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凄惨傻柱,决心报复!

作品:《四合院:泰拳精通,我镇压全院

    就在那一瞬间,两人的眼神碰上了。


    秦淮茹抬起头,透过乱发,那双绝望得如同枯井的眼睛,对上了傻柱血红、燃烧着疯狂恨意的目光。


    那一瞬间,像凝固了。


    秦淮茹眼中:傻柱的怒火滔天,但那火不是冲她,是冲所有施加屈辱的人。


    那火下面,是更深的决心——“这事儿没完!”


    傻柱眼中:秦淮茹的绝望下面,似乎也燃着一星微弱的火苗,那是“恨”,也是“同仇敌忾”。


    她的嘴唇微微动了动。


    不用说话。


    柱子……


    秦姐,别怕!等着!


    两人立刻移开视线。


    秦淮茹重新低下头,缩起肩膀,仿佛刚才那微小的接触从未发生。


    傻柱用力搓着发麻的手腕,目光再次凶狠地投向人群中的许大茂和得意的刘海忠,那份恨意更加赤裸。


    刘海忠……你想踩着我和秦姐往上爬?做梦!老子在轧钢厂后厨干了十几年,不是白干的!没了炒勺,老子也有门路!你这“二大爷”的位子,坐不稳了!老子得想办法,让你在轧钢厂也身败名裂!让你爬得高,摔得更惨!走着瞧!一个报复的念头,伴随着对刘海忠位置的算计和对杨厂长的了解,在傻柱充满屈辱和恨意的脑子里,飞快地盘旋着。


    傻柱没再看秦淮茹,他甩甩恢复知觉的手臂,猛地推开旁边一个想上来“看管”他的小伙子,在众人惊讶戒备的目光中,径直大步朝自己冰冷的东厢房走去。


    背影僵硬而笔直。


    秦淮茹也被邻居搀着,麻木地拖回了贾家那扇充满压抑的门。


    第二天的轧钢厂,气温没比昨天暖和多少。


    冰冷的钢铁气息和机油味弥漫在厂区上空。


    和往常不一样的是,空气里多了种异样的兴奋和议论声。


    “听说了没?食堂的傻柱!”


    “还有钳工车间的秦淮茹!带仨孩子那个!”


    “他俩?出啥事了?”


    “唉!搞破鞋!在她们院地窖里!被当场堵住了!”


    “我的天?真的假的?傻柱看着不像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秦淮茹平时看着也挺老实……”


    “老实啥?早就有人说她跟傻柱不清不楚!不然傻柱干啥总给她饭盒?”


    “傻柱也是,找谁不行,偏找个带仨娃的……”


    “这下彻底出名了,脸丢大了!”


    ……


    各种小道消息在车间里、食堂窗口排队时、休息室角落里飞快地传开,越传越邪乎。


    “搞破鞋”这个名头就像粘上了就甩不掉的脏东西。


    每个人看热闹的眼神里都带着探究、不屑、嘲笑和一丝隐秘的快意。


    食堂后厨,气氛更怪。


    锅碗的声音都比平时小。


    傻柱的徒弟马华,平时对师父又敬又怕,今天魂不守舍地切菜,差点切到手。


    和他关系好的帮厨刘岚,刚从外面回来,脸上带着震惊和八卦的兴奋劲儿。


    刘岚凑到马华边上,压低声音,眼睛睁得老大。


    “啥事儿?鬼鬼祟祟的。”


    马华皱眉,手里不停。


    “出大事了!天塌了!”刘岚咽了口唾沫,“是…是何师父的事!”


    马华手里的刀顿住了,抬头看她:“我师父?他咋了?早上是没见人。”


    刘岚声音压得更低:“你还不知道?全厂都传疯了!昨天晚上,何师父…他,还有钳工车间那秦寡妇,秦淮茹!在他们院地窖里搞…搞破鞋!被堵住了!三大妈拍的门!”


    “胡说八道!”马华猛地低吼,手里的菜刀“哐”地剁在菜墩上,吓了刘岚一跳,“谁瞎传的?我师父不是那种人!秦淮茹也不是!你听谁嚼舌根?”


    他脸气得通红,完全是本能地维护师父。


    刘岚有点委屈,但八卦的心让她急着辩解:“真的!马华!我没瞎编!昨晚在四合院就开了全院大会!有人亲眼看见的!秦淮茹哭晕过去,撞墙头破了,后来又气得吐了血!就在我家住的院子隔壁!消息早飞了!厂里传遍了!”


    马华整个人都僵住了。


    刚才的怒气僵在脸上,迅速褪去,换成了极度的震惊和茫然。


    “撞墙?吐血?”他喃喃地重复着,无法把这些词和他那个脾气臭但心地不坏、待他像亲人的师父联系起来,更无法安在总是带着忧愁但干活勤快的秦淮茹身上。


    “不可能……怎么会……”他的心直往下掉。


    就在这时,厂区里所有的高音喇叭同时响起了刺耳的电流噪音,瞬间压过了机器的轰鸣和议论声。


    “通知!全体职工注意!下面播送厂党委办公室处理决定通知!”


    冰冷、机械、没有感情的广播女声在空旷的厂区回荡,钻进每个人的耳朵。


    整个轧钢厂瞬间安静了,几千人停下动作仔细听着,空气里只剩下广播的回音和风声。


    “兹有红星轧钢厂职工何雨柱(工号XXX),钳工车间职工秦淮茹(工号XXX)。


    经查证,二人生活行为不端,被群众当场发现。


    二人不思悔改,反而以极端行为(撞墙、吐血)对抗组织教育,在院内外造成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


    给工厂形象和工人队伍声誉造成重大损害!”


    广播声音没有起伏,但每个字都带着分量。


    “为严肃纪律,整顿厂风,教育本人及全厂职工,现对何雨柱、秦淮茹二人作出如下处理决定:”


    “一、何雨柱同志(工号XXX),停职一个月!停职期间,工资停发!调离食堂原工作岗位,即日起,前往厂后勤卫生队,接受劳动改造教育——主要负责全厂所有公共厕所的掏粪清洁工作!”


    “二、秦淮茹同志(工号XXX),罚没当月一半工资!停职一周反省!由车间主任负责监督其检讨思想!”


    “三、给予何雨柱、秦淮茹二人全厂通报批评!责成二人于停职期满后,在各自车间全体职工大会上,作出深刻书面检查!”


    “望全厂职工引以为戒,自觉遵守厂规厂纪,播送完毕!”


    冰冷的通告反复播了三遍。


    “搞破鞋”、“全厂通报”这些词,像鞭子一样反复抽打在傻柱和秦淮茹已被践踏过的尊严上。


    广播刚停,轧钢厂像炸了锅!议论声比刚才还猛烈!


    “掏粪!傻柱去掏大粪!哈哈!”


    “全厂广播点名!这下臭遍全厂了!”


    “停职一个月?工资也没了?活该!”


    “啧啧,掏粪啊!以前食堂大师傅,人五人六,现在掏茅坑!报应!”


    “秦淮茹罚得轻点?罚半月停一周…不过名声也彻底坏了,以后咋在厂里待?”


    “贾东旭要知道了……”


    “他们这院算是‘出名’了!”


    食堂里,刘岚听着广播,嘴张得老大,碰了碰彻底石化的马华:“……马华……听……听清楚了吧?是真的……全厂通报……掏……掏粪……”


    马华脸色惨白,手里还抓着那把菜刀,指节捏得发白。


    他眼里有震惊,有难以接受,有屈辱,更有一种支撑崩塌的茫然。


    那个顶天立地、技术高超、待他如子侄的师父……成了广播里点名批评、要去掏粪的“搞破鞋”的人?他像被抽干了力气,手里的刀“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广播让之前的传言不再是传言,它变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


    与此同时。


    厕所。


    傻柱扫着厕所,听到外面人的议论,暗骂:“该死的刘海忠,都是你坑的我!”


    他发誓,一定要报复回去,不能让刘海忠那么逍遥了!


    ……


    红星轧钢厂的下班铃声又长又响,工人们涌出工厂大门,汇入灰扑扑的四合院巷子。


    李卫东揣着手,缩在新蓝布棉袄领子里,快步走着。


    他刚在技术科领了个小奖状,心里挺高兴。


    快到四合院那斑驳的朱漆大门时,身后传来一阵哄笑。


    “看!‘破鞋’家的‘野汉子’今天又准时‘下班’啦!咋样何师傅,掏粪勺使着还顺手不?比食堂大锅轻巧吧?”说话的是前院三大爷闫阜贵的小儿子闫解旷,旁边站着几个半大少年,脸上带着嘲笑。


    被围在中间的正是何雨柱——傻柱。


    他身上带着一股难闻的味道,工装上沾着污渍。


    他那张平时浑不吝的脸涨得通红。


    他紧握拳头,指节发白,像是在用全身力气压住想扑过去的冲动。


    闫解旷见他不出声,更得意了:“哟,耷拉个脸给谁看?不是挺横吗?厂里掏大粪,院里搞破鞋,挺忙啊何傻柱?”


    “闫解旷!滚蛋!”傻柱猛地转身,嗓子吼劈了,“再满嘴喷粪,信不信我真抽你!”他往前一步,吓得闫解旷他们往后蹦开。


    李卫东正好从旁边走过,没往这边看,脚步也没停,脸上带着技术员平常的神色,仿佛没看见这场风波。


    傻柱看到李卫东这副无视的样子,心里那股刚被闫解旷撩起来的火又蹿高了。


    凭什么李卫东就能穿得体面,坐办公室画画图?凭什么他就得掏粪坑,还被指着鼻子骂?一股憋屈混杂着嫉妒猛地顶上来。


    “呸!”他对着李卫东走过去的背影方向,啐了一口唾沫,声音不高但透着恨,“装什么清高?真当自己干净?”这小声嘟囔被闫解旷听个正着。


    “哈哈哈哈哈!”闫解旷指着傻柱,笑得前仰后合,“听见没?傻柱眼红人家李技术员啦!何雨柱,你也不照照镜子,掏大粪的也配跟人比?你这是癞蛤蟆上脚面——不咬人膈应人啊!”旁边几个小子跟着哄笑。


    傻柱气得脑子嗡嗡响。


    就在这时,闫阜贵那张瘦脸出现在中院的月亮门。


    他揣着手,眼镜片后的眼神严厉,声音不高却带着教训:“解旷!跟谁在那儿吵吵呢?没事回屋看书去!还有你,何雨柱!”


    他看向傻柱,嘴角下撇,“刚挨完通报批评游完街,这教训还没吃够?再闹出点动静来,厂里把你开了就好过了?老实点!”


    傻柱看着闫阜贵那张脸,又看看他身后得意的闫解旷,一股火在胸中乱窜。


    他狠狠瞪了那父子俩一眼,用力一甩胳膊,大步冲进了自己住的东厢房那间小屋,门被他“嘭”地一声摔上。


    气还没喘匀,“砰砰砰!”粗鲁的拍门声响起,门外传来二大爷刘海忠公鸭嗓的喊声:“何雨柱!开门!出来!”


    傻柱猛地拉开门。


    刘海忠肥胖的身躯堵在门口,手上拎着那条常年挂在腰间的宽板带,沉甸甸的铜扣晃眼。


    他身后跟着他那俩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都一副看热闹的神情。


    “何雨柱!”刘海忠往前一步,油腻的身体顶着傻柱,身上混合着烟和蒜味儿扑面而来,“你小子能耐了?前院闹完还想怎样?还敢不服管?活腻歪了?”


    说着,他那大手一挥,板带带着风,“啪!”地狠狠抽在傻柱后肩上!破棉袄被抽得裂开个口子,旧棉絮翻了出来。


    火辣辣的疼让傻柱一哆嗦。


    刘海忠用板带指着傻柱的脸,唾沫喷了他一脸:“给我听清楚!王主任的话!厂里的通报!分量还不够?还想怎么闹?找许大茂寻仇?还是想跟闫家小子动手?我告诉你,何雨柱!趁早把你那些歪心思收起来!”


    他喘了口气,声音压低些,威胁味更浓,“好好反省!老实去掏你的茅坑!夹紧尾巴做人!再敢惹事,下次抽你的就不是这板带,厂保卫科的电棍给你尝尝滋味!听明白没有?!”


    傻柱低着头,肩上的疼痛蔓延到心里。


    他咬着牙,后槽牙紧咬,在刘海忠和他两个儿子那厌恶又得意的注视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知…知道了,二…二大爷。”


    声音又哑又干。


    刘海忠这才哼了一声,晃了下脑袋,把板带插回腰里,带着俩儿子,像打了胜仗似的走了。


    走廊里只剩下傻柱粗重的喘气和翻开的破棉絮。


    傻柱关上门,插好门闩。


    屋里没生炉子,冷得像冰窖。


    他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慢慢滑坐到地上。


    刘海忠那指手画脚的样子、闫解旷嘲笑的嘴脸、许大茂幸灾乐祸的样子、李卫东那无视的眼神、王主任冷冰冰的话、还有胸口仿佛还热辣辣的“搞破鞋”牌子……所有被羞辱的画面在他脑子里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