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两章合一
作品:《七零美人改嫁后,被冷面军官亲哭了》 壹号基地中,江辞川曾经的领导,罗师长得知了他回来打劫的行为。
当下就给东陵海军基地的王师长打去电话。
“你们基地怎么回事?是不是养不起兵了?要是养不起就给我调回来,我们壹号基地养。”
“在我们基地时还是好好的一个优秀特殊人才,也是你们死乞白赖的求过去的,结果连最起码的生活保障都保证不了?”
“还要人来我们基地划拉,什么破床垫子,破玻璃都当成宝,孝敬我们看仓库的居然只是半瓶白酒?”
“我就问你寒酸不寒酸,丢人不丢人。”
王师长一接电话都被说懵了,云里雾里的压根不知道他说的是谁?
谁呀,丢人丢到壹号基地去了?
但还不等他多问,电话那头罗师长又道了:“我还听说你们基地特别不要脸的惦记一个小姑娘的东西,逼得人家跟对象跑我们北部来?”
“你说说还能让我说你们什么好?活不下去了吗?惦记一小姑娘的东西?”
“我告诉你,我已经着手写调令了,我们基地的人我们自己照着,连同小姑娘我们也罩了。”
这下王师长知道他说的谁了。
江辞川和离心雪那对撒开膀子飞的野鸳鸯。
“想都别想。”王师长气炸了,江辞川那小子阳奉阴违拐跑了离心雪,打的他们一个猝不及防。
现在还让壹号基地知道了,这小子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江辞川现在是我们基地的人,在我们基地呆的时间最长,是我们这最年轻的团长。他不过是刚刚入伍时在你们那呆了两个月,根本不算你们壹号基地的人我是不会同意调令的。”
说了那么多,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罗师长也是调皮,安静听他说完后,回了一句话:“可是你又亲自给调任回来了,现在还要他来我们基地讨生活物资。”
王师长差点被他一口气噎死,暗自埋怨江辞川那小子不会做人,有啥困难不能打电话回来?非要要饭要的别人家?
“那小子拿你们多少东西,我们基地给补上。”王师长憋屈的要死,但说出的话却像是打发上们来打秋风的穷亲戚。
什么调回去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就是去交流半年,半年之后他不回来,老子就带兵去给抢回来。
罗师长也是被他的语气逗笑了,非常不屑的说:“我们壹号基地缺你那三瓜两枣?当初要不是你耍诈,我能放了江辞川这么个的人才?他原本是能成为陆地上的兵王,可以接我的班,结果被你个心眼多的给拽水里去了,这账我还没找你算呢!”
王师长脾气也是上来了,手一拍桌子:“你别跟我说这些,当初是你技不如人能怪谁?说什么成为陆地兵王,在我这他可是海陆双栖兵王。还接你的班,一个小小陆军师长也好意思拿出来说,我可是要培养它成为海陆空三军将领的,你那什么跟我比?”
王师长可谓是火力全开,罗师长当年说不过他,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依旧说不过他。
尤其是听到海陆空三军的头衔,自己还真他这个本事。
但是自己没本身能承认吗?
不能。
罗师长马上就道:“你少拿这些发霉发烂的大饼来忽悠人,海陆空三军将领的提议就没有通过,你说这玩意有什么用?还不如实实在在的当个陆军兵王。我可告诉你老王,江辞川那小子是个人才,你可别给我乱来,要是因为你一己之私毁了他的前程,老子饶不了。”
说完,罗师长啪的撂下电话,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端起搪瓷缸里,里面的高沫茶叶已经泡发了。
他盯着墙上那面“备战备荒为人民“的标语,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江辞川那小子,到底还是他带出来的兵,有困难知道回娘家。
“通讯员!“罗师长一嗓子把门外的小战士喊了进来,“去,把咱们仓库里那台老式电台找出来,就是去年从苏修那儿缴获的那台。“
小战士挠挠头:“报告师长,那台不是说要上交...“
“上交?上什么交!“罗师长一瞪眼,“那是咱们的战利品,先借来用用。对了,顺便去后勤处领十斤白面,要精面,再要二斤猪油。“
与此同时,千百公里之外的东陵海军基地,王师长正对着电话机生闷气。墙上挂钟指向下午四点,阳光透过印着“工业学大庆“的红色横幅,在水泥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警卫员!去把江辞川的政委叫来!“王师长猛地拍了下褪了漆的办公桌,“再通知炊事班,今晚加菜,炖...炖那个海带!“
苏航政委小跑着进来时,王师长正在翻一本手写的档案。见人来了,他直接把档案拍在桌上:“你看看,江辞川的调令登记表上,我当初明明说的是暂调,零时交流学习,为什么罗大泡那老小子说是调任了?“
苏航政委扶了扶眼镜,凑近一看:“师长,您……这上面确实写的是调任,这……”
苏航此时心里天都塌了,几个意思?江辞川不回来了?
那他呢?
跟谁?
“放屁!“王师长气得方言都出来了,“他在咱们这儿立过三次三等功,一次二等功,提干都是咱们这儿提的,怎么就成了他们的人了?”
“这个调任谁写的?”王师长响起来他手下那个脑子缺跟玄的旅长,“去把你们旅长给我叫来。”
苏航没想到这里还有旅长的事儿?
愣了一下后就慌忙的去找人。
阿弥陀佛保佑,可千万不是旅长干的。
旅长这个时候正在根据江辞川把离心雪带走的事情,召开第三次紧急会议。
然后苏航“砰”的一下,非常没有规矩的创进来。
旅长本来心情就不好,脸都绿了:“干什么?还有没有一点组织纪律。”
苏航:“旅长,师长让你过去一趟。”
旅长:“……!”
“那走吧!”
这敢耽搁吗?一分钟也不敢啊!
在去的路上,苏航也没有隐瞒把自己知道的事儿全都透露给旅长。
还问他:“旅长,那个调任是您安排的?”
旅长点点头:“我安排的。”
多么理直气壮。
苏航都傻眼了,“真是您安排的?您怎么想的?老江当年是怎么过来的您不是不知道,您怎么还给放回去了?”
旅长当然知道,就是知道他才这么干的。
但是此刻他觉得跟苏航说不着,只是意味深长的拍拍他的肩膀。
什么话都没说,大步往前。
苏航:“……!”
他觉得旅长这一下的意味深长真的毫无意义。
到了师长办公室,王师长也是一拍桌子质问:“这个调任是怎么回事?”
旅长马上担当起这个责任:“我调的。”
王师长牛眼一瞪:“你脑子被屎糊住了?”
旅长很叹气,堂堂一个师长,为什么说话总是屎啊尿啊的。
“师长,我知道您是担心江辞川被一号基地扣那,但是我可以给你保证,他一定会回来的。”
这保证,真的比他发誓不会背叛党和人民还认真。
王师长直接被气笑了:“你保证个头,现在罗大炮都已经开始写调令了,章一戳,我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事情就被你毁于一旦了。”
旅长还是很稳控的摇摇头:“不会,江辞川的调任,调令,我写你写,或者罗师长写都没有用,他不是我们能安排的了的。”
王师长被他整的都不自信了,“你还有啥后招?”
旅长神神秘秘的说了一个名字:“离心雪。”
王师长:“???”
苏航:“???”
旅长继续:“就是他那个小对象,她的特殊性您已经非常了解了,就凭她拿出的航母笔记,江辞川这辈子都只能是围绕她身边了。”
“而离氏煤产是在咱们东陵岛的,这不也是您愿意把海底煤矿的开发区给她的原因之一。”
“所以只有离心雪跑不了,江辞川就跑不了,您的计划还是可以继续实行的。”
通过旅长的这一翻提点,王师长和苏航瞬间茅塞顿开。
接下来的话也不用他说了,王师长自动理解:“所以你是故意写的调任,好让江辞川在北部得到更多资源?”
旅长含笑:“没错。”
旅长看向他的目光变了又变,渐渐变得欣赏:“行啊!我小瞧你了。”
旅长没承他这句话,说了一句:“师长您也是关心则乱。”
苏航一旁瞧瞧个竖起大拇指。
要不人家能当旅长,他只是个政委呢。
……
离心雪和江辞川这边刚开始准备做饭。
他们今天吃椰子鸡,椰子是海边椰子树上摘的,鸡是用白糖和炊事班换的。
一斤的白糖,换了半只鸡。
还有些海菜,是赠送的。
炉子上熬着鸡汤,离心雪让江辞川在外面埋了国煮饭。
一会儿用椰子鸡的汤泡饭也一定好吃。
小两口忙的热火朝天,罗师长带着警卫员悄咪咪的出现了。
“3495。”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江辞川背后响起,江辞川条件反射的立正站好,高昂一声:“到。”
罗师长非常满意,3495曾是江辞川的编号。
“向后——转。”
江辞川啪的一下转过来,不出意外的对上罗师长那张熟悉的脸。
好多年没见了,上一次见面还是三年前的表彰大会上,也只是远远一见。
三年了,师长眼角多了几道皱纹,但那双眼睛依然锐利如鹰。
罗师长背着手绕着他转了一圈,突然抬脚踹向他膝盖后弯——这是老习惯了,当年训练时专治军姿不标准。江辞川肌肉记忆般绷紧双腿,纹丝不动。
"还行,没荒废。"罗师长终于露出笑容,从兜里掏出个铁皮烟盒,"抽一根?大前门。"
江辞川刚要伸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扭头看向灶台。离心雪已经站了起来。
“师长,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对象,离心雪同志。”
罗师长在看到离心雪长相的时候明显的愣了一瞬,不过到底历经千帆,他马上恢复正常。
“你小子总算考虑终身大事了。”说完看向离心雪:“离同志看着年纪不大,今年几岁了?”
离心雪已经来到外面,站到江辞川的身边回答:“二十了。”
罗师长点点头,垂眸看了眼他们埋锅在做饭,便开始问:“这是在做晚饭?”
江辞川点头:“是,焖点米饭,阿雪做了椰子鸡,师长没吃呢吧,留下一起吃点。”
罗师长那是犹豫都没犹豫,点点头:“也好,来到时候给你们带点白面和猪油,不值什么钱,你们也别嫌弃。”
罗师长说着,身后的警卫员就把东西都递了过去。
江辞川马上接过,嘴上说着:“您太客气了。”
手里却在垫着重量。
嗯,这顿饭让蹭了也不亏。
夕阳沉入海平面时,五个人围坐在院子里。罗师长捧着碗喝汤,警卫员们在三步外站岗。海风送来远处渔船的汽笛声,潮水一遍遍冲刷着沙滩。
"小子,"罗师长抹了把嘴,"知道为什么找你吗?"
江辞川放下碗,腰杆不自觉地挺直:"报告,不知道。"
"装!继续装!"王师长用筷子指着他,"你上交的航母笔记以为只有你们东陵基地知道?"
离心雪的手一抖,勺子差点掉进沙子里。
江辞川脸色变了变,但很快恢复镇定:"那只是意外所得。"
"放屁!"罗师长突然从内兜掏出一份文件,"看看这个!"
借着煤油灯的光,江辞川看清了文件上的红头大字——中央军委绝密令。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
他不可置信的抬头去看他。
罗师长则转眸看了眼离心雪,意有所指:“你想隐瞒,你觉得瞒的了吗?”
江辞川脸色变得难看,抓着文档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他不放心。
罗师长叹口气:“你的想法我们当然知道,只是你觉得凭你一个人,是瞒的住,还是护的住?”
说完,目光又在两人直接流转一下:“人啊,有时候本事越大,就越需要找个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