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 我今天非得教训她!

作品:《九零家属院万人嫌?撕碎亲情剧本杀疯

    孟子涵一听,满腔的恨意再忍不住。


    她沙哑着声音,把周芊月带人上门打砸行凶的经过,一字不差地说了出来。


    “我要告她!告她故意伤害!”她咬着牙道,“她就是想要我的命,我要告她故意**!”


    年轻的警察在本子上记录,年长的警察听完,问道:“你说的这个周芊月,是宏远集团周士贤的女儿?”


    “对!就是她!”


    年长的警察闻言,和同事对视了一眼,随即合上了本子。


    他公事公办地道:“行,情况我们了解了。你好好养伤,有进展了会通知你。”


    说完,两个人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孟子涵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预感很快就成了真。


    警察走了不到一个钟头,病房的门就被人“砰”的一声撞开。


    周士贤穿着一身笔挺的羊绒大衣,夹着一股子烟味和古龙水味走了进来。


    他头发梳得油光锃亮,脸却黑得如锅底。


    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遍体鳞伤的孟子涵,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反而充满了嫌恶和怒气。


    “长本事了?还敢报警?”他冷笑着开口,“谁给你的胆子,去污蔑我女儿?”


    孟子涵瞪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被打得半死不活地躺在这儿,他不来看她,替她出医药费就算了,竟然还敢来兴师问罪?


    一股巨大的愤怒冲垮了理智。


    孟子涵嘶声大骂:“周士贤,你还是不是人!是你的好女儿带人把我打成这样的!我要让她去坐牢!”


    “坐牢?”周士贤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告诉你,你现在马上去撤案,跟警察说你是自己摔的。不然,有什么后果,你自己掂量。”


    看着他那张冷酷无情的脸,孟子涵的心彻底凉透了。


    她忽然觉得,自己过去真是瞎了眼。


    她惨笑起来,笑声嘶哑难听:“后果?我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什么比这更糟的吗?”


    “有。”周士贤的眼神变得阴狠,“你别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哭着求我的。我能让你住公寓、开好车,也能让你滚回你那个破出租屋里去!让你比以前更惨!”


    这句威胁,在过去或许管用。


    可对现在差点死掉的孟子涵来说,只觉得可笑。


    “好啊!”她瞪着他,“你让我滚!周士贤,你以为我稀罕你那点臭钱?我告诉你,我当初再穷,至少不用挨


    你的朋友正在书荒,快去帮帮他吧


    打!跟着你,我过的是什么日子?“


    ”你给我的那家公司,赚的钱我一分都拿不到,不就是给你**的工具吗?你当我是傻子?我不要了!那破公司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找死!”


    孟子涵的话彻底戳穿了周士贤的伪装。


    他勃然大怒,猛地伸出手,一把揪住孟子涵的头发,扬起手就要扇下去。


    “啊!救命!**了!”孟子涵发出凄厉的尖叫。


    “住手!你干什么!”


    一个医生和护士正好查房路过,看到这一幕,立刻冲了进来,死死拉住周士贤的胳膊。


    “这里是医院!不准**!”医生厉声喝道。


    周士贤还在气头上,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这个**,反了天了!我今天非得教训教训她!”


    病房的动静引来了不少人围观,医院的保安也闻讯赶来,一左一右地架住了周士贤。


    “先生,这里是医院,请你马上离开!”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两个保安拖着走,周士贤的脸涨得通红,狼狈不堪。


    在被拖出病房门的前一刻,他猛地回头,死死地盯着床上的孟子涵,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孟子涵,你给我等着!”


    门“咔嗒”一声关上,周士贤那句淬了毒的威胁,回荡在空荡荡的病房里。


    孟子涵躺在硬邦邦的病床上,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一部分是疼的,更多的是怕的。


    周士贤那张毫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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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义的脸,比周芊月踹在她身上的脚还要让她心寒。


    她算是看明白了,在这个男人眼里,她连个玩意儿都算不上,顶多就是一件用顺了手的工具。


    如今这件工具不但不听话,还想反咬一口,他自然是要除之而后快。


    再这么纠缠下去,别说讨回公道,她这条命都可能要交代在这里。


    护士冷着脸进来,把一张催款单放在她的床头柜上,声音没什么起伏:“你已经欠了八千多块了,再不缴费,我们只能给你用最基础的药了。重症监护室的床位很紧张,你明天就得转到普通病房去。”


    孟子涵看着那张单子上的数字,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她那点可怜的积蓄,连这个零头都凑不出来。


    她不能坐以待毙。


    脑子里乱哄哄地闪过无数个念头,最后,一张肥头大耳、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的脸,定格在了她的脑海里,张董事。


    她挣扎着从床头柜上拿起自己的包,那是警察送过来的,里面的东西都还在。


    她翻出那个小巧的诺基亚手机,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按下了张董事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听筒里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喂?谁啊?”


    “张……张董,是我,我是孟子涵。”孟子涵一开口,声音就带上了哭腔。


    电话那头的张董事沉默了一下,带着点兴师问罪的味道开口:“哟,是小孟啊。怎么回事?这段时间给你打电话也不接,现在怎么突然想到找我了?”


    “张董,我……我出事了……”孟子涵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她把声音压得又低又软,充满了无助和委屈,“我被人打了,现在在医院里,快要**……”


    女人的眼泪和示弱,永远是攻陷男人心防最有效的武器。


    果然,张董事那边的语气立刻就变了,从不耐烦变成了关切,甚至还有一丝心疼。


    “什么?你被打了?怎么回事?谁敢动我的人?你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过去!”


    孟子涵抽抽搭搭地报了医院的名字和病房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