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炒好领导的小菜后，骑上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


    他担心院里也会遭受排查，万一何雨水小姑娘遇见，紧张说错话不会应付。


    毕竟聋老太太曾经给过窝窝头她吃。


    当他回到院里时，四合院中却风平浪静。


    走进阎家。


    阎婶正在做晚饭。


    煮的是小米粥加土豆，不过小米稀少，水占多数。


    一人一碗小米粥，加四个半块土豆，外面桌上放着一碗炒白菜，和一点泡菜。


    每人一样多，不分大人小孩。


    只不过，阎埠贵碗中的土豆稍大一些，家里面就他一个人挣钱，阎婶还是有偏心。


    阎解旷发现何雨柱走进来，吓得跑进了内屋。


    被何雨柱打了一顿后，给这孩子造成了很大心理阴影。


    何雨柱见阎解娣手拿一块鱼骨头，沾了一点盐再舔食。


    虽然没有肉，但在这个年代小姑娘咀嚼的很香。


    何雨柱摇了摇头，感情是要用自己吃过的鱼骨头舔到过年么？


    “阎婶！”何雨柱先唤一声。


    “哟，柱子，你下班啦？”阎婶脏手在围裙上擦擦，走了出来。


    鉴于何雨柱现在是食堂主任身份，她脸上立即升起深深笑容。


    何雨柱问：“阎婶，今天院子里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没有啊，咋的了？”阎婶不解地看着他。


    “我就随便问问。”何雨柱退了出来。


    猜想王主任，恐怕今晚才会行动。


    院子里的妇女，大多数家中有孩子，给洗衣做饭照看孩子，没事又要做一点手工活，补贴家用，个别困难户，还在街道办糊纸糊糊增加收入。


    相比她们男人在外面上班接触的事情要少一些，恐怕这也是王主任暂时没带人来查询原因之一。


    聋老太太被抓的消息，又没有被传回院子，肯定先审查嫌疑较大的一些人。


    刚刚走出阎家门口，恰巧碰见何雨水骑着自行车回来。


    何雨水一脸紧张道：“哥，刚刚放学的时候，我看阎老师被公安带走了。”


    “哦。”何雨柱并不感到意外。


    不是他家事情，他不想关心。


    恰巧阎婶疑惑何雨柱为何来寻她，走出来听见。


    连忙问道：“雨水，你叔是犯了什么事吗？”


    “我不知道。”何雨水摇了摇头。


    阎婶着急了，“这可咋办呀，我家老阎平时本本分分，怎么公安会突然找他呢？”


    何雨柱道：“你别着急，如果真有什么事情，王主任会来通知你。”


    阎婶道：“不行，我得去公安处问问是个什么情况，否则我有点不放心。”


    阎婶说完就冲了出去。


    何雨柱没有理会，拉着何雨水就回了屋。


    何家。


    何雨水看见哥哥大白天的就关上门。


    奇怪问道：“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刚才没有告诉阎婶。”


    何雨柱道：“后院的老太太是特务，以前她叫我背着她去换票的那几个人，也是特务，今天被我和王主任当场抓住，现在已经被关押，但凡院里和她接触甚密的人，可能都会被询问，你也要做好准备。”


    “啊？奶奶怎么会是特务呢？”何雨水满脸震惊。


    有点不太相信。


    “还奶奶叫着，她现在是特务，你叫的这么亲近，公安不怀疑你才怪，以后对什么人都称呼为老太太，不该说的话也别说，你别把关系说的那么亲近，本来也和你没什么关系。”


    何雨柱白了她一眼，好歹已经17岁了，还是高中生，一点都不会想。


    “行，我知道了，哥。”何雨水点点头。


    拿上两人换洗的衣服，来到放水槽洗。


    她心里却七上八下，既然哥有了叮嘱，就该思索应对会被询问的情况。


    易婶正在哄着哭闹的小当，发现何雨柱走回来，又关上了门，心中十分奇怪。


    她走过来问：“柱子，秦淮茹上班怎么还没回来？”


    何雨柱走出来回应：“这我不清楚，她是车间工人，是食堂厨子，不在一处地工作。”


    何雨柱最近特别反常，除了对自己妹妹好以外，其他谁都敢打敢骂。


    连聋老太太都被打了一顿，这些事情易大婶看在眼里，现在也不敢多嘴问。


    恰在这时候，棒梗放学急急忙忙跑了回来。


    他来到易婶身边，上气不接下气道：“易奶奶，阎老师被公安抓走了，他让我回来告诉你们。”


    “啊？”易婶慌了。


    正准备跑出去告诉阎婶，走到洗衣服的何雨水面前问：“雨水，你阎叔被抓了是不是真的，是不是棒梗在说谎？”


    何雨水回应：“是真的，刚才我们已经告诉了阎婶，她现在去公安问情况了。”


    “哎哟，这出什么事情了？”易婶着急了起来。


    按照平常这个点，扎钢厂的工人们几乎都该下班回家。


    今天除了何雨柱回来，其他人都没影。


    易婶又来到何雨柱身边，恳求问：“柱子，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没有告诉我，以前的事情是我们做的不对，不该贪图你两兄妹的生活费，这该赔的也赔了，该罚的也罚了，你就告诉我行不行。”


    何雨柱道：“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王主任对我警告过，回来之后不准乱说话，她自会来解释一切。”


    “你…”易婶气得不行。


    自家男人还要被关两年多，家里面又没有一个主心骨，秦淮茹说了许多好话。


    易婶才同意给她带孩子，心里还是期望秦淮茹将来能够有点感恩，给她们养老。


    就当她准备去后院找刘婶一起商量时。


    王主任带着秦淮茹他们走了回来。


    易婶上前看着脸色苍白的秦淮茹问：“小秦，你没事吧，我担心死你了？”


    秦淮茹回应：“师娘，你放心，我没事了。”


    何雨柱看见，心里明白，贾家平时本就跟聋老太太走的疏远，逃过审查也在情理当中。


    若是贾张氏还在，龙老太太可能还会反咬一口。


    王主任道：“何雨柱，去通知大家伙到中院来开个全院大会，我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好的，王主任。”何雨柱没有看到有公安，也不知道大门口有没有堵门。


    反正情况看来不是很严重。


    王主任这些老干部，不可能因为聋老太太乱说一通，就胡乱猜忌人。


    没过多久，何雨柱就将院里邻居召集到中院。


    王主任看着众人道：“聋老太太是特务，通过换票传递情报，已经被我们人赃俱获抓住，易忠海多次向聋老太太透露轧钢厂事情，执行枪决，刘海中受到聋老太太唆使，探查专家人员身份和轧钢厂制造秘密，证据确凿，执行枪决…”


    “啊？”众人听见当场瞪大眼睛。


    易婶和刘婶听见，瞬间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