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到底谁欺负谁?

作品:《错绑禁欲太子当外室,他强娶豪夺

    蒋渊又气又恼,却又不得不放低姿态。


    “秦世子,都是误会!”


    “就算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对储君不敬。”


    “是吗?”秦子溯似笑非笑看着蒋渊,“本世子可见过你两次手指储君!”


    “......”蒋渊一口血梗在嗓子眼,谁能想到伍梦甜绑的外室是当朝太子?


    “秦世子,能不能通融一下.....”


    “不能!”秦子溯笑得呲着大牙,毫不掩饰他是故意的,“本世子等不及!”


    听出秦子溯是卡着时间带他走,蒋渊很绝望。


    他怕这一去。


    失去苏家这门亲事。


    失去世子之位。


    更怕回不来。


    他该怎么办?


    “下来呀!”秦子溯骑着马,故意绕行到马车前。


    蒋渊慌乱到手抖,强撑着一口气,缓步下车。


    脚刚落地。


    一阵天旋地转,他整个人一头朝前栽过去。


    “哎哎...”秦子溯满眼惊讶地拉着马缰绳,努力使马掉个头,避开一劫。


    “世子爷!”蒋国公府的下人,一脸惊慌地上前扶住蒋渊,避过一劫。


    马吓得不轻。


    发出一声嘶吼。


    秦子溯翻身下马,将马缰绳递给身后随从,手持马鞭抬起蒋渊下巴。


    看见蒋渊满脸煞白,他蹙眉喊道:“蒋世子?”


    蒋渊没有反应,秦子溯一脸发愁地看着蒋渊。


    “这就吓晕了?”


    “是你身子虚?”


    “还是本世子下人?”


    “蒋渊,你醒醒!”


    “你再不醒,本世子就用银簪把你扎醒了?”


    无论秦子溯如何威胁,蒋渊都无任何反应。


    这时,本该坐在花轿上的苏行诗,穿着嫁衣下来。


    走到秦子溯跟前。


    “秦世子,你把蒋世子怎么了?”


    秦子溯手中马鞭撤后几分,很不自在地摸鼻子。


    “我只是传他问个话,谁知道他自己先吓晕了!”


    “罢了罢了!”


    “本世子看在苏家父子的面上,今日暂且放过他。”


    “苏姑娘,蒋世子涉嫌买凶谋害当朝太子,本世子迟早要传他去审问。”


    “这门亲事,你现在坐着花轿返回,还来得及!”


    “不劳秦世子操心!”苏行诗扶住晕倒的蒋渊。


    “我既已选择嫁蒋世子,就与他共进退,胜负未定,秦世子别太嚣张!”


    秦子溯挑眉,不敢置信地看着苏行诗。


    苏家嫡幼女是有什么把柄被蒋家握住了吗?


    怎会如此执迷不悟?


    还胜负未定?


    真是异想天开。


    蒋家在幻想什么?


    秦子溯笑着摇头,转身上马,眼底闪过一丝轻蔑的笑。


    猫戏老鼠,一口咬死多没劲?


    手握蒋渊的把柄,就像一把悬在蒋渊头顶的剑,不杀蒋渊,也吓死蒋渊。


    来日方长。


    他慢慢玩。


    太子殿下仁厚,表面上不好为难蒋渊,那这个坏人就由他来当。


    他把蒋渊戏弄的越狠,越讨太子表弟欢心。


    太子表弟一欢心,他们秦国公府的地位稳了,他妹妹的婚事也稳了。


    秦子溯越想越开心,哼着欢快的小曲离去。


    看见秦子溯离去,蒋国公府的下人们,才敢把蒋渊扶上马车。


    蒋渊这一晕倒,让原本就混乱的婚礼,变得更加混乱和狼狈不堪。


    苏行诗表面上不在意,坐上花轿的那一刻,两只手快要绞成麻花。


    静静地观察着苏行诗的一举一动,袁嬷嬷内心犹如天人作战很是煎熬。


    *


    萧昀旭和伍梦甜的大婚,让林礼晖一跃成为不少人结交的对象。


    不论谁来敬酒。


    林礼晖都以感染风寒为由,以茶代酒应付过去。


    他的一双眼眸,默默观察着婚宴上的文武百官,记下仇视表妹的每个人。


    伍三牛以带孙子孙女为由,也推辞掉很多敬酒。


    他的目光,时不时看向蒋国公夫妇。


    看得蒋国公心底发毛,生怕伍三牛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来找他算账。


    蒋国公夫人低着头,全程不敢与伍三牛对视。


    高高在上的皇上,也担心伍三牛憋不住气,在婚礼上把蒋肃揍一顿。


    他时不时看看伍三牛,时不时看向蒋肃,眼底警告的意味很明显。


    蒋国公压力很大。


    在场不少人都知道,他受过伍三牛救命之恩,更知道他儿子负了伍梦甜。


    伍三牛真揍他。


    他不仅打不赢。


    还理亏到不能还手。


    蒋国公想起来给伍三牛敬一杯赔罪酒,又怕伍三牛当众让他下不来台。


    就这样僵坐着。


    直到婚宴结束。


    他刚松一口气,一转身,周围响起一阵吸气声。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何事,就被人一脚踹在屁股上,摔个狗啃屎。


    他满眼愤怒地转身。


    一眼对上伍三牛那双轻蔑又带着怒气的双眸。


    他理亏到闭嘴。


    伍三牛的性子,他太了解了,越打越上头。


    他敢还嘴。


    伍三牛就能一直打。


    若是以前,他还能指望皇上站出来主持公道。


    现在只能受着。


    看见蒋肃不出声,也不起来,就这么趴着,伍三牛心中越发堵得慌。


    “蒋肃,你不说两句?”


    听出伍三牛的怒意,蒋国公越不敢还嘴。


    软的怕硬的。


    硬的怕不要命的。


    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


    看见蒋肃像一摊烂泥一样不敢道歉,也不敢接话,更不敢起身,伍三牛突然觉得也挺没意思的。


    他转过身,一手抱起孙子,一手抱起孙女。


    “凯凯,先生有没有教你什么叫‘厚颜无耻’?”


    “没有!”


    “那爷爷教你!”伍三牛看向蒋国公,“他那样的就叫厚颜无耻!”


    “厚颜无耻?”两个孩子一脸好奇看向蒋国公。


    蒋国公一口老血梗在嗓子眼,气得双手颤抖。


    “快传太医!”顺海一脸嫌弃地看向蒋国公。


    生怕蒋国公死在太子殿下的婚礼上,晦气。


    听见顺海喊太医,伍三牛一脸嫌弃地摇头。


    “罢了!”


    “今日是我家甜丫头的喜事,暂且放过你!”


    “蒋肃,没有我,你这条命早就没了。”


    “你欠我一条命,还敢趁我不在京时欺负我家闺女,我会跟你慢慢清算!”


    蒋国公快哭了,截止到目前为止,他就没在伍梦甜的手中占到丁点便宜。


    到底谁欺负谁?


    蒋国公越想越生气,心中的憋屈藏不住。


    “伍三牛,你是救过我的一条命,但你女儿也讹了我二十万两银子。”


    “是不是该两清了?”


    看热闹看的正欢的皇后,听见蒋国公给自己新进门的儿媳妇泼脏水。


    她顿时垮下脸。


    “蒋国公,你说谁讹了你二十万两银子?”


    “皇上,恳请您让大理寺查查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