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午间的生意非常好，有很多白领和金领前来点一杯咖啡，然后看一看时尚杂志。


    楼辰端着咖啡在付江庭的身边来来回回走了好几次。


    付江庭觉得楼辰川就像一只小蜜蜂一样在他身边转圈，他终于还是忍不住说：“要一份你们这里的特色点心。”


    “好，请稍等。”楼辰川露出职业性微笑。


    付江庭点点头，看着小蜜蜂拿着托盘走了回去。


    乔木槿打趣道：“他是不是故意引起你的注意？那么多条路不走专门走我们这边。”


    付江庭随意地翻着手底下的杂志：“应该是。”


    “为什么这么做？”


    “你不是说了吗？为了引起我的注意。”


    “……”乔木槿悄悄翻了个白眼，“说了等于没说。”


    付江庭低头扫过杂志上的字，如果他没猜错，楼辰川只是觉得太无聊了。


    就好比他要去干学生会的工作一样。


    过了一会儿，楼辰川拿着点心回来：“两位先生，这是冰雪点心，请慢用。”


    “多谢。”付江庭看过去，那几块点心晶莹剔透，就像冰块一样垒在一起，在夏天看到确实令人心旷神怡。


    “不客气。”楼辰川又拿着托盘离开。


    乔木槿靠到椅子上瞧着付江庭：“我们还要在这里坐多久？”


    “再一会儿。”付江庭看了看腕表，“不急。”


    “哎……”乔木槿微微侧目叹了口气，他下次一定不来这里受罪。


    楼辰川又给别人送了一杯咖啡，转头一看，见到有新客人进门，不是别人，正是F4。


    F4之一的图塞尔瞪了他一眼走到卡座上坐下。


    楼辰川若无其事地走过去：“请问几位先生需要什么？”


    图塞尔扫了他一眼，楼辰川越发春风得意他越发不高兴：“叫你们的店长过来。”


    “好的，请稍等。”楼辰川心想这份工作要没了，他转身回去，路过付江庭的时候问他，“江湖救急？”


    付江庭笑着说：“自己解决。”


    “果然人不能太熟。”楼辰川笑了笑。


    付江庭接着说：“来我公司实习？”


    “我自己解决。”楼辰川把他刚才说的话打了回来，然后摇头叹息走了。


    再次被婉拒，付江庭低头喝了一口咖啡，问对面好友：“你说我公司的待遇不好吗？哪里不好了？”


    乔木槿笑着说：“你不是说他觉得无聊吗？”他终于找到机会反击了。


    “……”付江庭又抿了一口咖啡，低头看向咖啡杯，原来已经喝完了。


    他把咖啡杯放下，突然笑了：“你说得对，看来他确实很喜欢还债的生活，那我也记账，看他什么时候能还清。”


    “哦……”乔木槿不敢说话。


    *


    楼辰川回到了后台把店长叫了出来。


    店长有些疑惑：“他们找我有什么事？”


    “不知道。”楼辰川脸不改色，跟在店长的身后走了出去。


    店长也知道贵族学院的F4，笑着和他们说：“请问几位先生有什么事？”


    图塞尔瞧了楼辰川一眼，笑着和站长说：“你们这里的人陪酒吗？”


    店长一愣，陪什么酒？他们又不是做青那个楼的生意，回头看了看楼辰川。


    楼辰川长相不凡，在一众俊男美女的学院之中也是一道亮丽而清新的风景线，莫非F4对楼辰川有了不该有的念头？


    店长和自己的良心搏斗了一会儿还是说：“抱歉各位先生，我们这里是正规生意，不买的。”


    图塞尔额角一跳：“谁要买他了？我说陪酒！”


    楼辰川眨了眨眼睛：“图同学要我陪酒谈心事吗？你是gay？”


    图塞尔突然觉得有些恶心：“我不是gay！”楼辰川那么穷酸，就算他是gay也看不上他，模样也不够妖艳，人更不可爱。


    “但我是gay。”楼辰川字正腔圆地说，他的声音有些大，发音还很标准，周围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包括付江庭也听到了，他挑了挑眉，其实不太相信。


    坐在他对面的乔木槿忍不住笑起来：“确实比在你公司呆着有趣。”


    “闭嘴。”付江庭扫了他一眼。


    乔木槿摊了摊手，他哪里说错了？


    图塞尔那边却气炸了，连喝咖啡的心情都没了：“走。”他临走前盯了店长一眼：“你连这种人都收？”


    敖叶鸿他们也望了楼辰川一眼站起身走了，但心里却有一个疑惑，他是gay？


    楼辰川冲他们挥挥手，转身和店长说：“抱歉，我辞职。”


    店长正在发愁呢，闻言微微点头：“今天的账我会结你的。”


    “多谢店长。”楼辰川转头去换衣服，路过付江庭的时候，付江庭突然问他：“你是gay？”


    楼辰川低头笑着说：“假的。”


    付江庭又点点头。


    楼辰川走进了换衣间，把衣服换了。


    唐竹文和杨贝思也走了进来换衣服，杨贝思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关系，这个工作没了再找过。”


    “还有什么兼职？”楼辰川其实也有些发愁。


    唐竹文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例如摇奶茶、做棉花糖、卖冰糖葫芦和气球，还可以摆摊？”


    楼辰川一样都没试过：“好，听起来都挺有意思的。”


    杨贝思侧目看他：“我怎么觉得你也不急着赚钱？”


    “赚了也会被我那个弟弟要走。”楼辰川叹息一声。


    唐竹文看着他，也不知道楼辰川是真叹息还是假叹息。


    他说：“话说你毕业后想做什么工作？是留校，还是去异能者部门，还是出去上班？”


    系统忍不住说：【降级了。】


    楼辰川把衣服叠好，放到桌子上：“相比起来还是去异能者部门更有意思。”


    “我也觉得哈哈哈。”唐竹文说，“没准到时候我们还是队友。”


    “出去吧，该去上课了。”杨贝思把衣服放好。


    楼辰川走了出去，和店长道别，抬头看向靠窗的桌子，付江庭他们已经走了。


    二点，确实该去上班了。


    楼辰川骑着单车回去，进入校园内就见到其他人在看着他，还有人窃窃私语。


    “听说楼辰川是gay哎？”


    “不对啊，我听说F4是gay。”


    “搞错了吧？明明是F4因恨生爱。”


    “什么神展开？？已经进展到这里了？”


    “？？”楼辰川才是一头冒水的人，但他很快就知道了这个谣言到底是谁撒播的。


    还是羽翼族那个热爱八卦的新闻部。


    *


    此时图塞尔已经气疯了，一摔酒杯说：“羽翼族是不是没事干？我要去扒光他们的羽毛！”


    秦望海挥手让保镖打扫地面：“大概是，别生气了，难道他们说是就是了？”


    图塞尔望了他们一眼：“但你好像真是gay？”


    秦望海笑了笑：“不，我是男女都可以。”


    图塞尔又看向庄蝶影和敖叶鸿。


    庄蝶影微微一笑：“如果对方的原形好看我什么人都可以，但还是不可以好看过我。”


    敖叶鸿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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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跨过地上的玻璃：“没兴趣。”


    图塞尔转头问他：“你去哪里？”


    “出外面透透气。”敖叶鸿走了出去。


    图塞尔觉得有些无趣，一屁股坐下来，此时有人前来报告：“图少，楼辰川的弟弟来了。”


    图塞尔目光一亮勾起嘴角：“终于来了，带我去见他。”


    *


    另一边，楼辰川正在上课，语文老师在上面说着催眠曲，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同学们立刻放风一般跑出教室。


    但有个人却逆着人流跑进教室。


    “楼辰川！你弟弟在门口找你，还有F4。”


    同学们突然停了下来，天啊，楼辰川那个弟弟又来了？而且怎么和F4扯上关系了？


    众人蠢蠢欲动准备吃瓜。


    楼辰川把课本放好，起身出去：“麻烦你了，我出去看看他。”


    楼辰川走下了楼，身后跟着一群小尾巴。


    他没有在意，直径走到校园门口，果然见到他那个弟弟以及F4之一的图塞尔。


    楼辰川笑着走过去：“楼天阳你找我有什么事？”


    楼天阳眼下挂着黑眼圈，似乎一夜没睡，但他依旧抬着头说：“我问你同学借了二百万。”


    图塞尔笑着抽出一张纸来：“二百万，但你要画押签字，看在同学一场就不收利息了。”


    楼辰川盯着楼天阳：“二百万？你从哪里欠了那么多钱？”


    楼天阳被他问得更加不顺气，硬气地抬了抬脖子：“就借半个月！半个月后我还你！还不是因为你我的家才散的！你这个克星！”


    “半个月后还？用什么还？”楼辰川猛地走过去，“杀人还是放火？！”


    楼天阳被他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你想打我？”


    楼辰川紧紧地盯着他，一把拿过借据来，捉起他的手。


    楼天阳突然觉得手指一痛，低头一看，自己被楼辰川割了一刀！


    “你——”


    “闭嘴。”楼辰川用拇指按到他的手指上，沾了他的血，在借据上按了一个手印。


    楼天阳看了看借据，又望向自己的手：“你割我的做什么？你自己没手？！”


    楼辰川用力捉住他的手腕：“楼天阳，这血是你的，也是我的，我给你还二百万，但我要问你，你为什么欠了那么多钱？！”


    楼天阳被他捉得很用力，心里忽然翻涌起激烈的情绪，用力推开他：“滚！你不是我哥！你这个废物！连二百万都没有！我要你这个哥来有什么用？都怪你！”


    “我以前赚的钱全部都给了你！”楼辰川吼得比他还大声，“我没资格问你为什么欠了二百万？！”


    “你和我算账了？！那我自己还！杀人放火都不关你事！”楼天阳眼眶发红，狠狠抹了抹眼睛甩开他。


    楼辰川松开他的手：“那你走吧，我不问了，我给你还。”


    “混蛋！都是混蛋！”楼天阳转身用力奔跑，中途摔了一跤又爬起来，有些狼狈。


    周围的人突然禁声了，互相望了一眼悄悄离开。


    图塞尔完全被忽视了，他好一阵子才回过神：“真是兄弟情深，真恶心。”


    楼辰川转身，把借据还给他：“拿好你的借据。”


    楼辰川松开手，借据掉到了地上，他转身走了。


    图塞尔低头看着借据上的红色手印，突然觉得很刺眼，他一脚踩下去：“妈.的！”


    小弟们互相望了一眼：“老大那……”


    图塞尔猛地抬头冲楼辰川喊道：“楼辰川！你欠我二百万！随叫随到！”


    他突然觉得很憋屈，说不上来为什么，艹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