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世界三:我男人
作品:《快穿:巧了,我也是个反派呢》 温如白推了推他,敷衍的道:“如果我说不喜欢,你还能换一张不成?”
君无名不吱声了。
这剧情里的女主阮南忆是个热情的女子,所以听说隔壁来了新邻居,她就带着自己做的点心上门来社交来了。
君无名知道是阮南忆来了,躲进屋子里去了。
看起来并不打算和阮南忆见面。
咱也不懂,咱也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是温如白招待的阮南忆。
阮南忆穿的很质朴,但难掩面容的清丽,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
她将竹篮子放在石桌上,“别嫌弃,这是我做的一点小点心。”
“大家以后就是邻居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找我们家就是。”
说话的时候,她已经把院子打量了一圈了。
君无名才买下院子就重新布置了,所以很多东西都价值不菲。
阮南忆可不是没见识的人,她很快确定,这新邻居不简单。
同时内心也有着疑惑,怎么会有这种贵人突然来了她们这种偏远的小村子。
所以她接着又问,“不知道怎么称呼公子?”
温如白开口道:“姓温。”
阮南忆笑着道:“温公子,我能否问一问,你原也是这村子的人吧?”
“要不然哪会来我们这鸟不拉屎的小村子。”
温如白摇头,“并不是,只是游历到此,觉得环境清幽,便住下了。”
这就是说话的艺术。
偏僻,也可以说成环境清幽。
这话挑不出错处,富贵人家的子弟突然到个地方想住下,就直接买了个院子。
没什么不对,反正人家有钱。
阮南忆又继续问:“只有温公子一人吗?”
温如白还没开口,按捺不住的君无名就隐在门框里的阴影处开了口,“姑娘这么自来熟的吗?初次登门就恨不得刨根问底。”
语气不怎么好,甚至是有些针对的。
阮南忆下意识看了过去,她看不清君无名的容貌,只本能的觉得这个人危险。
她扯了扯嘴角,还是询问了温如白,“这位是……”
温如白淡定的喝了口茶,“哦,我男人,脾气不好,别搭理他。”
阮南忆惊的站了起来,带倒了桌上的茶盏。
她手忙脚乱去接,可来不及了,都摔碎了。
这茶具,极贵。
阮南忆都顾不上惊讶两个男人在一起这回事了,她崩溃的看向温如白,颤抖着声音问:“这茶具……多少银钱?”
完了呀,她要倾家荡产了呀。
君无名笑了一声,声音愉悦,“不必赔了,值不了几个钱。”
阮南忆不是那种人,打碎了别人的茶盏怎么都是自己的不对,“这不行,我打碎的东西,我得赔的。”
“多少我都愿意赔的。”
大不了再努力做生意赚钱。
君无名觉得这女人不识好歹,“要么现在就滚,要么拿命来赔,你选吧。”
阮南忆下意识看向温如白,满是求助。
温如白也笑了笑,“他说不用赔,那就不用赔了。”
“要不然他还得不高兴。”
阮南忆苦着一张脸,“那行吧。”
她也不好意思多待下去了,匆匆离开了。
回到家之后,干完活回来的君泽看她表情不对,询问道:“这是发生什么了?”
阮南忆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心情复杂的把她去隔壁的事儿简单的说了一下。
接着连忙叮嘱君泽,“你可别说出去啊,我看那温公子和他……他男人,人都挺好的,要是被人说了闲话就不好了。”
君泽眸中闪过一丝什么,不动声色的问:“你说这两人身份不俗?”
阮南忆唉声叹气,“是啊,就那套茶具,怕怎么也得是上千两银子才买得起的。”
“别的更是了,可都不便宜。”
“这能是普通人?”
“原先我还怀疑这样的人来了村子,怕是别有目的,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恐怕就是两人的关系为世俗所不容,才不得不只在偏远的村子落脚。”
她趴在桌上,捶胸顿足,“诶呀,可就算是他们不用我赔,我也良心不安啊,这可如何是好?”
君泽敛去眸中的情绪,安抚道:“若是觉得良心不安,多帮衬帮衬就是。”
“我看他们刚搬来,要帮忙的地方很多。”
“要不这样,明日我陪你过去一趟,看看有没有什么帮得上的地方。”
阮南忆侧头看君泽,“阿牛,你怎么这么好啊!”
阿牛,阮南忆捡到君泽时给他取的名字。
温如白这边,阮南忆走后,君无名走了出来,从背后抱住温如白,低低的笑了,“你男人?”
温如白从竹篮里拿出阮南忆做的糕点,尝了一口,甜而不腻,还不错,“那你觉得,应当如何说?”
“还是说你只想睡我,不想对我负责?”
君无名对温如白粗暴直接的话免疫了,“我还以为,温大夫不会这么说。”
毕竟这更像是他的性子,而不是温如白的性子。
温如白总给人一种很温和的感觉。
哪里能说这离经叛道的话。
温如白将剩下的半块塞到了君无名嘴巴里,“那是你对我的了解少了。”
君无名张嘴吃了,还不正经的舔了一下温如白的指尖。
温如白嫌弃的在他衣袖上擦了几下。
君无名吃完后不屑的道:“真难吃,不如我做的。”
有好吃的温如白怎么会拒绝,“那你做。”
摁住温如白还想拿糕点的手,“不许吃了,明日给你做。”
半夜,温如白睡的正沉呢,被惊醒了。
君无名已经起身了,也不披外裳,赤着脚就往外走。
温如白暗骂一声,披上外裳穿上鞋跟出去了。
看看怎么个事儿。
君无名站在堂屋门口,和院子里隐在黑暗中的人对视。
温如白倚在门框上,打了个哈欠,“都是哑巴吗?不会开口说话?”
隐在黑暗里的人后退了一步,就要翻墙走人。
君无名飞掠过去,动了手。
两人你来我往,但对方显然没有君无名下手狠。
也没有君无名那么不留后路。
很快落了下风。
匆匆逃离了。
当然,也有君无名放水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