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她的倚仗
作品:《和小叔双重生?我画符换夫打脸全家!》 晏无戈锋利的凤眼瞬间瞪过去,“你骗我?”
他可是一直按照苏妧的指示在做事的,她承诺过要让他当上世子!
苏妧抬手打断,“我只是说只靠这些不足以让你把晏无拘拉下马,你没发现你爹对他的失败只是失望,而对你的成功却更加生气吗?”
在晏明心里,谁亲谁疏,分得清清楚楚。
实话真刺耳,晏无戈不爽地反问,“所以呢?”
苏妧,“所以,要让你爹对晏无拘不仅是失望,而是厌恶,甚至憎恨,只有这样你才有赢的机会。”
“如果即便是这样,我爹也不把世子之位给我呢?”
苏妧忽然叹了口气,“那就只能用非常手段了。”她瞥了他一眼,“不过你现在肯定是不愿意用的,而且时机也不对,风险太大。”
比如上辈子,晏明在床上木偶人似的躺了两年。
当时是因为迫不得已。
却歪打正着,让苏妧成了侯府真正的掌权人。
晏无戈沉声警告,“他毕竟是我父亲,你不要乱来!”
苏妧两手一摊,“你想多了,我对你们侯府的权力到底落在谁手上其实并不关心,只要不落在晏无拘头上就行,倒也不必为此那么迂回地去对付你父亲,我直接和晏无拘单刀直入不好吗?”
晏无戈皱眉,“你要对付他,我父亲不会放过你和你的家人。”
苏妧当然知道,“所以我才留下当你娘子啊。”
苏家即便有万贯家财,但没有权力,就是一块肥肉,人人都想咬一口!
“小姐!”忽然黑暗的巷子里冲出来一个敏捷如豹的身影。
晏无戈瞬间出手,对方也毫无含糊,长刀横来——
“都住手!”苏妧闯入两人之间。
两边都仓惶收手,惊险避开她。
晏无戈恨恨瞪她一眼,“不要命了!”
“小姐你没事吧?”另一边的陆危更是紧张得弯下腰,上下不停打量苏妧。
苏妧安慰地拍拍陆危肩膀,“没事,你怎么突然来了?”
晏无戈的眼睛落在苏妧那只按在别人宽肩的手上,不悦眯起。
陆危神色一凛,“老爷出事了!”
苏妧的心脏瞬间一揪,“什么!我爹他出什么事了?”
陆危不言,只是看了晏无戈好几眼。
晏无戈一个白眼翻上天,“小爷才没兴趣听你们的破事!”
转身大步跨进侯府,头也不回!
陆危看他确实是走了,这才飞快对苏妧汇报,“去送货的路上遭遇了抢匪,货全被毁了,老爷也受了伤!”
苏妧瞬间脱口,“走的水路?”
陆危摇头,“小姐为什么这么问?原本那批货的确是该走水路的,但老爷说风水不好还是气运不好什么的,就宁可绕远走的陆路。
另外还有一件事很奇怪,就是那些抢匪有些像军人……”
陆危从怀里掏出个东西,递给苏妧。
那是一角破布,颜色乌漆麻黑,但勉强能辨认上面的花纹,是……
“镇北军!”苏妧太熟悉镇北军了,这是永庆侯府直辖的军队。
上辈子她在镇北军军营呆了好几年!
晏无拘在镇北军中的衣食住行都是她一手操办,甚至她还制定和参与了镇北军的改革。
陆危脸色凝重,“镇北军是永庆侯府的势力,老爷不让把这件事告诉小姐知道,生怕小姐在侯府难做,但是陆危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事需要小姐拿个主意!”
“你做的是对的!”苏妧摸索着破布上已经变色的暗红,不知道是不是她爹的血迹,心情复杂,“如果这件事真的是侯府所为,那不告诉我就是让我和家人离心,像个傻子一样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爹只想着不让我在侯府难做,但他们如果都动了我的家人,难道还会独独善待我一个?”
苏家是她最大的软肋,也是苏妧最大的倚仗!
陆危静默片刻,忽然道,“小姐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苏妧淡淡颔首,“人都是在变的,不忘初心就好,我爹伤得重不重?”
陆危道,“老爷还好,除了一些皮外伤就是脚不小心摔断了,这会儿不方便移动,但是没有性命之忧,但我们苏记的那批货恐怕是来不及如期交上了!”
苏妧当机立断,“人没事就好,货交不上就交不上吧。”
“可是……”陆危脸色为难。
苏妧很快猜到,“我爹不同意?”
陆危承认,“老爷说交不上货,就要赔对方三倍的货款,都是签了契约书的,没法抵赖,但苏记可以支配的银子有限,如果要交上这三倍的货款,恐怕大半的产业都要被拖垮。”
苏记摊子铺的太大,看起来风光,但流动资金牵一发而动全身。
而且一旦变卖家财,就会产生连锁反应,让客人们觉得苏记的东西都有问题,从而恶性循环,可能一不小心就万劫不复了。
“需要多少钱。”
陆危一愣,但还是下意识对苏妧的问题有问必答,“大约……三万两,他们明明只付了一千两的定金,现在却要我们赔三万两,这是不是太欺负人了,要不然我们去找他们谈谈?”
陆危近乎半人高的长刀一横,一副准备和对方“好好谈谈”的架势。
苏妧沉吟,“三万两……确实不是个小数目,交货日期是什么时候?”
陆危,“半个月后!”
如果苏记要补上那批货,单单赶工就要半个月了,还不算上路上的时间。
这一单是无论如何都交不上的。
苏妧听到“半个月后”却是倏地眼睛一亮,“我知道了,你给我爹传个信,让他别担心,一切交给我,半个月后你来找我拿三万两。”
“小姐?”陆危震惊,不由地飞快看了眼身后高高的“永庆侯府”牌匾。
苏妧挑眉,“想什么呢,就算我想,永庆侯府可没有这么厚的家底给我挖。”
她摆摆手,“你去吧,有什么消息随时去苏记茶馆,这段时间我会让麦冬每天往那里跑一趟。”
“是!”陆危一拱手。
苏妧心里一直盘算着那三万两的事,从前门到后院,都没太留意脚下的路。
直到刚一推开房门,还没来得及迈步进去,就被里面突然伸出来的一只大手抓住,一把拽了进去!
咚!
她被抵在门板上动弹不得,近在咫尺的距离,是男子炙热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