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恶意调换的农家福星不炮灰(12)

作品:《快穿之谁敢说我是炮灰?

    林夕月看了看那几味药,满意的点点头。


    不愧是人间帝王,能力果真是杠杠的。


    这在别人眼中,许是难而又难的事,在他们这里,不过两个月的时间,便一切妥当。


    寻到的药物,品质还如此之好,堪称完美。


    林夕月将目光转向傅尘礼。


    “公子,需要先施针,激活沉睡的毒素。”


    傅尘礼点点头,表示同意。


    见他未动,林夕月又提醒道,“施针需要解衣。”


    “轰”的一下,傅尘礼的脸涨的通红,红晕蔓延到耳尖,甚至脖子下面,整个人像一只煮熟的大虾。


    他背过身去,扭扭捏捏的开始解衣襟。


    突然,脑海中出现四个字,“宽衣解带”。


    抛去杂念,忍着羞涩,二十五岁的帝王,颤抖着手,将外衣全部解开。


    随后,又慢慢褪去中衣,见林夕月还未喊停,他一咬牙,干脆将上衣全部褪去。


    太后早就捂着嘴,憋着笑,走到屏风后面去了,此时正悠哉悠哉的品着茶。


    嗯,今日的茶水真香,儿子的脸也很红!


    哈哈哈!


    儿子不是总抱怨她,乱点鸳鸯谱吗,这次,她就稳坐泰山,只静静看戏便好。


    最后,傅尘礼只穿了条明黄色亵裤,强装镇定的走到榻边,缓缓躺了下来。


    林夕月目不斜视,连个眼神都没在他身上停留,正忙着对银针进行消毒处理。


    不就光个上身嘛,这种小儿科,她见多了,真没啥不好意思的。


    余光瞥见她平静的神色,傅尘礼却不淡定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又……又衣衫不整,她怎会如此无动于衷?


    难道是自己老了,有了小肚腩?还是身材太差劲?


    不会呀,这两个月,他可是勤于锻炼,身材应该比之前更健壮有型。


    在傅尘礼的思绪纷飞中,林夕月已开始扎针,动作娴熟优美。


    一盏茶功夫不到,傅尘礼就被扎成了一个刺猬。


    林夕月端坐在他的身侧,目光紧紧盯着银针。


    时不时捻下针,或旋转针体,或上下提插针体,调整深度。


    随着时间的流逝,太后也开始坐立不安,目光定定盯着屏风。


    尤其是,她儿子那么坚强的一个大男人,居然会痛的呻吟出声。


    虽然,儿子的声音很小,几不可闻,但她就是听到了,心里猫爪般难受。


    儿子他一定很疼。


    太后的眼眶渐渐湿润。


    她掏出帕子,默默拭去泪水,然后双手合十,虔诚的祈求上苍和祖宗保佑!


    屏风后,傅尘礼满头冷汗,痛的浑身颤抖,忍不住低吟出声。


    身体太过颤抖,会影响施针效果,林夕月不得已,只能伸手按住他的身体。


    当她的手放在傅尘礼赤裸的皮肤上时,对方却是心头一颤,似是有股电流蔓延至全身。


    傅尘礼的注意力,全都转移到了那双细嫩的手上,完全忘记了疼痛,也停止了颤抖。


    林夕月诧异的看他一眼。


    咦?这男人自制力真强,居然这么快就不怕疼了?那就不用按着了。


    谁成想,她刚把手拿开,傅尘礼却又开始颤抖。


    林夕月皱眉,忙又按了回去。


    几番折腾下来,林夕月也回过味来了。


    她狠狠瞪了傅尘礼一眼,臭男人,这是拿她当镇痛剂?


    傅尘礼羞的赧颜汗下,整个人像火山喷发前的岩浆,红的都快冒烟了。


    太后那里也懵逼了,什么情况这是?


    她儿子呼痛的声音,怎么还一阵阵的?


    半个时辰后,林夕月将银针尽数取下。


    傅尘礼不敢与她对视,全程闭着眼,只是全身依旧通红。


    林夕月都怕他把自己给点燃了,终于开口安慰了一句:


    “好了,放松,施针已经结束了,可以穿上衣服了。”


    “嗯,多谢林姑娘。”


    儿子沉闷沙哑的声音传来,太后瞬间放了心。


    只是这声音怎么这般奇怪?像是被什么打击到了?


    见林夕月只低头收拾银针,完全没在意自己,傅尘礼眸光微黯。


    他自嘲一笑,真是报应啊。


    这么多年来,自己厌女,拒绝一切主动靠近的女人?


    如今,这颗春心萌动的心,也终于感受到了失落和冷漠。


    果真,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帝王也是一样的。


    “这药还需要炮制,并用特别的手法加工。


    今日我先带回去,制作成药丸,后日你们派人来取。


    一日三次,每次两丸,连服五日。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停药后,毒素基本就能排清。


    之后,只要用“生生不息汤”,温养一个月,即可彻底痊愈。”


    听到这个好消息,太后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她儿子可以有后了,她终于不用过继别人家的孩子了。


    太后走近林夕月,一把拉住她的手,声音都带着颤抖。


    “孩子,谢谢你,真的谢谢你,你是我们家的恩人。”


    已穿戴整齐的傅尘礼,也投来感激的目光,只是,那目光中还夹杂着隐晦的情愫。


    等林夕月回到林家时,却惊讶的发现,大厅里竟堆放着,二十多只紫檀木箱子。


    林夕月暗自猜测,这不会都是皇帝母子送来的谢礼吧?


    “爹娘,这是?”


    林父林母正围着箱子,急的直转圈,满脸的惶恐不安。


    无功不受禄,如此厚礼,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吓都快吓死了。


    见到女儿回来了,夫妻二人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忙迎了上来。


    林母将闺女拉到箱子跟前,做贼般低声说道∶


    “闺女,刚才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过来,放下这些就走了,还说是今日的谢礼。


    我怎么喊他们,他们都不搭理,还走的飞快。闺女,怎么办?”


    一旁的林父,也急切的补充道∶


    “闺女,不是爹娘大惊小怪。


    以前那些官家的夫人小姐们,送来的谢礼,多是布匹首饰,贵重些的,也就是人参什么的了,都是小小一份。


    爹娘头一次见这样式的。


    数量这么多,还这么贵重,和聘礼有啥区别?


    我这不是担心,你被人强行下聘了?”


    刚说罢,林父就因口无遮拦,被老妻狠狠捶了一下,疼的呲牙咧嘴。


    林夕月无奈,忙笑着安慰二老∶


    “爹娘,今日,我帮着一位贵人治好了顽疾,这真的是人家送来的谢礼,没其他意思。


    没事的,别慌,他们一家都是好人!”


    被发了好人卡的傅尘礼∶他有别的意思。


    林父林母这才如释重负,忙指挥管家,将谢礼都抬到林夕月院里去。


    “闺女,这得入你的私库,不能进公库。”


    林夕月也没反驳。


    升米恩斗米仇!


    她可以帮扶林家,但不能让林家人觉得,自己的一切合该是大家的,那不成冤大头了?


    回到自己院落,林夕月也压抑不住好奇,打开箱子一一查看


    别说,还真有种开盲盒的兴奋感。


    “哇塞,宿主,怪不得你爹以为这些都是聘礼呢。这也太大手笔了。”


    林夕月也深以为然,确实是大手笔。


    一共二十二个箱子。


    十箱子里居然全是黄金,码放的整整齐齐,黄灿灿的,能闪瞎人的双眼。


    林夕月好奇不已,“小九,帮我数数,这是多少金子。”


    “宿主,每箱是一千两,共黄金万两,”


    “嘶!”林夕月没忍住,倒吸一口冷气。


    她继续打开其他箱子查看。


    锦缎华服共五箱,其中,苏绣软烟罗,云锦,各色皮草各一箱,蜀锦两箱。


    奇珍药材三箱,珠宝首饰两箱。


    文房四宝,珍玩器物各一箱。


    林夕月打开珠宝首饰的箱子时,居然在上面发现一封信。


    “咦,宿主,不会是情书吧?快打开看看。”


    系统还是很有素养的,对于自家宿主的私人信件,即便再是好奇,它也不会偷窥。


    林夕月被它这么一说,手颤了一下,忙嗔怪道:


    “胡说什么呢?什么情书?”


    信函是用火漆封的口,她抬手打开信的封口。


    薄薄一页纸,很快便浏览完毕,林夕月心中却五味杂陈。


    “小九,这封信,才是真正的重逾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