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去沛县订婚?
作品:《绿茶美人住隔壁,禁欲军少心痒痒》 黄昏渐晚。
陆砚安与卿知语手牵着手回陆家,一对身影在晚霞中拉长。
卿知语时不时偷偷抬眸瞥向陆砚安,不经意间与他对视,又引的脸颊一片燥热,咬唇娇羞地低下了头。
“站在原地等我。”陆砚安突然开口,松开了她的手,快走两步走向了巷子里。
卿知语站在马路边等着,满眸是还未散去的旖旎与点点醉意。
视线中,陆砚安从巷子里小跑出来,手里拿着一根冰棍,递到了卿知语手里。
“红豆冰棍。”他跑的急,微微喘着气说,“尝尝。”
卿知语惊喜地看着他:“怎么买冰棍了?”
“吃点降降温。”陆砚安说着,手指轻轻摸过她滚烫的脸蛋,嗓音宠溺:“也降降你脸上的红。”
“我脸红又不是因为热的...”
卿知语嘀咕了声,一口咬上红豆冰棍。
绵密的红豆裹着冰在口腔中化开,迅速让舌尖的温度降了下来,连带着朦胧的醉意也渐渐消散。
甜度刚刚好,不腻也不淡。
陆砚安瞧她这惊喜的小表情,心满意足地牵起她的手,拉着她一起慢慢走。
“你就买了一根吗?”卿知语咬了两口,才瞧见陆砚安没得吃。
陆砚安垂眸,勾起唇轻笑:“就剩下最后一根了。”
“那你也尝一口。”
卿知语举起咬过的红豆冰棍,仰头看着他,微微歪了头。
看她急于分享的模样,陆砚安握住她的手腕,俯身靠近冰棍,在冰棍上与她的咬合痕迹重合。
他抬眸,直勾勾的盯着卿知语。
这吃冰棍的模样,总是有着一股勾人的劲儿。
卿知语忙收回了手:“就一口,其他都是我的!”
她红着脸低声说着,低头又咬了一口。
陆砚安喉间闷着声轻笑,慢慢将唇边的糖渍都舔干净,拉着她继续往梧桐巷走。
两人走的不快不慢,在日落之前回了陆家,正好与采买四大件回来的三个人撞上。
宋熙华刚从车上下来,就对着陆砚安与卿知语招手。
“正好,你们俩过来。”她满脸笑容,笑着说。
池鸢从车上下来,给两人挪位置。
“那我先进屋了。”她对着宋熙华跟陆锡龙说了声后,转身往前走。
池鸢与卿知语对视了一眼,慢慢走到她跟前。
“鸢鸢,你选了哪个大学?”卿知语嬉笑着问。
池鸢伸手为她理衣领,柔声道:“不是说好的么?选了荆大。”
“明天就出成绩了,希望我也能考上荆大!”
卿知语满脸娇媚的笑意,眉宇间染着女人独有的柔意。
“好。”池鸢说着,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待会你要回娘家,脖子上的痕迹注意点。”
她说完,挑眉轻笑,眼神暧昧地扫过卿知语的脸,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卿知语懵然抬眸,脸蛋骤然一红,忙伸手扯着衣领。
宋熙华与陆锡龙本是准备明天再将四大件送去卿家的,但现在时间正好,又见着两人浓情蜜意的回来,就将日程提前到现在。
四个人上了车,又急急忙忙往卿家开。
————
与卿家定亲的事兜兜转转忙活了三日,终于在三日后两家聚在一起喝了订婚酒,双方签订婚书后,这婚事就算订下了。
池鸢跟着宋熙华忙活的这几日,累的倒头就睡。
好不容易闲了下来,就听着宋熙华又提了新的事。
晚餐的餐桌上。
宋熙华喝完一小碗汤后,对着池鸢说:“小鸢,正好暑假你有空在家,我们这几日去沛县跟你叔叔见个面,将你跟阿野的婚事也订下吧。”
“啊?”
池鸢一脸懵,眨着眼看向了身旁的男人。
她这几日跑的腿还酸着,正想着能休息几日,这还没开始休息又要开始忙了?
她对着陆骁野挤眉弄眼,想让他说点话拖延几日。
陆骁野面不改色地握住她桌下的手,抬眸认真地道:“那我明日去部队申请休假一周,后天我们就启程去沛县。”
池鸢:“???”
这男人怎么看起来巴不得现在就出发呢?
宋熙华满意地点头,扭头看向了正闷头干饭的陆锡龙。
她见陆锡龙没反应,垂手一巴掌拍在了陆锡龙的大腿上。
陆锡龙忙咽下了嘴里的汤,扬声道:“我也请!明天就请!”
“好。”宋熙华脸上绽开了笑容,看着热热闹闹的一家人,眼底是说不清的满足。
“等你们四人的婚事安定,再等你们大学毕业,给我生几个孙子孙女,让我跟你们爸也享享这儿孙绕膝前的天伦之乐,这辈子也就圆满了。”
她笑地合不拢嘴:“也就没遗憾喽!”
陆砚安借机扬声道:“我们两个订婚比哥嫂早,结婚总得你们先吧?”
“要不然就趁着暑假把婚礼办了吧?”
卿知语正准备点头,池鸢悠悠出声:“我看是你急着办婚礼吧?”
“你要是不急,难不成急的是知语?”她笑眯眯地看向卿知语,笑着说。
卿知语脸颊一热,忙摇着头:“我不急!我还想着等毕业后再结婚呢。”
“知语,你昨晚明明跟我说的是等你明年生日...”
“你别说话了!”
卿知语羞红了脸,低头剜了一眼陆砚安,夹起一筷子菜就往他嘴里塞:“多吃点菜。”
陆砚安默默咽下了嘴里的话,将嘴里的菜嚼烂后才咽下去。
自打宋熙华提了去沛县订婚的事情后,陆骁野整顿晚餐吃的都特别安静,一双深邃的黑眸里布满了思虑,满脑子都只有订婚的事情。
他想的太认真,以至于池鸢好几次跟他说话,他都没听清。
池鸢看着他出神的模样,不禁怀疑:难道他不想订婚?
不想订婚为什么方才应下的这么快?
她失落地低头叹气,一个人回了自己的房间,还故意锁上了门。
若是放在平日里,陆骁野早早来撬门,又或者是从爬阳台过来。
可今晚,她等了一小时又一小时,甚至眯着眼睛小睡了会儿,都不见得男人的身影。
池鸢猛地从床上弹坐了起来,烦躁地揉着头发。
“难不成他婚前焦虑?”
她紧皱着眉,不解地摇头:“是我嫁给他,他有什么好焦虑的?”
不行,她要偷偷去他屋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