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撞枪口上
作品:《重生继母纨绔爹,娘子饶命啊啊啊》 老蒋家没有男人在家。
老三媳妇杜氏在镇上娘家住着,唯有老大媳妇周氏同这老虔婆在家。
老虔婆一脸血地回来,还被抓了,她整个人都傻眼了。
谢春娇不等她发问,就笑着说:“周氏,你们贼喊捉贼,自家卖自家的木柴反诬赖我偷盗。
官爷们目光如炬,已经查明!
提醒你一下,诬告不成便要反坐!”
“诬人杀人不成,反坐判绞刑,诬人盗窃不成,反坐杖八十!”
“况且你们不止诬我一人,还诬陷帮我伐木的乡亲们都偷盗了你家的木柴。”
周氏直接被谢春娇的话给吓瘫痪了,加上人群中骂曹氏的不少,她就真以为自家的事儿暴露了。
‘噗通’!
周氏跪下了,她惶恐地跟两个官差磕头:“官爷莫要抓我,一切都是我婆母的主意,跟我没关系,我没干过这事儿!
是我婆母喊来娘家侄儿偷偷把口分田的树木伐了从后山运出去卖……
我拦来着,但却换来一顿打,根本就拦不住……”
曹氏在一旁挣扎着嗷嗷嗷啊!
贱妇!
闭嘴!
闭嘴!
他们根本就没查清楚!
然而,她的嘴巴已经肿亮了,一张嘴就疼,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全村哗然。
竟是真的!
不是,曹婆子咋想的呢?
哪怕你诬赖谢春娇偷你的银镯子也成啊,那玩意儿小,你给偷摸扔到谢春娇家里再带官差去寻赃也成啊!
木头多大啊!
这咋能诬陷得了啊!
那么多木头,首先人工就少不了,运出去也非一人之功啊!
村长被曹氏蠢得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妻贤夫祸少!
娶妻不贤祸害三代!
谢春娇让曹氏去把笔墨纸砚拿来,请村长帮着写供词,她也在帮着写供词。
看着谢春娇展露出来的一手好字,村长十分诧异。
谢春娇道:“我从学杀猪开始就学写字了!”
说完她又补充一句:“练字的时间比杀猪多!”
村长:我并不想了解,谢谢!
供词让周氏签字画押,让在场的村民们都摁了手印儿作见证,谢春娇还细心地让大家摁了骑缝印。
这细致的操作把两个捕快都给看迷糊了,这是一个村妇该有的见识么?
谢春娇又把状纸写好了,她还让帮她伐木的村民们都摁了手印儿。
“明日劳烦大家伙儿跟我去一趟县衙击鼓鸣冤,误工费我出!”
众人纷纷应下。
村长迟疑道:“会不会太狠了些……”
谢春娇打断他的话:“村长,您可得打住了,刀子没落在您身上您不知道疼!
您也别说什么大家伙儿没事儿,不然就算了,村里处罚一下就是了的话。
若我们被她冤枉实在了,一人八十杖,还得倾家荡产地去赔她木头钱。
那个时候,是村长您去替我们挨板子,还是您替我们赔钱?
我们眼下能好端端地站着,不是因为这老虔婆仁慈。
是因为我们运气好,因为两位差爷不糊涂!”
说完不忘挤兑一句村长:“您现在帮她说话,她诬赖我们的时候,咋不见您出来帮我们说句公道话?”
众人被谢春娇挑起了情绪,纷纷附和,给村长气够呛!
他不是喊曹氏‘闭嘴’来着么!
都是聋子没听见啊!
气死!
但为了摘掉维护恶妇的名头,村长还不能走,还得留下来帮着把别的证据都给写下来,见证人全部摁手印儿。
杀鸡儆猴也好。
只是曹氏入罪,肯定要牵连文茂。
村里族里就这一个念书的苗子……偏生三叔和文茂出远门了!
想了想,村长直接执行族长的权利,写了一封休书,把曹氏给休了!
曹氏:“!!!!”
啊啊啊啊!
去死!
都去死!
狗曰的老登不得好死!
阎王爷快派几个小鬼儿来锁了这老东西去下油锅啊!
凭啥休她!
老三啊,老三你在哪儿啊,你救救娘!
(煤窑里的蒋老三:呜呜呜,娘啊,娘你在哪儿啊,救救儿子!)
曹氏就这么被带走了。
周氏吓得瘫倒在地,魂儿都没了!
谢春娇让捕快们等等,她回家赶骡车来,送两个捕快去县城。
他们跟曹氏来的时候是曹氏雇佣的牛车,不是每个官差都能领到马骑的!
出了村。
谢春娇又给他们一人一个银铤:“二位辛苦了,这是额外给二位吃酒的!小小意思,二位莫要嫌弃!”
“我说话算话,剩下的就看二位的了!”
当着曹氏的面儿行贿,把曹氏气得眼睛凸!
当她死人啊!
没错,车上有四个人,三个都当她死了!
两位捕快眉开眼笑:“娘子爽快,我们兄弟自然也不会拉稀摆带!”
“娘子且等着吧,我们兄弟一定秉公办理,一定跟县尊说清楚!”
要瞒着书办去说!
谢春娇抖了一下缰绳,笑道:“那就多谢了!”
“对了,这老妇家的三儿子蒋文茂总是引诱衙内去赌,这事儿稍微一查就知晓了!”
为了避免老虔婆跟电视里的反派似的咋都死不了,谢春娇又下了一剂猛料!
两个捕快听了这话果然虎躯一震!
稳了!
太爷只有一个儿子,宝贝得紧,平日最恨勾着衙内去赌的人!
故而那蒋文茂就算是衙内十分喜欢的好友,一旦沾上赌这个字,太爷就容不下他!
而且,他们在太爷面前还能算是立功。
应该能得赏赐!
谢春娇转头看了一眼曹氏,见曹氏目眦欲裂,就朝她笑了笑。
心疼?
这就对了!
杀人当然要诛心,不然有啥意思。
曹氏惊恐地看着谢春娇,她是地狱的恶鬼!
是恶鬼啊!
她要弄死自己,还要弄毁了她最得意的三儿子!
这个时候,曹氏竟不敢对谢春娇露出半点恨意。
她似乎才意识到,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曹氏呜咽着在骡车上给谢春娇磕头,企图求她放自己一马。
然而谢春娇不为所动。
她的额头都磕得血肉模糊了,谢春娇也没管她,反倒是跟两个捕快唠起嗑儿来。
“……说起来,蒋文茂不久前才去赌坊输了一千多贯,欠了赌坊一千贯。
他啊,跟父母兄弟说的是乔衙内逼他去赌的!”
反正人不在,随便她怎么编排喔!
将人送到县衙,谢春娇就回去了。
捕快把曹氏送去收监,然后立刻去找县令如此这般地一说,县里气得天灵盖都掀开了,立刻命人去赌坊查。
果然查到了蒋文茂欠了千两的赌债,又查,才知道自己的儿子经常同蒋文茂等人去赌坊。
在赌坊输掉了两千多两,还欠了赌坊两千两。
赌坊老板看在他的面子上没收!
县令气得吹胡子:“好个蒋文茂!取消他的县学资格!当个屁的童生秀才!”
“还有,蒋家还有谁?
诱我儿去赌,我要叫他全家都在本县混不下去!”
这段时间乔家出了太多事,先是儿媳齐氏撵走了儿子的相好和一对儿龙凤胎。
后有齐氏打断了儿子的胳膊腿儿,打死了他的浑家。
他满肚子的气没处撒,老蒋家正好撞枪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