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你给一条狗取这个名字
作品:《京圈清冷佛子也想当0好吗,好的》 【许筠星:我捡了只狗,帮忙想个名字。】
许筠星在群里发了张照片,是一只小秋田犬。
【杨咏不是仰泳:你还学上阿洲了,当你自己迪士尼公主啊。】
【杨咏不是仰泳:我倒是有个好名字,还很符合这只狗的当地特色。】
【许筠星:什么名字?】
【杨咏不是仰泳:如果他没绝育,就叫做条野。】
【许筠星:绝育了呢?】
【仰泳不是仰泳:那就叫,条野武佐。】
【许筠星:......滚。】
人家小狗招你惹你了,知道自己叫这个名字当天晚上就要去跳楼。
有够恶趣味的。
杨咏帮自己兄弟解决了一件大事,下一秒就在群里艾特另一个没说话的人。
【杨咏不是仰泳:嘿,晚上出来喝几杯啊,给你们介绍我的新女票。@许筠星,@贺承洲】
三人小群热闹起来,手机在口袋疯狂震动。
贺承洲把衣柜里白色的家居服套装拿出来,顺手看了一眼手机。
【贺承洲:没空,家里有人。】
【杨咏不是仰泳:哎哟~家里有人?你家里除了那几只猫和狗还有什么人?】
【许筠星:就是,有情况?】
【杨咏不是仰泳:从实招来啊!是不是金屋藏娇,洲仔!】
贺承洲被这两人闹的心烦,随手回复:【嗯,是,藏了。】
【许筠星:?】
【杨咏不是杨咏:?】
忽略群里接下来对他的炮轰,贺承洲拿着衣服走向旁边的柜子,从里边拿出一条新内裤。
纯白色的。
之前王若棠顺手买的,买小了,但沈景言应该能穿。
回到房间时,沈景言还在摸棉花的毛,这只猫已经得寸进尺趴到人大腿上享受了。
贺承洲一进门就看见了这一幕:一人一猫同时抬头看他。
他哑然。
真的很像,不是沈景言像棉花,是棉花像他。
“衣服在这里,应该会有点大。”
他走过去,棉花马上从床上跳下来,在地上伸了个懒腰离开了房间。
沈景言接过来:“谢谢,一会吃蛋糕喊我。”
他留下来的目的就是陪人吃这个蛋糕,那今天是一定要吃上的。
贺承洲应下来:“好。”
虽说是客房,浴室里头的东西却一个也不缺。
沈景言把衣服随手挂在一边,扫了一眼置物架,上面是橘色调的瓶瓶罐罐。
一个国外的牌子。
浴室内水声响起,弥漫的水汽蒸腾,沈景言把泡沫打起来抹到头发上。
苦橙气味顿时弥漫在鼻腔内。
橙子甜腻的香味中还带着细微的叶子苦涩味,很好闻。
他吸了一口气,任由水流冲刷全身。
洗好头和澡,他拿了一条浴巾擦头发,套着略微有些宽大的衣服走出浴室。
裤腰也有点松,沈景言用手扯了一下。
打开门恰好看见在整理床铺的贺承洲。
他还没走,手上拿着一个吸毛器,弯着腰在床单上清理。
听见浴室门开的声音,男人恰好整理好站起身。
贺承洲转过身,映入眼帘的第一眼就看见了人湿漉漉的长发,几缕搭在脸侧,其余的都搭在胸口。
虽说被毛巾吸去大部分水珠。
剩余的湿发还是润湿了衣服,正好就是他想象中的那一处。
沈景言没有察觉人在看他,抬头朝男人方向走过去:“吹风机有吗?”
那一抹隔着衣服忽隐忽现的粉色实在太过于抓眼,贺承洲愣了三分钟左右,才把眼睛从那处挪开。
他声音低沉,气息仔细听有些乱:“有,我给你吹。”
没说给他拿,很自然就说要吹。
就好像这是他必须要做的任务一样。
沈景言听见人这句突兀的话还挺想笑,感觉从这句话听出了楼下lucky吐舌头的声音。
狗狗接几次飞盘,以后主人不管丢出什么,狗狗都会觉得是要接住的飞盘。
他没纠正人说的话,想试探对方是说错了,还是本意如此。
贺承洲一头乱麻,连自己怎么从抽屉里取出吹风机都不知道,只是伸手递了过去:“这里。”
手维持动作半天,吹风机也没被接过去。
他对上沈景言的眼睛,只见面前的人眼底带着些许调侃的笑意,那张他觉得非常软的嘴唇一张一合:“不是说要给我吹?”
大脑彻底宕机了。
贺承洲应了一声:“我帮你吹。”
沈景言心情非常好,逗这个男人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现在的贺承洲看起来就像一个死机的机器人。
他从未见过这种类型的人,一开始原以为只是一个温润君子,后来发现,这个人偶尔也很大胆。
有时能从这个沉静的人身上看出几分慌乱,也是一件新奇的事情。
这是贺承洲第二次帮人吹头发,第一次吹的时候是在餐厅的休息室,这次是在他家。
感觉很奇妙。
手指从顺滑的发丝间穿过去,能够闻到橙子的清香味。
相对于上一次不一样的是,沈景言这次身上穿着他的衣服,连贴身衣物也是他的。
身上沾着的气味与他一样。
今天晚上他还会穿着这套衣服躺在他整理好的床上入睡。
贺承洲心里升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就像亲手把一只漂亮的小猫捡回来,再给它洗完澡,换上给它准备的干净衣服。
猫就会变成家养的。
他养的。
沈景言的头发比较长,吹了大约半个小时才干。
他伸手摸了一下,回过头想对贺承洲说话,却被风糊了满脸。
贺承洲立刻关掉吹风机:“抱歉。”
“是我突然回头,已经干了,谢谢。”
沈景言起身,见贺承洲手里还拿着毛巾,他伸手:“给我吧。”
贺承洲缩回手,微笑婉拒:“不用,我一会让人洗好烘干。”
两人才刚刚说两句话,门口就传来敲门的声响,王若棠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洲仔,景言?都好了吗,下楼吃蛋糕了。”
“马上。”
贺承洲开口应了一声。
沈景言原本想把头发束起来,下意识一摸手腕是空的,刚刚貌似落在浴室里头了。
见人在找东西,贺承洲转头询问:“怎么了?”
“没什么,下去吧。”
时间也不早了,贺承洲父母看起来都很养生,耽误人家睡觉时间也不好。
沈景言正要往外走,却突然被身后的人喊住:“等一下。”
他回过头,见贺承洲在抽屉里拿出了什么,随后走到他身边,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抬起来:“洗完澡了就擦药。”
沈景言手上那条红痕早就消了个七七八八,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就连他自己都忘记了这回事。
他缩了缩手:“应该不用了。”
贺承洲却很坚持,握着他的手腕往自己面前带了一下,拧开药膏挤一些在指尖,随后涂抹到他手背上。
冰凉的药膏接触皮肤很舒服,擦药力度也很轻,沈景言只觉得有点痒。
他垂着眼睛看,不太习惯般抿了抿唇。
等人擦完后沈景言马上把手抽了回来:“谢谢。”
贺承洲把药膏放抽屉,抽了一张纸擦手:“我放在里面,晚上睡前再擦一次。”
“好了吗?蛋糕一会要化哦。”
王若棠刚要敲第二次门,门就被里边人打开。
她笑容还没收回去,就正好对上里头走出来的人。
沈景言换了件衣服,头发也没有绑起来,看起来刚刚洗过澡。
只是......她儿子怎么会从这里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