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她干啥了?

作品:《渣爹处处偏青梅,亲妈重生不干了

    大丫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跟在江知身后。


    “姐姐,我可不可以不走?”


    她觉得那个叔叔很可怕,她不想跟着他离开。


    江知也不想大丫离开,她家又不是养不起一个孩子。


    可她不能骗大丫,大丫是去是留,根本轮不到她和江静玉做决定。


    “姐姐想想办法。”


    大丫本身不在余家长大,哪怕有一层血缘,也不见得就能得到善待。


    她和余家的感情,远没有那个孩子深。


    在知道孩子被换后,亲爸亲妈戍边,迫于无奈没办法过来宁市也就算了。


    爷爷奶奶明明有这个条件,却也没来,反而让一个不搭嘎的舅舅过来,可见他们对大丫并不重视。


    在这些前提下,她怎么放心让大丫跟霍景年走。


    “妈妈,他既然是来找大丫的,为什么会受伤,还落到咱们村里?”


    江静玉摇摇头,“他提过一嘴,是被宋天底下人伤的。”


    “宋天?”


    “你可别打歪主意,宋天不是什么好人。”


    江知撇撇嘴,“我当然知道。”


    她暂时将大丫的事放下,拍拍她的脑袋。


    “我们去找金凤和明宝,带上桶,抓鱼去!”


    前进大队所在的位置依山傍水,绕过后山,有一条小溪。


    溪水中的石头底下藏着柳根鱼,她平时就喜欢坐在岸上,指使江金凤和江明宝下去抓。


    这些鱼都是小的,不用过多的调料,也不用多么繁杂的做法,裹上粉炸得酥酥脆脆最好吃。


    这个做法没啥,就是费油。


    “金凤,这边你还没看呢,快把这石头翻起来。”


    “明宝你别偷懒啊,不然中午不让你吃了。”


    “大丫,这里还有,你快过来抓!”


    大丫:“……姐姐,你不说你抓鱼很能耐吗?”


    江知手里拿着一根棍子,敲了敲桶沿。


    “这都抓了这么多了,咋不能耐了?”


    大丫木着脸看她,“这些都是我们抓的。”


    江知一本正经忽悠她:“我虽然没动手,可我动口了啊!大丫,你就说我有没有指挥吧?你知道啥叫团队吗?一个团队,最核心的位置就是指挥!我们是一个整体,你否认我的付出,我很伤心的!”


    大丫哦了一声,是这样吗?


    金凤拍拍她的肩膀,“你听江知姐姐的,她说的一准没错。”


    江明宝:“江知姐姐怎么会有错,姐姐是最厉害的!”


    江知油然而生一股自得,瞧,这都是我带出来的兵。


    抓完鱼,江知正要带着他们往回走。


    忽而瞧见江春雨的身影,鬼鬼祟祟进了养鸡场。


    江知小手一挥,“你们先回家,把鱼都杀干净。”


    她则是跟上江春雨的步伐,想看看她来养鸡场做什么。


    江春雨很紧张,哆哆嗦嗦从兜里掏出一包不知是什么东西,胡乱洒在鸡饲料上。


    做完这些,转身就走。


    结果余光瞥见养鸡场唯一的一间屋里有人,她心里咯噔一下,还以为是江正崇。


    村里人都知道,江正崇可宝贝他这些鸡了,特地盖了一间屋子整日陪吃陪睡。


    江春雨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偷偷朝屋里瞄了一眼。


    恰好瞧见霍景年正在背对着门口换衣服,薄薄的打底脱下,蓄满力量的肌理线条显露眼前。


    麦色的肌肤,宽阔厚实的双肩连着凸起的肩胛骨,脊背腰线无一不散发着蓬勃的力量感。


    江春雨用力捂着心口处,心跳如雷,好似要从嗓子眼飞出来一般。


    刚结婚那会儿,她不知道庄彬不行,只以为所有男人都像他那样,白斩鸡似的。


    后来她接触了夏金山,才真正体会到男人的好。


    夏金山被抓之后,她也没觉得留恋,正好想给自己物色下一个男人。


    江春雨看得两眼发光,这腰,这挺翘结实的臀,他肯定比夏金山还厉害!


    霍景年套上衣服,凤眸突然迸射出锋芒,扫过门外。


    “谁?”


    江春雨看清了他的正脸,差点没憋住尖叫。


    天杀的这么英俊,她一眼就认出这是她未来孩子的爹!


    她满脸羞涩,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位同志,你瞧着脸生,不是我们前进大队的人吧?”


    霍景年眉头拧成好看的结,沉声道:“出去。”


    江春雨不退反进,含羞带怯。


    “别这么凶嘛……”


    躲在不远处看见这一幕的江知目瞪口呆,江春雨看真猛啊。


    “知知,你杵在这儿干啥?”江静玉拍了下她的肩膀。


    刚来就瞧见江知脸上那猥琐的笑,饶是亲闺女,她都知道这孩子一肚子坏水。


    江知正要开口,忽而听见砰的一声,屋里的江春雨就这么被丢了出来,在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


    江静玉错愕,“那是江春雨吗?她干啥了?”


    江知幽幽道:“她去找胡德禄做个时兴的发型。”


    江静玉一脸疑惑,“啥?咱村有这人吗?”


    江知摇摇头,啧了声,感叹一声:“美色误人呐。”


    江静玉听得稀里糊涂,越来越听不懂了。


    另一边,江春雨摔在地上,疼得蜷缩在一起,好似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一般疼。


    她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一边害怕事情暴露,一边咒骂霍景年不解风情。


    她恍惚间,看见一道身影正朝着自己走来。


    定睛一看,竟然是江静玉。


    “大……大姑……”


    江静玉居高临下看着她,“你来这里做什么?”


    江春雨开始倒打一耙:“我看见这屋里有个男人,还是生面孔,怕有人偷小叔的鸡,就想进去看看,结果他……他对我……呜呜呜!大姑,他强迫我不成,还打我,你要给我做主啊。”


    霍景年斜靠在门边,听见她往自己身上泼脏水,面无波澜。


    江知拎着那半袋鸡饲料,上面铺着一层极其显眼的药粉。


    江春雨太心急了,连包药粉的油纸都没扔。


    “妈妈,我亲眼看见春雨姐往这饲料里下药,她想毒死小舅的鸡!”


    江静玉赶忙走过去,拾起地上的油纸闻了下,脸色沉下。


    “是老鼠药!”


    江春雨见势不对,顾不得身上疼痛,爬起来就跑。


    江静玉也是太生气了,抓起一旁的木板掷了出去,正中江春雨的后背。


    “啊——!!!”


    江春雨疼得踉跄一下,再次摔在地上。


    霍景年高高挑眉,看向江静玉。


    啧,还挺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