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娇蛮郡主x假正经太子06
作品:《娇娇貌美又好孕,绝嗣帝王宠疯了!》 净房,姜杳知没让宫人跟着伺候,莫名的,不管是这具身体是赵璲的,还是如今是她,她都不愿意让人近身。
从前,娇小姐是被人怎么伺候怎么舒服来,十指不沾阳春水。
可是,现下,赵璲乃是她板上钉钉的夫君,姜杳知才不乐意让宫女近身伺候。
更何况,也没有出小恭还要人伺候的。
就是娇生惯养如姜杳知也没有如此。
姜杳知站在恭桶前,深深吸了一口气,实在是憋得慌,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不羞耻的。
伸手撩开下袍,解开腰带,拉下袭裤,让人难以忽视的伸手握住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姜杳知的面颊还是忍不住的热了起来。
哪怕是做好了准备,哪怕是平时胆子大、性子肆意。
可真的感受到后,姜杳知还是十分的尴尬和羞耻。
她闭了闭眼,尽量对准不去看,一阵羞人的动静后,手指连同着身子不受控制的抖了一瞬。
姜杳知羞耻的咬着唇又等了等,才做贼似的穿好衣物,再睁开眼睛后,几乎是片刻不歇的便冲到面盆架,开始发狠般的搓洗手起来。
宫人们不明所以,换了一盆又一盆的清水,用香胰子洗了又洗,才将那抹古怪的给冲了干净。
出了净房后,姜杳知坐在小榻上打算散散脸上的热气,没想到殿外却传来了通传声。
“太子殿下,程安大人求见。”
什么?
姜杳知顿时顾不上方才的感受,忙紧张的坐起了身来,脑中飞速转动着,开口道:
“让他进来。”
程安听说了自家殿下醒来,便将手上的事放下,赶了过来。
才踏进殿内程安便察觉到了几分不对,行完礼后悄悄看了一眼那面无表情的脸,心中更觉奇怪。
“孤才醒来,外间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姜杳知无法学习那种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端雅,只能尽力端正一些,沉着面容认真极了。
程安乃是先定王妃身边奶嬷嬷的儿子,自小便和赵璲一起长大。
这么多年过去了,尤其是先定王妃离世后,赵璲在定王府中看似是高贵的世子,实则继王妃进府后十分得宠接连生下儿子、女儿后。
本就在定王那里没有多得宠,娇妻幼子在怀后,定王更是不怎么关心赵璲起来。
哪怕是如今世人皆赞太子殿下温润如玉,端雅君子,可是只有程安知晓他家殿下私下里根本就不是那般真的如玉君子。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程安总觉得眼前的陛下好似有点古怪。
“回殿下,那夜迷晕郡主意图不轨的贼人,属下已经撬开了他的嘴,也招认了,乃是宁国公府的三小姐所指使。”
“什么?!”
‘赵璲’本来还竭力面无表情的脸,那双狭长沉稳的凤眸顿时溢满了怒火,像是十分生气般的差点要站起来。
姜杳知心头冒出来一股股的怒火,接下来的话她根本就不用提。
她心中清楚的明白,宁三那个蠢货让人绑自己是因为什么。
真是个蠢货!
“殿...殿下?”程安疑惑不明。
姜杳知心头的怒火顿时一泄,咯噔一声,语气一转,凤眸中的怒火便有了借口。
“宁三是不是想要毁了郡主?好谋图太子妃之位?简直是痴心妄想,孤的妻子岂能是这般恶毒又愚蠢的人?”
“殿下的意思是?”
“既然宁三和宁国公府如此想要太子妃的位置,那你就将人带去给陛下。”
姜杳知唇角露出来了一个自以为温和的笑容,可实则却不自觉地透着几分狡黠的坏意。
“总要让人知晓孤和郡主是受了何人迫害不是?谋害一国储君和未来储妃,孤相信陛下会为我们做主的。”
程安:“......”
又来了,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浮现出来了。
“怎么了?这般看着孤?”
姜杳知心中紧张,面上却极其淡然。
程安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以为眼前的殿下不是殿下呢?
程安将脑袋中的那念头甩开,又将外间的正事说了一遍,才叮嘱姜杳知要多加休息便准备退下了。
“慢着。”姜杳知叫住了他,“你去柱国公府的住所,将宁三一事一五一十的告知柱国公和舞阳郡主,若是方便的话,孤想要和郡主详谈一番。”
程安比方才还要难以置信的神情停了下来,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
“殿下,您是说要和舞阳郡主说话?”
他没有听错吧?
虽说端雅温润如君子掺了水分,可私下里却是算得上是君子。
这还是程安头一次听‘赵璲’提起来外臣之女,说的这般自然,仿佛是舞阳郡主一定会答应一般。
莫不是,在他不知道的那段掉落暗道又落水的时间里,殿下和郡主竟是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吗?
怪不得呢,他就说殿下自醒来后怎么会变得有些古怪了。
原来是春心萌动,知道少年慕艾了啊。
“没错,孤很急,你尽快去问便是。”
程安顿时露出来了一副‘我懂’的古怪神情,应了下来。
姜杳知虽然觉得程安离开前的那个眼神有些古怪,可也没有多想,就等着赵璲那边的答复。
不管怎样,还是要先和‘舞阳郡主’碰面才能确定,真正的赵璲究竟是进到了她的身体里面,还是人死了魂也不知道飞去哪了?
要是真的不是赵璲在她身体里面,反而是什么孤魂野鬼的话,姜杳知是绝对不会留这样一个祸害在父母兄长身边的。
就算一时半会想不到法子,至少也要让父母知晓才是。
而另一边,明面上的舞阳郡主,真正的赵璲面色羞红到尴尬无比。
他憋不住了。
非是他要失礼冒犯舞阳郡主,实在是如今迫在眉睫,无奈之举。
好不容易闭着眼睛解决完,一起身赵璲便觉得有些不对。
袭裤好似是湿了些,就连双腿也有些不对劲。
愣了半晌后,才反应了过来那是什么。
赵璲平日里连跟前伺候的人都全是男的,生平头一次成了女的,哪里知道男女差异竟是如此之大?
捏着腰带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
湿了身,总不能就这般晾着吧?
可要是沐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