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傻柱被吊起来打
作品:《四合院:泰拳精通,我镇压全院》 “砰!”
“哎哟!”
“让你泼水!”
“让你挂牌子!”
“让你耍威风!”
拳拳到肉声混傻柱兽般骂和刘海中撕心嚎,在寒风里回。
每拳落,刘海忠胖脸肥肉就抖次,鼻涕泪混嘴角血丝糊一脸。
他双手徒劳头顶挥挡,哪挡得住傻柱憋久的火?肥身在冰水泥里徒劳扭挣,像条岸上垂死肥鱼。
围观邻居一片压抑吸气。
阎阜贵推眼镜,皱眉,张嘴想说什么,但看旁边无动于衷的李卫东和一脸痛快的许大茂,再看傻柱凶样,终叹气,抱胳膊缩回,只小声嘀咕:“造孽啊…”贾张氏干脆远远躲人后,嘴念啥,不知是乐祸还是怕。
老谢头等人也多抱手,眼神复杂,但没人真上前拦这私斗。
沉默围观,像层无形压,罩着场中打人的傻柱和快垮的刘海忠。
许大茂看得手舞足蹈,激动得快蹦:“对!照脸打!揍死这老王八!傻柱!再加劲!让他以后还敢嘚瑟!哈,过瘾!真他妈过瘾!”他为傻柱的拳、刘海忠的狼狈、自己出恶气而兴奋得浑身抖。
他甚至因太激动,扯到脖子上伤,疼得吸冷气,但脸上狂喜不减。
李卫东仍保持旁观姿,只当傻柱又一重拳砸刘海忠腮帮,发出更闷响时,他微侧头,对旁边兴奋过头的许大茂冷淡说:“大茂,离远点,仔细溅身血脏你新棉袄。”
这话与其说劝,不如说带种冰凉的、无关的疏离。
许大茂闻言,更眉开眼笑,不仅没退,反更前凑半步,像怕错过精彩细节。
这单方面殴打持续两三分钟,直到刘海忠嚎变断续带哭呜咽,像被掐脖鸡,傻柱才喘粗气停手。
他仍半跪冰泥地,压刘海忠身上,胸脯剧起伏,拳胳膊因用力过微抖,额头渗细汗,混刚才溅的泥点。
再看身下刘海忠,已鼻青脸肿,嘴角带血,额头肿大包,脸上涕泪横流,眼神散,没半分刚才嘴硬和威风。
他像被抽脊梁的癞皮狗,瘫冷地上,只发出痛苦哼。
这一刻,看身下这瘫软肉山,傻柱憋了多日、像火山岩浆的憋屈和火,仿佛随这顿老拳终于出了口,狠狠泻出。
一股前所未有的、带血腥的爽感,从脚底冲头顶!他喘着气,死死盯刘海忠肿脸,从牙缝挤字,带血腥味的痛快:
“老东西!服不?!”
刘海忠这会儿哪还敢嘴硬,只剩求生本能和刻骨怕。
对上傻柱那仍燃暴戾火的眼,他吓一哆嗦,疼都忘了,只惊恐地、含混不清地、带哭腔从肿唇挤两字:
“服……服了……饶……饶我……”
傻柱这才狠狠啐口,唾沫星子混血丝落刘海忠脏棉袄上。
“老东西,服不服?”傻柱哑着嗓子问。
刘海忠吓得浑身一抖,话都说不清了:“服,服了……饶了我吧,何同志……”
傻柱没再说什么,抬眼扫了圈周围。
阎阜贵一脸为难却不敢上前,贾张氏躲在人后不知道琢磨什么,其他人都没什么表情,多是看热闹的。
他的目光掠过一脸痛快的许大茂,又瞥了眼门口无动于衷的李卫东,心里有点发堵,但也没说什么。
他撑着酸疼的膝盖站起身,尾椎还疼着,但他没回头,一步步走回自己屋,关上了门。
院里安静了一瞬,随后议论声渐渐响起。
“傻柱这下可闯祸了……”
“老刘这也太惨了。”
“打是打得狠了点,但也是自找的。”
趴在地上的刘海忠耳朵里嗡嗡响,全身疼得厉害,脸肿得老高。
他听着周围的议论,又羞又怒,挣扎着抬起头,用漏风的声音嘶喊:
“反了……真是反了!傻柱你这畜生!打管事大爷!你这是跟组织作对!我要去街道办!找王主任!你等着!”
他一边骂,一边试图爬起来。
许大茂赶紧凑上前,假意扶他,嘴上却说:“二大爷您别动气,伤身体!大伙都看看,傻柱这干的叫什么事!必须得告到街道办!”
他压低声音对刘海忠说:“二大爷,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这是打您的脸,也是打王主任和街道的脸。
咱得一起去,让王主任严办他!”
刘海忠一听,眼里冒出恨意,死死抓住许大茂:“对!去街道!找王主任!老阎,你也得给我作证!”
阎阜贵被点名,推推眼镜,叹了口气:“老刘啊,这事闹大了不好吧……”
“你怕什么!”刘海忠几乎要吼出来,“你不去就是包庇他!”
阎阜贵只好点头:“行吧,我去。”
许大茂又朝院里喊:“谁还想作证的,一起去!街道最信群众意见!”
有几个人犹豫着站了出来。
刘海忠在几个人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出院子,朝街道办走去。
雪越下越大,他们的身影渐渐模糊。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许大茂抢先撩开门帘,街道办王主任一脸严肃地走进来。
她穿着蓝色棉服,短发上沾着雪,目光扫过院里的杂乱,最后落在狼狈的刘海忠身上。
刘海忠一下子跪在雪地里,哭嚎起来:“王主任!您可得给我做主啊!傻柱他报复我,把我打成这样!他这是对抗组织啊!”
许大茂和那几个跟去的人也纷纷附和:
“我们都看见了,傻柱下手太狠了!”
“刘组长劝他,他还不听!”
“必须得严惩!”
王主任脸色越来越沉,转向阎阜贵:“阎阜贵,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傻柱人呢?”
阎阜贵硬着头皮回答:“是起了冲突……何雨柱是冲动了点……刘副组长伤得不轻……他在屋里。”
“把他带出来!”王主任命令道。
几个干事和积极分子围住傻柱的房门,大声叫门。
屋里的傻柱早就慌了。
刚才的火气下去,他才想起王主任这茬。
前几天游街的事还没过去,这又打了刘海忠,还是当着街道主任的面……他越想越怕,手都抖了起来。
门外喊声越来越急,他只好哆哆嗦嗦地开了门。
门一开,就被人一把拽了出去,摔在雪地里。
他抬头,正对上王主任冰冷的眼神,旁边的刘海忠虽然一脸伤,却明显带着得意。
“何雨柱!”王主任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力,清晰地压过了风吼,“你现在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傻柱猛地一哆嗦,脖子下意识地缩了缩。
他抬起眼,撞上王主任那毫无温度的目光,又飞快地垂下,嘴唇嗫嚅着,一时竟发不出声音。
心擂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彻底完了,游街还不够,王主任亲自上门,这是要往死里整啊……”他回想起白天挨的拳头和屈辱,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嗯?!聋了?!”王主任身后的刘海忠,尽管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撕裂处贴着的纱布还在渗着一点黄水,此刻却像打了鸡血,又恢复了管事大爷的“威严”。
他挺着依旧肥硕的肚子,手里不知何时已攥着一根婴儿手臂粗、顶端开了几道裂口的旧竹竿,往前一步,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傻柱脸上,“王主任问你话呢!你这狗东西胆大包天,殴打管事大爷,公然对抗街道教育,简直反了天了!问你错没错!说话!”
旁边看热闹的许大茂,吊着一只胳膊,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他用力搓着手,兴奋地附和道:“就是!王主任英明!对这种冥顽不灵、无法无天的泼皮无赖,就得让他好好长长记性!刘组长,您这打挨得冤啊,今天必须把场子找回来!”他看刘海忠手持竹竿,更像找到了主心骨,怂恿道:“狠狠抽!看他嘴还硬不硬!”
阎阜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闪烁不定。
他既对傻柱动手打人感到不满,觉得破坏了规矩,又隐隐觉得刘海忠这样当街斗殴确实有损威信,现在街道介入正好。
他看了看傻柱的惨状,终究没敢开口替傻柱说话,只是低声咕哝了一句:“……太不像话了,唉。”
算是表明立场。
王主任没有再看许大茂,目光依旧锁定在傻柱身上,不耐烦地加重了语气:“何雨柱,我问你最后一遍!认识到错误的严重性没有?!敢不敢再耍横打人?!”
傻柱的心沉到了冰窟窿底。
环顾四周,平日里称兄道弟的街坊,此刻的目光大多是冷漠的、看戏的,甚至不少在低语叫好。
许大茂的嘲笑,刘海忠的恶毒,还有阎阜贵那一声叹息,都像无数根针扎在他心上。
他深知,再硬扛下去,王主任的手段绝对不是挨顿竹竿那么简单。
那冰冷的批斗、挂牌的屈辱、掏粪的肮脏工作……巨大的恐惧压垮了他最后一丝自尊。
为了活下去,为了不被彻底踩进泥里,他只能低头。
“……认……认错了……”傻柱的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来,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毫不掩饰的恐惧,“王主任……我……我错了……我不该打……不该打刘组长……我不对……”他低着头,恨不得把脸埋进胸口,每一句认错都像在抽自己的耳光,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憋着不敢让它掉下来,怕被解读为不服。
刘海忠一听,得意得眉毛都要飞起来了,那张被打肿变形的胖脸上绽放出扭曲的笑容:“哼!知道错了?刚才打我那股疯劲儿呢?现在认怂装孙子了?晚了!”他往前又一步,手里的竹竿高高扬起,指向傻柱,大声问道:“大伙说,对这种悔罪态度,能轻饶吗?”
“不能饶!”人群角落里一个声音立刻响起。
“就得让他长长记性!”另一个声音附和。
“太不像话了,打管事大爷,这还了得!”议论声此起彼伏,多是附和之声。
王主任显然对这种“群众呼声”很满意,这就是她想看到的效果。
她面无表情地冲着扭住傻柱的干事一点头:“把他绑树上去!让他好好清醒清醒!深刻反省自己的错误!”
几个干事和积极分子立刻上前,粗暴地拽着傻柱的胳膊往那棵光秃秃的老槐树下拖。
傻柱腿脚发软,挣扎了几下徒劳无功,被死死按在了冰冷的树干上。
粗糙的麻绳带着令人牙酸的摩擦声,迅速缠绕上他的手腕、胸膛,把他结结实实地捆在树干上。
冰冷的树皮硌得他生疼,绳索勒进肉里,透骨的寒意和彻骨的羞耻让他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刘组长,执行吧。”
王主任退后一步,抱着胳膊,一副执法如山的姿态。
这种当众惩戒,最能维护街道的权威,也是她此行的重要目的。
刘海忠早就等不及了。
他狰狞地一笑,手中的竹竿破开冰冷的空气,带着哨音,“呼——”地一声,狠狠抽在了傻柱的肩膀上!
“啪——!”
“啊——!”傻柱猝不及防,剧痛让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身体猛地一弓,绳索勒得更紧了,伤口火辣辣的疼,感觉皮肉都要绽开了。
“让你打我!畜生!”刘海忠咬牙切齿,肥胖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动作略显笨拙但狠厉异常,一下接一下地抽打起来。
“啪!”“我叫你横!!”
“啪!”“还敢不敢了?!!”
“啪!”“王主任的教导都喂了狗了!!!”
“啪!”“打不死你个混账玩意儿!!!”
每一记抽打都伴随着傻柱痛苦地闷哼或嘶吼。
棉袄很快被抽破,里面的旧棉花像肮脏的伤口般翻卷出来,更深层的皮肉暴露在寒风中,迅速红肿、破皮,渗出星星点点的血迹。
傻柱开始还能扭动身体试图躲避,后来只能死死咬住下唇,用尽全身力气抵抗那钻心的剧痛和排山倒海的屈辱。
他低着头,不让人看见他眼中喷薄欲出的怨毒火焰和几近失控的疯狂。
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滚过他布满汗渍、血污和泥土的脸颊,落在冰冷坚硬的地上,瞬间结成了小冰珠。
围观的邻居们随着竹竿的落下发出阵阵吸气或低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