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突然而来的意外

作品:《丫鬟通房三年,病弱世子长命百岁了

    别的话。


    还哪有什么别的话。


    他们夫妇之间,都已经有多久不曾好好坐下来谈谈。


    “大爷高贵,如今身上也无昔日旧病,自然今非昔比,妾身早已不洁,原本就不堪与大爷相配。”


    身份肮脏者。


    自不得这宋侯府夫人之位。


    可怜月从未稀罕过。


    从前与他互相扶持,为他治病,只求心安。


    与他一路相携,也自是为了报答他百般呵护之情。


    可他呢?


    看似已经成为化成水的那块冰。


    实则却也不过是表面成水,实则内里却早已冻得犹如石块一般。


    “你也听见老夫人今日所言,你我二人婚事,还是…早些落空才好。”


    怜月说着便推开厢房门,打算转身离去。


    却突然被身后的男子大掌拉了衣领,不仅将人重新甩到了一旁的矮塌上。


    弄出了极其吓人的声响。


    翠柳有些担心,走上前来。


    “大爷,夫人她……”


    “滚下去,谁敢进来,我就要了她的命!”


    听闻此言,翠柳几人都不敢再动,却也仍旧守在院中。


    他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子。


    那双通红的眼。


    那有些颤抖的身躯。


    那极其殷红的口脂。


    和那双柔弱无骨的双手。


    莫名的起了几分欲望。


    自从那毒素消失之后,不知为何,她似乎有些过于耽于男女之情。


    可是他,却除了怜月以外,对旁人毫无半分感觉。


    甚至…只有在她身侧,才会有些难以控制。


    此时闻着她身上的香气。


    原本已经平静了不少的身躯,此时又带着几分热浪。


    “你要干什么?”


    突然扑上来的男子,犹如凶猛野兽一般。


    有些不好的记忆在脑海之中翻滚。


    眼前男人的模样突然变了另外一张脸。


    那一晚的记忆重新回炉。


    那双眼中原本的平静也越发变得恐怖。


    那双手也变得抗拒起来。


    “不要,别碰我,求求你,别碰我。”


    怜月的哀求之音响彻耳畔。


    随即身下的身躯,却强硬的挣扎了起来。


    而她整个人都似乎陷入了什么极为可怕的噩梦之中。


    宋鹤眠也终于发现身下之人的不对,连忙收了手,站起身来。


    即使他已经离开。


    女人却似乎还陷入在自己的痛苦之中而不可自拔。


    他突然发现刚刚自己确实有些放纵。


    随后转过身去,站在窗口处不远。


    见女子许久还无法脱离噩梦,他只好朝外面喊着。


    “来个人。”


    翠柳和莲心连忙破门而入。


    莲心第一眼便看见了怜月这般情景。


    快步便挪到了怜月的身旁,将其抱进了怀中。


    “没事,没事了,阿姐,阿姐,是莲心,莲心在呢?”


    莲心一边安抚着那人的情绪。


    一边将人抱进自己怀中。


    过了半晌,怀里的人突然大声放肆地哭了起来。


    莲心虽然心疼,这也知道只有狠狠的哭一场,才能发泄出心中的那份痛苦。


    房中一直无人说话,直到怜月的声音越发减弱。


    “姐姐,我们先去床上好不好?”


    莲心试探性的开口,又伸出手,待女子将手放在她的手心上。


    几人悬着的心才瞬间松快了些。


    ——


    安置好了怜月后,莲心瞪了他一眼后,转身离去。


    朝着外肩厚着的嬷嬷吩咐。


    “劳烦嬷嬷,帮我向小厨房要一碗安神汤,辛苦诸位了。”


    “无妨。”


    他也觉得奇怪,想要去问莲心之时,人已不见踪影。


    便只能看向翠柳。


    翠柳虽不知其中过多细节,但却也知那晚所发生之事。


    “夫人虽然已为人妻,可那种是从前…前几日宋世子又喝醉了酒闯入院中,实在是吓到了夫人,刚刚您这举动,怕是那日……”


    他这才反应过来。


    刚刚那番冲动之下所做的事情与宋无忧那日有何不同。


    怪不得眼前之人的样子是那般的奇怪。


    “我知道了,今日是我有些冲动,你们好生照顾她吧。”


    他说着便转身离去。


    ——


    定远侯府。


    定远侯看着不请自来的他。


    “这才回家几日,老徐都没像你这般跑来我院子,按照你那副归心似箭的模样,如今应该是在那娇妻怀中,怎么来与我……”


    他自顾自说着又想到些什么?


    “难不成是得罪了嫂子?来我这多清闲的?这不太对…还是说你和嫂子之间有什么误会,你回来之前,我听雀儿说,嫂子也经常去她那。”


    定远侯放下了手中的物件,十分认真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我还记得你之前说了什么,莫不是,如今也有些后悔,不愿像从前那般了?”


    他依稀记得他曾经说要许诺那人幸福生活。


    如今这副样子似乎好像有些后悔。


    他摇了摇头,心中苦闷非常。


    若非是害怕女子,后来瞧见他又有惧怕之意。


    也不必跑来此中院落。


    “到底是怎么了?你同我说说?”


    看着眼前之人,越发好奇。


    他看着眼前人终是多年兄弟将此事告知于他。


    “我实在不知该如何解决,那她…这种事又不是我做的。”


    宋无忧果然是个麻烦。


    都已经走至今日这步。


    还能够给人带来麻烦。


    “那你是怎么想的,是因为女子不洁,便要与之和离,还是说…”


    就这样忍下,权当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


    “自然是…”


    他舍不得眼前之人。


    也不愿再与其分离。


    “我同她虽然没什么情分,可宋无忧所做下之事,终究是毁了人家女儿清白,她所承受之事皆由侯府掌控,那我身为……”


    “别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


    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搭着的那条腿也收了回去。


    “我别的什么都不问,只问你一句,自己心里想着,是想让她走,还是暂且将人留下来。”


    那自然是留下了。


    见他不开口。


    眼前的男子却为他做了决断。


    “既然是想要将人留下来,也没什么不可说的,将误会解释清楚,什么不都成了。”


    他看着眼前之人,拍了拍他肩膀。


    “这好日子自然是从…好老婆热炕头开始的,你和她那么互相较劲,最后吃亏的还不是你自己?”


    他如今也算明白这道理。


    是早些认清,不必耽误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