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随军文里的小姨子(13)
作品:《快穿:统二代宿主她好吃懒做》 几乎是岁欢一问,陈宗耀就马上仔细回想。
虽然不知道他妈说的是哪个事故,但他給岁欢讲了个他知道最狗血的。
连孩子都是隔壁老王的那种,孩子长大后还要跟老王女儿结婚,这才不得已爆出来。
在部队里,一向重大义缺私德,否则天都得换了。
“那就什么处罚都没有呀?”
陈宗耀又仔细回想了下,那时他还小,听得也是碎片信息。
“应该有,至少那位这些年都没升过职。另一位被绿的就不知道了,带老婆孩子去别的军区了。”
“哇哦,心胸好宽广呀!”
“那怎么办,养这么大了肯定有感情,再说那可是独子!”
岁欢听懂了,就是被绿那位可能不孕不育呗。
“欢欢这事儿你先谁都别说啊,那人还在我们军区任职,等他退下去再说。”
“知道啦,我又不傻。”
她可从不给自己惹麻烦。
没过两天男配的后续结果也出来了,果然是让黄正信去上思想课。
虽然所有人都看出他喜欢邱意浓,但他本人没明确承认。
毕竟承认了处分更大,而且还丢人。
若不是当时打架闹得太大,这种只感情纠葛没实际出轨的,政治部都不会管。
“男女主这次的先婚后爱恐怕要够呛了,一件件事下来,他俩矛盾积攒太多了。”
大宝去原女主那逛了一圈,发现男女主现在都不说话了。
“切,男主他又是啥好鸟呀,该他的。女主还没犯每个女人都会犯的错呢,男主却已经是冷暴力渣男了。”
反正又不是岁欢的朋友,她漫不经心地说着风凉话。
“其实女主现在也不喜欢男主,而男二又不介意女主已婚。只要女配想的开,两边完全可以换一下嘛!”
“男主妈不是看不上邱意浓娇气不会过日子么,邱艳红可会过日子了,这样一来连婆媳关系都好了呢!”
岁欢双手一拍,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大聪明呀。
就是这馊主意如果写进小说,读者不仅会给她寄刀片,还会让她黑出圈。
不过这是真实世界,比小说可狗血多了。
大宝依旧捧扬,夸岁欢脑子快。
还好一人一统也知道说出来会被揍,所以只凑在一起自娱自乐。
这件事仿佛打开了什么枷锁,之前好不容易平静了一阵子的家属区,又开始矛盾不断。
岁欢如今工作可积极,有时候吴主任都不叫她,听到动静她自己也会跑过去。
别说,虽然她爱挑火,但吴主任发现只要不是糟心狗血事儿,只是军属之间正常的小矛盾,她从不捣乱。
军嫂跟她关系又好,基本上都会听她的劝,让岁欢去解决速度最快。
“庞姐一条,白姐一条,我一条。剩下最后一条,归我啦!”
岁换穿着红彤彤的大棉衣,脑袋上戴着白色的貂皮帽,跟脖子上围着的围巾,挂着的手套是一套的。
她蹲在地上,给因分配不均吵起来得两名军嫂主持公道。
“好了,这下公平了吧,你俩都是一样的。”
这鱼其实也不是什么好货,甚至处理费事只能做点小菜。
可俩军嫂是老对头了,分别是农村军嫂和城里军嫂的领头人。
对面是死对头,那就不能少分。
这是立扬问题!
“公平公平!你可别再分了,再分我连鱼毛都分不到了。”
庞桃好笑,刚才明明是怕自己少一条才吵起来的。
结果找来岁欢,公平是公平了,就是直接少了三分之一。
“欢欢起来吧,蹲地上那么久不累么。还有你怎么穿这么多,今天可五度呢。”
白玲见岁欢穿的跟个小红利似的,看着太好玩了。
临近春节,确实是广省最冷的时候,可温度也在零上。
跟她以前待过的北方军区,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她也怕冷,可穿着棉衣也足够了。
哪像岁欢又是貂毛帽又是貂毛手套的,这些她只在东北的时候见人穿过。
岁欢把自己的辛苦费扒拉到小框里,这可是她俩答应她的报酬。
到了冬季近海的东西就少了,今天也是庞桃两人运气好,才撞上这群小鱼群。
谁知道跟死对头的网缠一起了,捞上来后只能算两人一起的。
可数量是单数,她俩谁也不肯让,这才去找岁欢。
大冬天一向是岁欢猫冬的时候,在南方也一样。
本来她不想跟出去,但视线正好扫到衣架上挂着的一套帽子围巾。
这是前一阵,陈宗耀把海货拉到东北卖的时候给她买的。
别说他审美还挺不错,是银毛貂,特别漂亮洋气。
就是在后世戴也不会过时的那种。
岁欢昨晚上才得到,喜欢的不得了。
当时就决定第二天戴上出去显摆的,不过外面冷,她躺在被窝里就给忘记了。
还是庞桃两人来叫她,她才想起来。
而且她俩说了小鱼分她点,要不她怎么可能蹲地上一条一条数。
此时岁欢听了白玲的问题,立刻高高兴兴站起来转了一圈。
红棉衣衬得她小脸莹润如玉,唇红齿白。再加上貂毛的点缀,整个人看起来贵气又可爱,漂亮透了!
她晃晃脑袋,让两人看她的帽子,“好看不?我新得的呢!”
“好看是好看,但感觉有点夸张了。”
“你懂什么,这是洋气!”
本来白玲也觉得夸张的,但死对头这么说,她就必须唱反调。
只轻轻扫了眼又互怼起来的两人,岁欢已经显摆完了,就挥一挥衣袖,带走一筐鱼。
“欢欢!你不劝我们了?”
岁欢拎着装了很多鱼的小筐,那筐拎在她手里感觉轻飘飘的,像个空的似的。
头也没回地摆摆手,“我只是来调解你们分鱼矛盾的,别的事不管啦!”
话音刚落人都走远了,庞桃和白玲也觉得没意思了,互相哼了一声,各回各家。
说来也怪。
以前的干事们总是耐心细致地调解军属之间的矛盾,可她们就是不爱听。
否则上个干事也不会被气走。
如今换了岁欢,别说温声细语了,她甚至有时还会顺嘴挑拨两句,劝人也主打一个说话难听。
到了冬天,甚至没有好处都不出来了。
但人就是贱皮子,就爱找她调解,也能听进去她的话。
不过也不是没有被骂生气的,找吴主任反映,吴主任却说身为家委会领导,岁欢跟他们一样是军属。
只能劝不能管。
军属们便知道岁欢是个没人能管的军属代表,甚至连上面都听说了。
“你们家委会的编外人员小江,都来半年了我还没见过人呢。”
这天陈政委好不容易休息在家,看报纸的时候不知道看到什么了,突然来了一嘴。
吴主任停下织毛衣的手,语气戒备,“你怎么想起问她了?”
旁边吃着水果的陈宗耀也警惕地看着他爸,眉头紧锁。
“谁又告欢欢的状了?”
也不怪母子俩这么想。
虽然岁欢调解的成功率百分百,但她的工作过程太气人了,常常把人气得连跟对方的火气都忘了。
被告状简直家常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