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不如今夜就给孩子做胎教
作品:《错绑禁欲太子当外室,他强娶豪夺》 “父皇?”
萧昀旭一脸惊讶,他父皇何时学会听墙根?
“臭小子!”皇上心中又酸又涩,更欣慰儿子的成长,抑制不住喜悦。
抬起脚。
轻踹过去。
“父皇,儿臣今日是新郎官,衣服不能脏!”
萧昀旭连忙躲开,眼底的笑意有些藏不住。
他父皇平日里,端的一本正经,像个谦谦君子。
只有与父皇亲近的人知晓,父皇都是装的。
马背上打江山的父皇,骨子里更像武将做派。
不高兴的时候踹人,狠狠地踹;高兴的时候也踹人,轻轻地踹。
“臭小子!”皇上没踹到,伸手拍了拍儿子肩头,“身手不错!”
这回萧昀旭没有躲。
看着父皇的眼神,也夹杂着一丝愧疚和歉意。
“父皇,儿子以前让您操心了,以后您只管吩咐。”
突然听到儿子很贴心的话,皇上神情有些不自在。
抬起脚刚想踹。
看见儿子身上的新郎服,又笑着收回。
“还不错!”
“记得父皇教你的,上位者要秉持善念!”
“以后继续保持!”
“还有,今日婚礼上,你的行为有些不妥,但是看在孙子的份上。”
“朕不跟你计较。”
“好好听你母后的话,护好朕的大孙子。”
“萧国传承到你这儿,是第三代,等朕抱上孙子,就能堵住一些流言。”
“儿臣明白!”萧昀旭点了点头。
自从他母后连丧两子后,一直就有流言。
说他父皇和母后开国时,造成的杀戮太重。
报应在子嗣上。
流言越说越离谱。 甚至隐隐把他和三哥没有儿子的事,也算了进去。
“父皇,有关流言的事,交给儿臣处置...”
“你不说,朕也打算交给你处置。”皇上想起儿子操纵流言给伍梦甜扭转名声的事,心中很欣慰。
但有点儿酸。
“你这次话本子的事,办的有模有样,就是有点儿胳膊肘朝外拐。”
“朕养你这么大,你对外人都比对朕这个亲爹好!”
皇后没忍住,不禁笑出声,“这醋劲,真酸!”
萧昀旭失笑。
“父皇,甜甜怀着咱们萧家孩子,以后就是咱们萧家的人,怎是外人?”
一想伍梦甜怀着萧家的孩子,皇上酸意褪去几分。
“罢了!”
“看在孙子的份上,朕就不说你胳膊肘朝外拐了!”
说完,还是没忍住,又抬起脚,轻踹一脚。
萧昀旭一个不备,被父皇一脚踹在衣摆上。
清晰的鞋印子,看着很碍眼,却又很温馨。
一抬头,看见母后拽着父皇的手腕,走了。
他不禁笑着,将衣摆上的鞋印子拍了去,满心期待朝着新房走。
一进门,看见伍梦甜笑盈盈地看着他。
他的一颗心,满满涨涨,竟是幸福和甜蜜。
“甜甜!”萧昀旭刚想问伍梦甜饿不饿,一扫眼看见了桌上的空碗。
他不禁笑起来。
“母后方才拉着我好一通说教,生怕我伤了孩子。”
听懂这句话中的深意,伍梦甜也不禁笑起来。
嫁给萧昀旭做太子妃,与她想象中的民间新娘不一样,他们需要完成既定仪式,省去很多等待。
“既然咱们已经提前享受了新郎新娘福利,不如今夜就给孩子做胎教。”
“胎教?”萧昀旭愣神一下,从字面上理解了这个词的含义,“现在?”
“你不愿意?”伍梦甜站起身,拉起萧昀旭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处,“他/她可是能感应得到的。”
“...愿意!”萧昀旭看着伍梦甜眼底玩味的神情,舍不得扫心上人的兴致。
“那先从什么开始?”
“让我想一想。”伍梦甜一脸认真,“我家孩子的父亲,弹琴也好,舞剑也好,读书也好。” “糟糕,什么都好,什么都优秀,选择困难症了!”
猝不及防的夸奖,让萧昀旭笑得嘴角扬起,一把将伍梦甜搂在怀中。
感觉很幸福。
尤其是‘我家孩子的父亲’这句话,让他感觉很奇妙,对未来很期待。
搂着心上人,不禁想起两人童年的点点滴滴。
童年的伍梦甜,总是灵机一动捉弄他。
还不等他生气,她就这样把他哄得气不起来。
“甜甜,希望我们的孩子,能如你一样,活得轻松快乐,又随心所欲。”
伍梦甜摸着小腹,脑海里幻想着孩子模样,内心里已经开始期待。
命运的转折,总是在反抗之后,有新起点。
她很庆幸,在发现蒋渊养外室的时候,没有妥协,努力奋起反抗。
抛开蒋渊后,才发现这世界有人一直暗恋她。
暗恋她的人,恰好样样都符合她对伴侣的幻想。
是命中注定?
还是她扭转了乾坤?
“禛郎,不如你给我们孩子念一念《天定良缘》?”
“啊?”萧昀旭一脸诧异,眼神里有点儿说不出的尴尬和羞涩。
他让颜知琛写的话本子,说书给别人听还行。
自己念给孩子听。
有点儿没脸没皮。
“甜甜,你劳累一整日,不如我给你弹个曲子?”
“安神助眠?”
“不好!”伍梦甜看出萧昀旭的尴尬,笑道:“刚吃饱,我和孩子都不困。”
萧昀旭愣怔一下,想起书中的内容,着实拉不下脸,“那念礼记?”
“太深奥!”伍梦甜笑着摇头,“那日,在昌运楼听书时,我就在想,若是你亲自念给我听,该有多好听?”
萧昀旭心尖一颤,突然间也不觉得很尴尬了。
“那我陪你散步消食,我背给你听?”
“竟都记住了?”伍梦甜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不禁又笑起来。
“明日,我一定要去问问母后,她怀你的时候,平时都吃些什么?” “我想生一个与你一样聪明的孩子,记性好!”
萧昀旭笑出声,牵起伍梦甜的手,朝外走。
宫人们看见两个主子,洞房花烛夜在散步,一个个惊讶地瞪大眼睛。
蒋国公府,在府医的不懈努力下,蒋渊悠悠转醒。
一睁开眼,看见蒋国公一脸失望地看着他。
他心中咯噔一下,慌乱地不知所措,“爹!”
“丢死人!”蒋国公一语双关,不知说他自己,还是说不成器的儿子。
蒋国公夫人蹙眉,看向一言不发的苏行诗,那是儿子保住世子位的护身符。
“国公爷,这是今日的最后一个吉时。”
“他们该拜堂了!”
蒋国公听见这话,心口堵得难受,“不伦不类,还没什么宾客祝福。”
“蒋家几百年来,都没有经历过如此荒唐的婚礼......”
“国公爷!”蒋国公夫人打断蒋国公的话,“难道你想取消这门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