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有生意你接不接
作品:《重生继母纨绔爹,娘子饶命啊啊啊》 “彪哥!”谢春娇转头看向来人,就露出了笑容。
“我一个后娘,又不是亲娘,你指望我能咋教?”
“我也没生过孩子,也没当过娘,哪儿知道如何当娘!”
“再说了,他们也不是我亲生的,要是不乖不听话不对我好,我有毛病啊,养一群白眼狼浇灌别人感动自己,到头来屁也不是!”
谢春娇可没避开几个孩子说这些话。
真心话,得让孩子们听见!
末世来的她,指望她能有多少母性的光辉,多少崇高的牺牲精神?
牺牲别人的精神她有。
牺牲自己的精神她没有!
彪哥无言以对!
“吃了没?”
“没吃我请你吃!”
谢春娇:“吃了!”
彪哥:“好巧,我也吃了,那我请你们喝茶看戏吧!”
“正好我也有点儿事儿跟你说!”
看戏?
几个孩子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齐刷刷地看向谢春娇。
谢春娇稍微想了想就同意了,她也没看过戏。
末世前刷过戏曲的短视频。
她倒是真想见识见识。
彪哥就带着她们去了戏园子,要了个雅间,这会儿还没开始演,小二就拿着戏折子来请彪哥点。
戏园子每日有安排好的剧目,但是留了时间演贵客现的剧目。
彪哥让谢春娇点,谢春娇就问孩子们想看什么样的戏。
孩子们想看翻跟斗的,于是她就点了一出《三岔口》。
固定的剧目是《贵妃醉酒》。
趁着还没开锣,彪哥就道:“过两日我打算让人去桃花村收债。”
“蒋家在桃花村有三十亩水田,二十亩旱地,都是良田。
还有六亩中田,十亩下田。
你要不要。
你要的话,我就卖给你!”
谢春娇道:“要啊,怎么不要!”
田能不要么,她不会种就租出去,这样每年都有人给她交粮食。
在末世混过的人,最看重的就是粮食。
不过她也好奇:“彪哥,你们赌坊从来都是看人放账,怎么就让蒋文茂欠一千贯呢?”
彪哥笑道:“他在桃花村只有六十多亩地。但是在临县却有三百八十亩的良田。”
“不查清楚,我能让人给他下套,让他继续赌?”
“你那公爹,真是有钱在螺丝里,藏得深得很!”
“他也是个聪明人,为了瞒着外人,竟把一个亲儿子逼得家破人亡。”
“是个狠人!”
谢春娇:“……”
老登的实力隐藏得够深啊!
“老毕登和蒋大牛那个棒槌一点儿都不像,曹氏也不像蒋大牛,我怀疑蒋大牛不是他们亲生的。”
虽然五根儿手指有长短,有些亲生的爹娘也视若仇敌,但谢春娇仔细观察过,蒋大牛真的同老登两口子一点儿都不像。
这不符合遗传学。
彪哥不置可否,他就是八卦一下。
‘哐哐哐’,开锣了。
好戏上场。
先唱的是贵妃醉酒,咿咿呀呀的,谢春娇以为孩子们会坐不住,没想到他们竟然看得津津有味。
也能理解,古代没手机,没那么多琳琅满目的娱乐活动。
孩子们从来没看过戏,被吸引很正常。
演完了之后,全场喝彩。
谢春娇也被感染了,演员真是唱得好,身段也好,举手投足都是那么赏心悦目。
现在的这些‘戏子’一个个的在现代就是大艺术家!
小二端着托盘进包厢,彪哥竟直接扔了两个银铤上去:“唱得好,赏!”
“多谢彪爷!”
然后扯着嗓子唱:“二楼兰亭彪爷,赏银二十两!”
台上的伶人连忙道谢,还专门做了几个比如下腰之类的高难度动作。
没过一会儿便是《三岔口》上演,这下子孩子们都站起来趴在栏杆上看,看到人家翻跟头啥的就笑嘻嘻地拍巴掌,也跟着大人学着喊“好”!
谢春娇也被吸引了去。
完全不知彪爷一会儿看看她。
一会儿又看看她。
心里都在琢磨着要不要派人做掉蒋大牛,然后把谢春娇娶回去……
不过。
想起她说不当妾。
想起她的武力值,彪爷还是暂时打消了念头。
寻思着先慢慢接触,一点点地获得她的好感,等她欢喜上自己,到时候必然愿意退步。
嗯。
蒋大牛还是得留着。
留着这么个棒槌,才能衬托出他的好来,才能衬托出他的威武雄壮。
“有个活儿,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干。”彪爷把身体往谢春娇身边偏了偏,压低声音问她。
谢春娇问:“钱多不?”
彪爷挑眉,这啥活儿还没说就问钱多不多。
这娘们儿虎啊!
“一百贯!”其实是五百贯,他要抽水。
也是看上了这娘们儿,不然照规矩,五百贯的活儿他最多许五十贯出去。
说起来县令摊上这桩祸事还是跟她有些许牵扯的……
买乔县令命的是齐家。
齐氏打死了婆母,乔县令把人抓了判斩,齐家人带重金来说和都不行。
齐父一怒之下,就要乔县令给自己的闺女陪葬。
让他先下地狱。
至于他儿子,乔衙内那个负心汉,双亲全无,没了撑腰的,多的是他的仇家会扑上来把他撕碎。
“说来听听!”谢春娇一听是一百贯,顿时来了兴趣。
穿越以来,她这过手的钱都上千贯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小说世界货币系统失衡。
事实是,老百姓还是苦。
许多底层家庭一年也就挣钱二三十贯,甚至一二十贯。
蒋家的木柴卖了一百零六贯看着是大树木,可是那是几个人的口分田,上头的树木长了几十年都没伐过,一次性伐光了,可不就卖得多了么。
分摊到每年每亩地的产出,那就微乎其微了。
谢春娇这纯属是不走寻常路,财神爷又给开了点儿后门儿,是特例。
当然了,权贵挣钱就容易很多了,说到底只是老百姓不容易。
“有人要县令的人头!”
谢春娇:“一千贯,不二价!”
疯了么。
太平日子才过几日,就去宰朝廷命官!
她又不是没有钱,不是活不下去!
彪爷欲讲价:“太贵了!”
江湖上的金牌杀手,搞死个县令最高也就是个三百贯的价格,这妇人开口就是千贯,简直就是破坏行情。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果然没看错这妇人。
这妇人手上必然是沾了不少人命……
嘶嘶嘶~
真是越看越喜欢了呢!
谢春娇的眼神儿都落在戏台子上,跟风喊了一声儿‘好’之后,笑眯眯地道:“不二价!”
“彪哥请得起妹子就请,请不起就另外找人!”
“也不必担心我泄密。不过,你担心也没用!”
彪爷闻言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她英姿飒爽在自己的赌坊里大杀四方的样子,又想起她跟几个孩子说的话,眼皮子直抽抽。
这女人有来一个杀一个!
来一双杀一双的底气和本事。
用几个小崽子威胁她……
又不是她亲生的!
彪爷笑道:“咱们兄妹别说这么生分的话,我敢来问你,就是相信妹子的人品。”
“就是没想到妹子出手这般贵,行吧,以后哥哥给你留意着,若是有冤大头肯出大价钱的活儿,定第一个来问你!”
谢春娇笑得如夏花般灿烂,她朝着彪爷端茶杯:“那就多谢彪爷了!”
看完戏,双方就分开了。
谢春娇带着孩子们一顿买买买,溜达到一处告示栏,一捕快刚将一张悬赏告示贴上去,谢春娇就挤上去看,将画像上的人记清楚。
县令不能宰。
宰个被通缉的悍匪不过分吧。
悬赏也是一百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