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闺蜜坑下乡的女知青不炮灰(8)

作品:《快穿之谁敢说我是炮灰?

    系统不置可否。有啥可补救的?依它看是没戏了。


    看到林夕月一脸的恍惚,刘玲梅只当她余情未了,为顾今良伤心,就极有眼色的闭嘴了。


    只是,想了想,她还是不放心,小声宽慰道:


    “林知青,天涯何处无芳草,一个变了心的狗男人而已,不值得你伤心的。”


    啥?伤心?


    林夕月惊愕的抬头,刘玲梅却只是怜惜的看着她,还用力点了点头。


    又到了半夜时分,林夕月熟练的起身,吹迷药。


    她这迷药是自己特制的,就只是让人睡眠更沉而已,不会伤害身体。


    半小时后,林夕月鬼魅般的身影出现在监狱里。


    她用的隐身符,别人是看不到她的。系统声音依旧有些蔫蔫道:


    “宿主,听说因为抢劫数目巨大,一周后,他们两个就要执行枪决了,咱们还来得及吗?”


    “放心,相信我!”林夕月点点头,语气坚定。


    她给那两人用了“感同身受符”,设定为与所有接受手术的患者,感同身受。


    符纸用完后,林夕月并未立即离开,而是站在一旁,静静的观察效果。


    这一夜,顾今良辗转难眠,好不容易才睡着,睡梦中却突然感觉身体有些异样。


    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拿着刀,正在将他的皮肤割开。


    当冰冷的刀锋,接触到温热的皮肤时,刺激的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随后,一阵难以形容的剧痛,铺天盖地而来。


    顾今良感觉自己的肾脏位置,好像在被人摆弄着。


    刀子东一下,西一下,割开了他的血肉,直至将整个器官全部取出。


    “不!”顾今良惨叫着坐起身。


    他以为这只是个梦,人醒了,梦也就醒了。


    但让他惊恐的是,他的感觉依旧还在。


    甚至清晰到,就好像他正躺在手术台上,接受着医生的手术,只是没有打麻药。


    痛,铺天盖地的痛,从肾脏部位传来,蔓延至全身每一个细胞。


    顾今良的身体因巨痛而颤抖。


    他蜷缩成一团,手指攥成拳,紧紧抵在腰部,指尖发白。


    “啊,好疼!”


    顾今良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因无法承受疼痛,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声。


    他的吼声终于惊动了监狱里的狱友们。


    看他疯狂的模样,大家只以为这人癫痫发作,忙躲到一旁。


    最后,他的哀嚎声甚至吸引来了看守的公安同志。


    公安见他太过痛苦,便连夜将人送到医院,一同送去的,还有同样痛到疯魔的吕知莹。


    可医生们翻来覆去检查了几遍,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毕竟两人身上连个伤口都没有,最后只能归结为心理作用。


    知道没什么大事,公安们放心了,两人又被送回监狱。


    此后一周里,他们无时无刻不在经历着,那种旁人看不到的酷刑。


    身体的每一个器官,好像都在经历着一场手术,还是不打麻药的那种,痛的他们想要去死。


    可无论是撞墙,还是绝食,都毫无作用。


    他们依然坚强的,健康的活着,却依旧在经历着酷刑,每分每秒,无时无刻。


    两人痛不欲生,简直是在数星星数月亮,盼着行刑的日子快点到来。


    直到一周后,坐车去往刑场的那一刻,顾今良和吕知莹两人,好像还在经历开颅手术。


    痛的他们感觉整个头部都要爆炸开来。


    “快点行刑吧,请开快一点,再快一点,求求你们了。”


    两人的哀求声,震惊了车内所有人。


    被行刑的犯人,他们见多了。


    见过哭着忏悔的,见过恐惧到腿软的,也见过一脸麻木的,就是没见过哭的涕泪横流,浑身颤抖,只求速死的。


    真是怪事年年有,长见识了!


    随着“砰”的一声,当意识最终陷入黑暗的那一瞬,顾今良和吕知莹,脸上露出一个解脱的笑容。


    天啊,终于可以去死了,真的好幸福!


    围观了整个过程的系统,抹去额头不存在的冷汗,心有余悸道:


    “宿主,终于勉强过关了,可吓死我了!”


    林夕月嘴角上扬,也吓死她了。


    N省,林家。


    下班回到家,看着妻子在看信,林父好奇的凑过去问道:


    “老婆,在看什么?谁的信?闺女的吗?”


    林母面色略显苍白,她将信递给丈夫,缓缓说道:


    “原来,女儿脸上的胎记,都是我造成的。”


    回忆起当初怀着闺女时,因兄嫂对自己的逼迫,导致自己一直处于情绪激动期,林母眼中闪过愤怒和懊悔。


    “他爸,咱闺女因为胎记,痛苦了这么多年,都是我的错,也是他们的错。


    以后不要再关照他们了,我就当没这个哥哥。一想到月月,我就恨他们,恨死他们了!”


    林父快速阅读完信,心头也是五味杂陈。


    他以为他做的很好,虽不愿,却因顾及妻子,一直在照拂她的娘家人。


    却原来,他的纵容和退让造成的后果,都由自己女儿来买单了。


    怕妻子太过自责,林父还是强笑着安慰道:


    “老婆,咱闺女是个有福的,你看,就算阴差阳错到了乡下,咱闺女也能遇到神医。


    听闺女的话,我回头就把纺织厂的工作卖了。


    等咱闺女治好脸,咱再给她找一份工作,接孩子回城。”


    林母点点头,和丈夫一起憧憬起,女儿去掉胎记后的容貌。


    “他爸,你说要是没了胎记,咱闺女得多漂亮。”


    “是啊,我闺女长的像我,能差到哪去,嘿嘿嘿……”


    “胡说,明明是像我。”


    “是是,像你一样的漂亮!”


    ……


    彭西大队。


    林夕月每天都在认真熬中药,一熬就是两份,有口服的,也有熏蒸的。


    哪怕下工后再累,也从不间断。


    她去牛棚治病时,一向正大光明,从不避讳,坦坦荡荡。


    因此,全村人都知道了,牛棚里的坏分子,正在为林知青治疗脸上的胎记。


    彭西大队的村民大多淳朴善良,平时就没人刻意欺负过田老太太。


    现在,就更没人想要去阻止这次的医治,剥夺林夕月恢复容貌的机会。


    因此,全村人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选择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