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被抓进大牢了
作品:《恶婆婆重生后,怂包儿媳被宠成宝!》 陈雯淑也只是为了稳住白宜明而已。
她担心白宜明去找刘大哥的麻烦。
她本来等着门外围观的人群散去之后,她再让白宜明离开的。
结果,白宜明反而不肯走了。
白宜明坐在她的房间里,他看着屋子里的摆设,伸手抚摸了一下桌上的白瓷茶具,看着陈雯淑,眼里带着审视:“雯淑,你不是说,你是借住在亲戚家里吗?怎么自己出来租房子住了?”
他打量着这个屋子,又说:“这样一个房子,租金定然不便宜吧?”
陈雯淑低声道:“宜明哥哥,你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是发生什么事了?”
白宜明转身,看着她,脸色不太好,他冷笑:“你说的被姐姐抢亲的事,也是骗我的吧?”
他就说呢,像陈婉穗那样懦弱胆小的性格,怎么可能突然就敢跟陈雯淑抢亲,非要嫁给他不可了。
陈雯淑跟他又不熟!
白宜明捏着陈雯淑的脸,质问她:“你是不是早就和那个衙役勾搭上了?嗯?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
白宜明越说越气,他气得头晕,于是用力一甩手,把陈雯淑推倒在地上,指着她骂:“你竟然背着我偷人,你真是个贱人!”
他们可是有婚约的,她可是他的未婚妻!
陈雯淑也很生气,但她却还不想和白宜明撕破脸。
毕竟白宜明马上就要参加院视了,按照他的才学,他是很可能会中秀才的。
以及他的父亲白文康,也要继续参加明年的秋闱的,若是中了举,那身份可就完全不同了!
这也是陈老二一家,宁愿把陈婉穗嫁过去,也不肯放弃这门亲事的原因。
虽然白文康考了五六次了都没中,但万一下一次他中了呢?
陈雯淑抿唇,把心里的气恼压下来,她抱着白宜明的胳膊哄他:“宜明哥哥,我真的没有,你忘了吗,我早就说过,我是你的人,我又怎么可能背着你,和别人的男人在一起呢?”
美人眼泪汪汪地看着他,那模样和语气,令人心软。
白宜明很快就被哄好了。
他就是喜欢陈雯淑这样娇滴滴会哄人的模样。
可不是陈婉穗那个木头能比得了的。
他心里的气消了,但他却又不甘心。
于是,他强硬地把陈雯淑按在塌上,用力撕扯她的衣服,沉声说:“既然你是我的人,那就该把你的一切都给我,现在就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背着我勾搭男人。”
陈雯淑慌乱了,但她并没有反抗,她想办法哄着白宜明。
两人在屋里胡闹了一下午。
那陈雯淑也是手段了得,一夜过后,就把白宜明哄地找不着北了。
第二天离开的时候,白宜明还恋恋不舍地对陈雯淑说:“我知道你辛苦,那衙役仗势欺人,你一个弱女子,没办法反抗,不过你放心,等我明年参加秋闱,中了举人就好了,到时候,我就娶你回去做举人夫人,到时候,可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陈雯淑就是因为这个,才哄着白宜明的。 她之前不知道刘捕快已经娶妻,她也算是被刘捕快给骗了。
后来知道了,就有些后悔放弃了白宜明的亲事,所以她现在,是两边都哄着。
男人嘛,不就是好那种事?
她伺候好了,要什么男人都会给。
陈雯淑乖巧点头,含羞带怯地看着白宜明,仿佛经过了昨夜,她和白宜明的关系又更近一步了。
她低声说:“那我可就等着举人来娶我了。”
白宜明心中滚烫,顿时扬起了满腔斗志,他道:“你放心!我说道做到!”
白宜明从屋里出来之后,就步履匆匆地准备离开县城,回家里用心读书了。
不过,他在陈雯淑的房里,只顾着胡闹了,一夜过去,他粒米未进,早已经腹中空空,饥肠辘辘。
他的身上也没有值钱的东西。
看着街边小摊上摆着的包子馒头,他肚子饿得咽口水。
这时,有两个穿着衙役衣服的捕快冲过来,对着他就踹了一脚。
白宜明猝不及防之下,被打得倒在地上,眼前发黑,差点晕过去。
那两个捕快又围着他连踢带踹了好几下,随后,他们用绳子将他绑了,拖着就走:“就是你在那偷东西是吧?好小子,回去把你手给剁了!”
白宜明被打得眼冒金星,他给那两人拖着走的时候,还在喊冤:“你们,你们抓错人了!我没有偷东西!没有!”
那两个捕快压根不听他说,冷笑着道:“你有什么话,到了牢里再说也不迟。”
白宜明挣扎着要跑:“你们仗势欺人!我从来没有偷过东西,天地可鉴,我是冤枉的!”
那捕快嫌他太吵,拿了块破布,将他的嘴巴堵了。
白宜明被他们抓到了县衙后边的大牢里。
哐当一下,大牢的铁门就锁上了。
白宜明还在抓着铁门喊冤。
隔壁关着的人对他说:“小兄弟,你别喊了,喊了也没用,你不如想个办法,给家里人送信,让他们拿着银子来赎你出去。”
白宜明气喘吁吁地蹲在地上,浑身都被打得发疼。
他又两顿没吃饭了,所以饥肠辘辘,身体发虚,他喘息了一会儿,才问:“我什么都没做,我是冤枉的,我若是让家人拿钱来赎,那岂不是坐实了我的罪名?”
那人摇了摇头,说:“小兄弟,你不懂,你若是不拿钱来赎,那你就出不去了。”
那些家里有钱有势的人,做什么都无所谓,但像他们这些无权无势的,被抓进来,就只有两个下场。
要么拿钱赎人,要么,就成为某个人的替罪羊了。
白宜明有些慌,他知道自己是被刘捕快报复了。
白宜明气得低声骂道:“这个恶人,实在是太过分了!他不仅逼迫雯淑,如今,还要来迫害我!他会遭到报应的!”
…… 白宜明被抓进了大牢里。
白家的人还不知道这件事。
白文康正和好友一起来到镇子上,围在一个街边,看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站在那里唱戏。
这就是他好友之前说的,外地来的走货郎,准备要卖掉的女儿了。
白文康盯着那个小姑娘看了一会儿,那姑娘的声音婉转娇软,模样清秀,虽不算是漂亮的长相。
不过皮肤倒是挺白的。
白文康是喜欢皮肤白,身体丰盈的女人。
要不然,他当初也不会在心有所属的情况下,还娶了沈君怡了。
就是因为沈君怡长得合他的心意。
他看了一会儿这个姑娘,心里有了些许想法。
他心爱的表妹已经嫁人多年,跟他是没有可能的了。
家里没个女人,总不是个事。
白文康这样想着,就已经决定要买下这个姑娘了。
……
沈君怡从郊外采集了药草回来的时候,路过百花街口时,就看到了和好友一起,围在人群中的白文康。
沈君怡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绕到了另一条小路。
前世也有这回事,白文康嫌她太粗鄙,被朋友撺掇着,买个了娇娇软软的小丫头回来。
说要收回来当小妾。
沈君怡当即拿着刀,追着白文康砍了半条街。
最后,那个小姑娘被沈君怡退回去了。
现在好了,没有了沈君怡,白文康终于可以如愿以偿,把娇滴滴的小妾买回去了。
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太阳都下山了,街边的红灯笼已经全部点燃。
沈君怡绕开了百花街,沿着灯笼,一路回到了家里。
陈婉穗早已经从刘四斤那回来了。
她已经煮好了洗澡的水,做好了饭菜,还把小鸡们喂了,菜园的水浇了。
就是从刘四斤那拉回来的两竹篓药材,她不敢乱动,只摆放在廊下。
沈君怡回来的时候,她听出了沈君怡的脚步声,立刻从屋里跑出来,手里还捧着两只小鸡仔:“娘!你终于回来了!”
她看着天都快要黑了,沈君怡还迟迟没有回来,陈婉穗就着急得不行。
她担心沈君怡在外面出事。
担心她再也不回来了。 沈君怡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问她:“今天去刘四斤那,可还顺利?”
陈婉穗点头:“顺利呀,对了,这是从他那拉过来的药材,你看看有用吗?”
沈君怡走过去看了一眼,就看到了满满的两大竹筐,她有些惊讶:“怎么这么多?”
刘四斤这是把所有的药材都给她了。
这得多少银子?
沈君怡在心里计算了一下,陈婉穗过来帮忙:“娘,这些要怎么处理?”
沈君怡看了一会儿药材,才道:“先不弄了,咱们先吃饭。”
她们两人吃饭的时候,那边的白文康已经花了八两银子,把那个站街唱戏的姑娘买回去了。
原本对方是要十两银子的,但是因为白文康秀才的身份,所以,对方只收了他八两。
而这时,帮白宜明送信的人,去到白家的时候,发现白家大门紧闭,没有人在家。
对方觉得这件事不能拖,于是又来到镇子上,找到了沈君怡的住处。
此时已经很晚了,天都黑透了。
沈君怡借着月光,在院子里整理药材,陈婉穗蹲在她旁边帮忙。
那送信的人在外面敲门:“这里是沈家吗?”
陈婉穗吓得抱住沈君怡的胳膊,压低声音道:“娘,咱们别出声,他估计一会儿就走了。”
沈君怡:“……”
沈君怡听出了老乡的声音,她站起身来,拍了拍围裙,说道:“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去就来。”
说着,沈君怡走到大门前,打开了大门。
门外,站着的是他们白石村的人,一个走街串巷的货郎,经常去县城卖山货,然后又从县城买些小玩意到各个村里卖。
沈君怡认出来他,问他:“陈大哥,都这么晚了,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她刚刚租下的房子,除了这里的村长,她可没有告诉任何人。
那陈货郎跑得满身是汗。
他从县城里跑回白石村,然后又从白石村跑到白石镇,又找村长问路,几乎从早到晚,他都在路上奔波了。
陈货郎摇了摇头,喘了几口气,才道:“沈氏,不好了,你家小子被抓到县衙的大牢里了!”
沈君怡:“……”
沈君怡愣了一下,她有些惊讶,不过,她还算镇定;
毕竟关于白家那父子三个,她早就已经决定撇清关系了。
沈君怡镇定地问:“大的还是小的?”
陈货郎道:“大的,是宜明那孩子,早上我在城里卖货的时候,他托人给我送信,让我找他家人,凑够赎金去救他呢,对了,赎金要五百两。”
沈君怡:“……” 五百两,她省吃俭用了十几年,到白宜明成亲的时候,也才攒下一百两左右。
五百两银子,一般人可拿不出来。
沈君怡沉默片刻,才道:“陈大哥,你辛苦了,你先进来喝口茶。”
说着,沈君怡又转身,去喊陈婉穗:“穗娘,去给陈大哥倒碗茶水喝。”
陈婉穗在不熟悉的人跟前,还是很紧张怯懦。
她听到这话,赶紧跑回屋里,不多时,就端着一碗茶水出来,放在了桌上。
陈货郎确实是累了,于是也顾不上避嫌什么的,直接走进了院子里,端起那碗茶水就喝。
喝完后,沈君怡又从屋里拿了两个杂粮馒头递给他:“陈大哥,先吃点垫垫肚子。”
陈货郎连忙把馒头接过来:“哎呦,弟妹你……沈氏你客气了。”
沈君怡没有介意他的话。
她沉默了片刻,才道:“这次,辛苦陈大哥你跑一趟了,不过这件事,你还得去跟他父亲说一声,你也知道,白家的事,现在与我无关了。”
陈货郎一边啃着馒头,一边说:“我知道,你和白秀才和离了,只是我下午去白家的时候,白家没人在,我这才急急忙忙地赶过来,想着先告诉你一声,虽然你们和离了,但宜明毕竟还是你的儿子嘛,那孩子是个有出息的,可不能耽误了呀!”
陈货郎又多说了几句:“那些人说,宜明那孩子,是因为偷东西被抓的,我觉得这当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他从小读圣贤书,定然不会做那种偷鸡摸狗的事。”
沈君怡:“……”
沈君怡心想,陈货郎还是太看得起那些读书人了。
白宜明或许不会偷东西,但他一定会偷人。
他看不上陈婉穗,喜欢陈雯淑。
现在好了,为了陈雯淑,他这是要把自己整个人都搭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