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遇到谁了?
作品:《军婚两年未圆房,这炮灰原配我不干了》 江有志跟在江曼和江母身后走了两步,发现江父还愣在原地没有跟上来,不由得喊了一声:
“爸,你干嘛呢?快来呀,别走丢了。”
听到声音,江曼和江母这才回过头看了江父一眼。
而这一看,两人都吓了一跳。
“老头子,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江母松开江曼的手,惊讶地走到江父面前。
只见江父面色发白,额角竟隐隐还有汗。
江母忍不住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难道中暑了?”
听到这话,江父总算回过了神。
他略带勉强地牵了牵唇角,解释道:
“没事,可能是这里面有点闷,一时没习惯。”
闷?
江曼四下望了一眼,发现今儿百货大楼里的人确实不少。
而且都六月初了,也没空调,只有几台风扇,说闷也正常。
于是江曼没多想,反而关切地问道:
“爸,您要是觉得闷,要不我们先到外面透透气,等会儿再进来?”
“不,不用了。”
江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个提议,生怕出去后会再遇上那女人。
“我现在已经感觉好多了,咱们继续吧,该买啥就买啥。”
有了这句话,江曼也不好再多劝,只转头看向江母,让她做决定。
江母犹豫了一瞬,随后说道:
“既然没事,那咱们就先逛着,等会儿你要觉得不舒服了,咱们再走。”
这倒也行。
于是几人又继续往里面走着。
百货大楼和安阳县上的供销社完全不一样,光是面积就大了好几倍,东西也应有尽有。
什么吃的,喝的,玩的,用的,只要江父江母他们能想到的,这儿都有,甚至还有好多他们连见都没见过。
江曼有心要对他们好一些,故而带着他们从楼上开始慢慢逛。
一家人先到了买服装的地方,江母微微惊讶:
“曼曼,咱们的衣服不是说由你来做吗?那现在来这儿是要干啥?”
江曼展颜一笑,语气轻快地说道:
“妈,我能给你们做的也就是些衣服,这鞋子,帽子什么的我都做不了,自然是要买啦。”
听到还要买鞋子这些东西,江母忍不住拉了拉江曼的手,劝道:
“哎呀,我和你爸有鞋子穿,不用买。这一年到头的,你们挣点钱也不容易,别净顾着给我们买,还是你自己留着用吧。”
江曼知道她这是想为自己省钱,不由得笑了起来,宽慰道:
“没事的,妈,几双鞋子不算什么。您也知道,我一年到头难得回一次家,都不能在你们面前尽孝。
好不容易您和爸来了这边,干脆就成全了我这份孝心,安心收着吧。”
“这......”
江母被江曼说得哑口无言,只好把目光投向江父。
可江父却像是神游在外一样,半点回应也没有。
无奈之下,江母只有由着她去了。
没一会儿,江曼给他们三人每人都挑了一双鞋,顺便还记下了尺码,打算以后节假日的时候,买点鞋子和衣服一起寄回去。
另外,她还给江母买了一顶漂亮的凉帽。
江母要下田干活,凉帽是必不可少的物件,但家里的那些都是最普通的大众款,家家户户都一样。
所以这会儿江曼特意给她买一顶不一样的,让她也高兴高兴。
接着,三人又下到一楼的食品区。
虽说市场开放了,但还是百货大楼的品种最齐全,再加上江曼根本不缺票,所以这会儿一口气买了好多吃的。
有大白兔奶糖,花生牛轧糖,葱香饼干,鸡蛋糕和江米条。
这大包小包的,把江母都看愣住了,忍不住问道:
“曼曼,你这是要干啥,买这么多吃得了吗?”
江曼笑了笑,不在意地说道:
“没事,吃不完就让有志带回去,给苗苗他们吃,反正糖果和饼干能放好久呢。”
听到要给江有旺他们一家的,江母先是错愕,随后慢慢浮现出一丝慈爱的笑意。
真不愧是她的曼曼,自己日子过好了,也不忘记娘家人。
不像老二那个没良心的,已经彻底变成牛家人,和他们江家断绝往来了。
想起这事,江母的心底就忍不住冒火。
不过碍于江曼在这儿,江母也只是怒了一瞬,就立刻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不再去想了。
不一会儿,他们四个人手上已经大包小包,满载而归了。
回到家后,江曼和江母一同收拾买回来的东西,而江父则带着江有志,让他一块儿把买来的秧苗种下去,这样到了八九月份,他们就能吃上自家种的蔬菜了。
一通忙活过后,已经是下午一点。
此时,大家的活也干得差不多了,江曼提议出去看电影。
听到这话,江父和江母的兴致不太大,反倒是江有志双眼冒光,兴致勃勃地想去。
见状,老两口也不想扫孩子的兴,便跟着一起去了。
说起来,江有志倒也不是没看过电影,而是没去过电影院。
因为安阳县根本就没有,得坐上几个小时的大巴车,特意跑到临城去看。
所以这会儿听说附近就有电影院,江有志就迫不及待想去见见世面。
顺便也看看,在电影院看电影是不是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比露天电影好太多,而且特别清楚。
于是当天下午,一家人就在电影院度过了,直到四点钟才重新回到家。
接下来,大家又是洗菜,又是做饭,忙活了好几个小时才终于结束,然后各自回房休息。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安静的缘故,白天被江父忘记的一些事忽然又浮现在了脑海里。
他嘴唇紧抿,犹豫再三后,还是唤了江母一声:
“曼曼她妈,你知道吗,我今天在街上遇到一个人。”
嗯?
江母怔了一下,转头看向江父,好奇地问道:
“你在海城也有认识的人?”
“不是。”
江父摇了摇头,一脸纠结地回道:
“就是那个人,那个女的。”
“哪个呀?”
江母越听越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在打什么哑谜。
没办法,江父只好把话说明白:
“就是那个,姓林的后来娶的那位。”
话音落下,江母腾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不敢置信道:
“你再说一遍,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