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 回乡路上(求票票)
作品:《重生极品恶婆婆,发家致富肉满仓》 公主性子一向高傲,对宝珠也极为疼爱。
会不会她看见别人擅自画它的宝珠,不高兴了?
傅兰秀心里还有点打鼓,结果眼前的长公主却笑了。
“这画的可真传神,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幅画是你画的?”
看她神色不像生气,傅兰秀谨慎答道。
“是我府上的一个丫头画的,她最喜欢画画。”
“你府上还真是卧虎藏龙,这笔触这灵态,这丫头不是个普通的,在画画一途上,有大出息的。”
“真的?那借公主吉言了。”
看她这样夸,纸单公主不是生气了,倒是很满意似的。
“这画挂在这里,是要卖的吧?不如卖给我吧,多少银子?”
“不瞒公主,是五十两。”
傅兰秀大可以大嘴一张,直接送她。
但这画不是她的,魏轻容还靠画养家呢,她倒是不能替她大方。
“五十两,好,我买了。把它和那些衣服,一起包好,我直接带回府上去。”
“谢谢公主惠顾。”
傅兰秀把钱一算,“四千一百三十两。”
“元宝,付钱。”
那个叫元宝的侍从上前,不情不愿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一打银票和三十两银锭。
生旺在一边还跟他做了个鬼脸,元宝那张脸更臭了。
傅兰秀没理会这俩小的小动作,站在门口送公主离开。
又一笔银子到手,她心里也是欢喜。
这镇店之宝未必卖得出去,京城达官贵人虽多,一下子拿出一千两的也少。
而且这衣服太华丽招摇,普通当官的人家哪里会买?
买回来穿上,岂不就是在说自己贪污了银子?
所以能这么快卖出来,也是傅兰秀的运气好。
眼见着快走了,还卖出去了五件镇店之宝,她也能多带点钱回去。
在绣坊前面卖完货,傅兰秀就去了后面九贞的屋子。
“这镇店之宝都卖了,你记得再找人多做几件摆出去。”
“行,这样的衣服我早就多备了一件,县主放心吧,您回去青山村,这边我来守着。到时候我会把衣服摆上,估计短时间也没人会来买。”
“有你在我确实放心。你在京城也小心点,别让人认出来你的身份。”
“放心,我都在后面协调,前面的事让明月做。”
傅兰秀和九贞交代了一番,才在天黑前回了县主府。
晚上要定一下回家的人,她打算带着生财生旺云儿和灵儿,巧儿就留在宅子里。
明月九贞都要打理生意。
齐雁和老大都回去,虽然老大一百个不愿意,他觉得自己庄子里的地最重要。
可傅兰秀说他也该回去看看,还给他雇了一些种地的老手,让他们帮他看着地,他才答应回去。
小三就不让回了,好不容易折腾到京城,又回老家,时间耽误太久也不利于读书。
刘家母女还在京城,继续找刘大夫。
福婶桂婶一起回去,能照顾他们饮食起居。
除此之外,她还带着两个侍卫,万一有点什么事,可以武力处理。
连夜点好了人,就早早歇息了。
第二天早上,他们一行二十个马车,跟着雍阳的商队一起离京。
到了城门口,她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
长公主站在城头,笑着看着她。
“你要回乡去了?我买了一些京城特产,你带回去给你的老乡吧。也当我感谢你帮我养宝珠。”
“公主,您真是太客气了,我怎么好意思收。”
“你还给我打八折呢,足足少收了快一千两银子,我也没不好意思啊。朋友嘛,就是要付出一点。”
她说的很有道理,只是傅兰秀没想到她真的把她当朋友了。
“成,冲这一句朋友,我收了。谢谢公主。”
傅兰秀收了公主的礼物,遥遥给她行了个礼,才上马车离开。
她早就派人告诉冬雪和五王妃不要过来送她,两个人都大着肚子,五王妃更是要临盆了,没必要折腾这一趟。
刚走不远,就看见九王爷和陶依依在城头跟她挥手。
她也跟他们挥了挥手。
车队离开京城,又开始漫长的车程。
坐车挺累的,但想想要回家了,她还有点子激动。
十天到了雍阳,天气也越走越暖。
雍阳的掌柜们看见她,都高兴不已。
他们把自己平日里经营遇到的问题,统统告诉她。
傅兰秀抽出一天的时间,给他们解答问题,帮他们出主意。
从选材料到定价到用人,到办活动,她一一解答。
他们点灯熬油谈了半晚上,众人才一一褪去。
云儿一边帮傅兰秀拆头发,一边不满嘟囔。
“怎么这么晚了他们还不走,难道不知道夫人这一路累了吗?有天大的问题不能明天再问啊?”
“也是他们想把生意做好,若是有心倦怠的,他们本也不用来。”
“夫人,您也是个做生意不要命的,跟他们说一声明天再说又怎样呢。”
云儿埋怨着她。
傅兰秀忍不住打趣她。
“你这啰嗦劲儿,简直能当我娘了。不知道哪个倒霉的男人娶你,要被你唠叨一辈子。”
“哦不,他倒霉了好,我就清静了,到时候你唠叨他去。”
云儿脸一红,娇嗔说道。
“夫人别胡说,我一辈子都留在县主身边。”
在雍阳的县主府住了一宿,傅兰秀睡到日上三竿。
实在太累了,路上颠簸,又熬了半夜。
这一觉睡完,身上没觉得松快,反而疼得更明显了。
“雍阳有捶背匠不?叫一个来帮我捶捶。”
“县主,您要捶背匠,怎会没有?”
云儿说着,把一个老大夫请了进来。
“秦郎中请。”
傅兰秀看着老大夫,愣了。
“找大夫做什么,我又没病。”
“夫人您不知道吗?大夫也会捶背的,还会找穴位呢,不光解乏还能治背疼腿疼腰疼的病呢。”
“这多不好意思……”
傅兰秀感觉自己还没到生病的程度,就是有点累。
而且她看了一眼那个老大夫。
“郎中这么大年纪了,他给我按,累着了他怎么办?”
她这话说出来,郎中神秘地笑了笑。
下一刻,傅兰秀房间爆发出一阵惨烈的叫声。
“啊——好疼!”
“疼啊,疼就对了,不通则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