛街，那就只好舍命陪君子，当个工具人只看不说了。


    出了于家四人步行到大前门，乘坐有轨电车1号线，大约半小时之后到达王府街百货大楼。


    站在六层的百货大楼面前，何雨柱也难免感慨，这里属实是目前国内的最大的商店。


    面积据说到达1.8万平方米，日常接待顾客2万多次。


    节假日甚至高达20万人次，商品种类多巅峰时候达到四五万种。


    是其他国内其他任何地方都达不到。


    要是在这里都买不到你需要的东西，那在别的地方就更买不到了。


    今天就是星期天，大楼门口人来人往，热闹无比。


    何雨柱也起了一些凑热闹的兴趣，这和前世网上购物完全不一样的体验，有些意思。


    看着身边三个跃跃欲试的小女生，何雨柱大手一挥喊道。


    “走，咱们进去逛逛。”


    一个小时之后，何雨柱没精打采，面无表情地站在成衣区看着三个女人，一脸羡慕对挂在墙上的成衣指指点点。


    墙上挂着都是最新款长袖布拉吉，这里围着的也是都是年轻姑娘或者年轻少妇。


    衣服不太贵，根据布料的质量不同，十块到二十块不等，可这玩意要的布票多。


    现在困难时期，布票缩量一年2.5尺，这还是高的，有些地方更少。


    一身布拉吉则需要3到4尺布票，要买得攒一年多布票。


    看着三个小女生叽叽喳喳地对着别人试穿的衣服指指点点，何雨柱也很无奈，没票没钱也不知道仨人看个什么劲。


    何雨柱正百无聊赖呢，冷不防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下，然后耳边就传来许大茂惊讶的声音。


    “咦，何雨柱，你怎么在这？“


    何雨柱闻声转头一看，原来是许大茂和娄晓娥，这才说道。


    “哦，是大茂啊，吓我一跳，你这是跟人姑娘来买东西？”


    “你这不是废话吗？不买东西来百货大楼干啥？”


    “嗯，也对，我是跟雨水和她同学还有她同学姐姐进来逛逛。”


    说着何雨柱用手指向了何雨水三人那边给许大茂看。


    许大茂顺着手指看了一下果然是，就笑道。


    “嗯，她们要买布拉吉啊，挺好看的。”


    何雨柱闻言朝娄晓娥看了一眼，然后撇撇嘴说道。


    “买什么呀，没票，就看看过个眼瘾，也不知道这衣服有啥好看的，都看半天了也舍不得走。”


    许大茂一听何雨柱这话，就好笑道。


    “你懂什么呀你，这是布拉吉，这是革命时尚，是时髦潮流，能穿上的都是代表思想进步。”


    何雨柱闻言，看了一下许大茂得意显摆的死样子，丫的这是在娄晓娥面前损他给自己拔份是吧。


    “啊，是这样吗？“


    “当然。”


    “哦，大茂你身边这位女同志就是你早上说的跟人有约的对象吧，不给我介绍介绍？”


    许大茂一听这个，刚准备介绍呢，娄晓娥就先开口了。


    “同志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何雨柱听娄晓娥喊自己同志，有些好笑，这不是改口改的挺好的嘛。


    也回了一声。


    “同志你也好，我叫何雨柱是许大茂一个院的邻居，我住在中院正屋，想来你也进院看到过。”


    许多年懵逼了，不知道何雨柱还认识娄晓娥，错愕地问道。


    “啊，你们认识？”


    何雨柱闻言为避免尴尬和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简单明了地跟许大茂说一了下两人见过一面，却不知道对方姓名的事。


    “哦，何雨柱你可真行，人家就问了一下路，你丫说话怎么那么冲。”


    “呃，问路就问路呗，别把我叫老了啊。”


    这时候娄晓娥微笑着跟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你别怪何雨柱同志，是我说错话了，不怪人家。”


    许大茂哪能让娄晓娥吃亏，小亏也不行，斜着眼对着何雨柱嚷嚷了一句。


    “何雨柱你丫长的着急，换谁不认识的都可能误会，这娄晓娥不是喊了大叔嘛，这么有礼貌，你丫还犯混，真小气。”


    何雨柱被损了一句长的老，还被说小气，额头上出现三道黑线，许大茂这个狗东西怎么在女人面前就这样子了。


    一副舔狗模样，要女人不要兄弟，一点也不仗义。


    何雨柱刚准备反唇相讥损一句许大茂的大长脸呢，何雨水看见了这边的情况，呀了一声，走了过来。


    “呀，姐姐是你啊，你也来逛百货大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