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贾张氏掉进粪坑

作品:《四合院:泰拳精通,我镇压全院

    一张是她死鬼男人贾东旭!他当年意外被车撞飞、脑袋凹陷的血窟窿正汩汩往外冒着黑红的血沫子!


    另一张更恐怖,竟是她早夭的小儿子贾东明!整张脸泡胀浮肿发白,被无数蠕动的水蛭覆盖,那是她无数次噩梦里的扬景!而这狰狞的“人面鱼身”怪物正咧开血盆大口,露出森白尖利的牙齿,发出无声却刺穿她灵魂的阴森笑容,


    猛地朝她抓来的手臂咬去!更可怕的是,她刚刚拼命塞进口袋的鸡蛋也同时发生了变化——


    硬挺滚圆的蛋壳突然炸裂,流出黏稠、猩红、散发着铁锈腥味的粘稠液体!


    瞬间浸透了她整个前襟,黏糊糊、热辣辣地贴在她皮肉上,如同被泼了一身滚烫的血!她甚至能感到那些蛋壳碎片在她口袋里“蠕动”挣扎,像破碎的人骨!


    “鬼!有鬼啊!!!李卫东招来的邪祟!索命来了!!”贾张氏魂飞魄散,那张刻薄的老脸瞬间扭曲变形,所有贪婪和凶狠化为纯粹的、源自生命本能的恐怖。


    她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蛮力,不管不顾地将手里攥着的“人面鱼”狠狠砸了出去!两条沉重的鱼“砰”地砸在对面土墙上,碎裂的鱼鳞和黏滑液体四溅。


    她彻底疯了!身体比思想更快,尖叫着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老猫,四蹄着地、连滚带爬地朝着洞开的房门冲去!口袋里的“血”蛋碎裂得更多,淌下的“猩红汁液”一路留下恐怖的拖痕。


    “谁?谁在鬼喊!”前院西厢房的门猛地被拉开,三大爷阎埠贵衣衫不整地冲了出来,鼻梁上还歪着老花镜,手里提着根烧火棍。


    “我的天!后罩房那边!老贾家的在嚎!”中院正房的窗户“哐当”被推开,二大爷刘海忠披着棉袄,手里捏着个搪瓷缸子。


    “出人命了?”“是不是棒梗……”“快去看看!”


    一瞬间,沉寂的四合院炸开了锅!各个房门的灯光次第亮起,被惊醒的住户们睡眼惺忪,却面带惊慌地涌向后院。


    脚步声、咳嗽声、拉门声、交头接耳的嗡嗡声响成一片,在寒冷的雪夜中格外刺耳。


    后院中院的通道口很快挤满了探头探脑的人影。


    秦淮茹其实刚从医院回来不到半个时辰。


    她安顿好昏睡的棒梗,拖着灌了铅的双腿挪回贾家破屋,连口水都没顾上喝,就听见了那几乎刺破耳膜的惨叫。


    那声音她再熟悉不过——是婆婆贾张氏!“妈!妈你怎么了?!”


    秦淮茹心胆俱裂,以为婆婆气不过又在院里闹出大乱子或者想不开出了事,也顾不得一身疲惫和心伤,胡乱踢上鞋就往惨叫传来的方向——李卫东房门口奔去。


    此刻,贾张氏正从李卫东房里连滚带爬地逃出来,浑身湿漉漉一片暗红(在她眼里是腥热的血污),头发散乱如同疯鬼,眼神惊恐涣散,嘶哑着嗓子还在尖叫:“鬼!别过来!别过来索我的命!”


    她对围拢过来的邻居视若无睹,因为此刻在她深陷幻觉的眼中,那些探头探脑的邻居们的脑袋都影影绰绰、如同坟头飘荡的鬼火!她只想拼命逃离这栋“凶宅”!


    恰在此时,秦淮茹冲到了人群前方,焦急地喊道:“妈!妈是我!是淮茹!你怎么了?快醒醒!”


    贾张氏正处于崩溃边缘,猛地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定睛一看(在幻觉扭曲里)——只见一个全身裹满猩红粘稠血浆的“肉山”


    拦住了她的去路!那“怪物”没有清晰的面容,但身体在夸张地扭曲蠕动,无数条滑腻湿冷的触手从“它”的身体里探出,直朝她脸上戳来!更恐怖的是,“怪物”躯干上赫然裂开一道巨大的、


    流淌着粘液和蛆虫的豁口,里面发出秦淮茹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呼唤:“妈……快来啊……陪我一起下油锅吧……”


    “啊——!!!血糊鬼!缠上来了!滚开!!老贾家没害你!!”贾张氏所有的恐惧被瞬间引爆至顶峰,最后一丝理智彻底蒸发。


    求生的本能和疯狂的恐惧化为暴戾的力量!她嘶吼一声,双眼赤红,身体猛地向前一扑,聚集了她一生力气的老树皮般的右手,带着破空之声,抡圆了狠狠向那个“血肉模糊的怪物”的脸颊扇去!“啪唧!!”


    一声清脆到令人牙根发酸的脆响在寒夜中炸开!


    “呃啊——!!”秦淮茹根本没预料到这种情况,只觉一股难以抗拒的巨力狠狠掴在自己左脸!


    剧痛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烫过,瞬间席卷了她的半边脑袋!她甚至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口腔里那声如同瓷片碎裂的轻响!一股难以言喻的咸腥混合着剧痛从口腔涌出。


    秦淮茹被打得眼前金星乱冒,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骨头,软软地向后趔趄几步,“哇”地一声,混杂着鲜血和唾沫的秽物从她嘴里喷溅出来。


    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是——她清晰地感觉到,随着这一口血水一起掉落在冰冷泥地上的,还有一颗硬硬的、带着点温热的东西——那是她的门牙!


    “妈……我的牙……”秦淮茹捂着瞬间肿胀起来的脸颊,疼得眼泪瞬间决堤,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状如疯魔的婆婆。


    而贾张氏,在幻觉中,只看到自己一巴掌将那“血肉怪物”打散了半边身体,污秽的“血液”和“蛆虫”飞溅开来。


    她非但没有半分歉意,反而生出一种击溃敌人的病态快感,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嗬嗬”怪笑:


    “打烂了!血鬼打烂了!还想缠我?”她看也不看摔倒在地、满嘴是血的儿媳,只觉得周围影影绰绰的“鬼影”更多了!恐惧再次压倒一切。


    “老天爷!贾张氏打人了!打的还是秦淮茹!”


    “见血了!牙都打掉了!疯婆子下死手啊!”


    “棒梗那样,她当奶奶的还发疯打儿媳妇?!还有人性吗?”“报应!真是报应啊!”(李卫东冷冷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


    他不知何时已披衣立在自家门框边,双手抱胸,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笑意,看着这人间闹剧,心道:“符箓效果不错。


    老虔婆,现在知道怕了?棒梗那小畜生偷摸你管不了?这巴掌,就当替棒梗尝尝滋味吧!”)


    众人的惊呼、议论、指责如同一锅沸水。


    许大茂今晚因为怕傻柱报复也没去放电影,挤在人群里,看到秦淮茹嘴角流血、少了一颗门牙的狼狈模样,


    又听到李卫东的话,眼珠一转,立刻阴阳怪气地接话嘲讽道:


    “嘿!这叫现世报!李科长这话在理!平时在家作威作福惯了,今儿撞上硬茬了吧?老贾家这日子算是到头喽!”


    这话像针一样刺穿了贾张氏因恐惧和疯狂而绷紧的神经。


    “许大茂?你这遭瘟的绝户崽子!”她把对李卫东的恨意一部分转向了发声的许大茂,幻觉中的“鬼影”似乎又多了个目标。


    但这丝短暂的愤怒不足以支撑,更深的恐惧还是主宰了她。


    “有鬼!都是鬼!快跑!”她狂喊着,再也不敢停留,如同受惊的野猪,扒开挡在前面的王大妈和刘光福的儿子刘狗剩(一个半大小子被推了个趔趄),手脚并用地朝着前院猛冲!


    “哎哟!这疯婆子往哪撞!”“快闪开!别被撞倒了!”“拦住她啊!别让她跑了!这事儿没完!”


    秦淮茹捂着嘴,看着婆婆消失的方向,带着哭腔想喊,却被剧痛和绝望堵住了喉咙


    她跑过垂花门,冲出前院大门,一头扎进了被积雪覆盖的幽深小胡同。


    寒风凛冽如刀刮过脸颊,脚下是厚厚的冰壳雪地和暗藏冰溜的青石板路。


    黑暗中,她深一脚浅一脚,只凭本能狂奔,脑子里全是血糊鬼和儿子扭曲的脸在追赶索命。


    幻觉虽已减弱,但惊弓之鸟的心态让她对黑暗中任何风吹草动都杯弓蛇影。


    在跑过一个拐角时,前方隐约出现一个人影和一个大筐的影子。


    那是住在胡同口杂院的王老头,他平时以捡煤核、破烂为生,此刻正吃力地推着一辆破旧的独轮板车往回走,车上装着白天收来的烂菜叶和半筐冻硬了的煤渣块,准备回家烧炕用。


    “让开!快让开!鬼追上来了!!”贾张氏压根看不清是什么人,只觉得又是个堵路的“怪物”,声嘶力竭地狂喊着。


    王老头被她这披头散发、满身污秽(沾染的鱼腥、泥雪、以及她自认为的“血”)、状如厉鬼的样子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停住了车想避让。


    “快!快闪开啊!老不死的!”王老头惊惶地喊道,一边急忙往路边靠。


    但已经晚了!贾张氏冲得太急,加上对黑暗的恐惧,她被一块冻在冰壳里的烂菜帮子猛地绊了一下!


    “哎哟!”一声惊叫,她整个人彻底失去了平衡,身体像个巨大的破口袋一样,脸朝下,朝着王老头板车旁边、那片散发着陈年恶臭味道的污雪地扑去!


    “噗通——!”“稀里哗啦——!”“咕咚咕咚……”


    一声沉重的闷响,夹杂着冰面碎裂和水花翻腾的声音,以及贾张氏骤然爆发出的、更加尖锐、混合了窒息和极致恶臭的惨嚎!


    那根本不是什么污雪地!这是胡同里唯一一处无人清理的露天公共旱厕!


    由于年久失修,粪坑外围用条石砌的边沿早已开裂塌陷了大半,加上连日大雪覆盖,远远看去就像一片平平无奇的凹陷雪窝子!


    白天踩上去冰层还能支撑,可贾张氏这一扑跌下来的冲击力太大了!她整个人直接撞破了冰面,砸进了深达腰际的、冰寒刺骨、黄白绿混杂、蛆虫蠕动、堆积着厚厚污物的粪池里!


    浓烈到令人无法形容的恶臭如同炸开的炸弹,瞬间笼罩了整个胡同口!


    “好……好吃!”一股难以言喻的、带着腥腻和发酵气味的“肉味”充斥着她的口腔,但此刻在她扭曲的感官中,


    这就是人间极致的美味!她贪婪地吞咽着,混合着未能呕尽的粪水和蛆虫残渣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和下巴肆意流淌。


    她完全不顾形象,如同饥饿了千年的饕餮,用尽全身力气大快朵颐。她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发出满足的呻吟:


    “香……真香啊……老贾家有福啊……天降横财咯……都给老婆子我打包……带走!嘿嘿嘿……”她甚至脱下那件脏污不堪的棉袄外套,试图用它包裹住更多唾手可得的“珍馐”。


    就在贾张氏深陷饕餮幻境、全身心投入这扬“盛宴”之时,旱厕那腐朽的木门再次被推开,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


    声。是胡同里赶大车的刘老汉内急,刚结束一趟跑风透凉的活计。他夹着腿冲进来,嘴里还哼哼着不成调的梆子戏,刚解开裤腰带,视线不经意地投向坑位方向。


    这一看,他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半解开的裤子直接滑到了脚踝。一张满是风霜褶子的老脸瞬间失去所有血色,惊恐、恶心、难以置信的表情混杂在一起,扭曲得像个揉烂的包子。


    “娘咧——!!!额滴亲娘啊——!!!!”刘老汉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腔的凄厉惨嚎,仿佛看见了从阴曹地府爬上来的最狰狞恶鬼。他胃里翻江倒海,那点可怜的酸水再也抑制不住,


    “哇——”的一声,扶着冰冷的土墙,开始了惊天动地的呕吐。昨夜喝的那点劣质薯干酒,混合着胃液和没消化的玉米饼渣,喷溅在墙角,形成一滩酸臭浑浊的混合物。


    刘老汉这声变了调的惨嚎和剧烈的呕吐声,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块,瞬间搅动了暮色四合的四合院。各屋的灯光次第亮起,像受惊萤火虫的眼睛。杂乱的脚步声迅速汇集。


    “咋了?咋了?出啥事了?”后院东边的耳房,“啪”一声门被猛地推开,三大爷阎埠贵只趿拉着一只棉鞋就冲了出来,手里还提着根防身的烧火棍,老花镜歪在鼻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