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果然是爽快人

作品:《妻女都爱白月光,那离婚怎么求我原谅?

    刀疤刘盯着陈世襄,伸出粗糙的大手:“成交!”


    “爽快!”


    陈世襄也伸出手,两只手在昏黄灯光下重重一握。


    “放心,我会让人把料不断递给你的人,让那滩水越浑越好!”


    宋无瑕向我汇报了档案库房的情况:温冷然被罚抄档案号,神情麻木绝望。


    她故意撞翻待销毁文件,混乱中,将几张更碎的“永丰号”合同残片混了进去。


    宋无瑕带人赶到,精准搜出碎片,温冷然被当场带走。


    凌晨四点,外岛久语货运码头。


    海风呜咽,引擎咆哮撕裂死寂!几辆无牌面包车猛冲进来!


    车门拉开,数十蒙面暴徒手持钢管和砍刀蜂拥而下,直扑待命货车!


    “砸,狠狠砸!”


    领头大汉嘶吼,钢管抡向货车挡风玻璃!


    安保铃拉响,队长阿泰带人冲出,黑色作战服,防暴盾牌电击棍,迅速组成防线!


    “顶住!盾墙!”


    重击砸在盾牌上,闷响连连,安保队员死死顶住。


    “电击棍!放!


    阿泰下令,幽蓝电弧窜出,被击中的暴徒抽搐倒地。


    “匕首队!穿插分割!”


    手持战术匕首的队员迅猛扑出,格挡、突刺,精准放倒暴徒,切割人群!


    暴徒人数众多,悍不畏死,一人突破拦截,砍刀劈向货车驾驶室!


    “拦住他!”


    千钧一发,一根撬棍砸中暴徒肩胛,骨碎声清晰,装卸工汉子红着眼加入!


    杯水车薪,暴徒分兵缠斗安保,破坏车辆攻击工人。


    三名手无寸铁的码头工人被围住,棍棒如雨落下!


    当安保冲开包围,三名工人已倒地,头破血流,一人小腿扭曲骨折,两人昏迷。


    治安车声隐约传来,领头暴徒吹响口哨,残余暴徒迅速钻回面包车,引擎轰鸣,消失在夜色。


    现场狼藉,十几辆货车损毁。


    阿泰脸颊带血,他蹲下,从污血旁捡起一个东西,劣质铁片标记。


    铁手会的标记!


    “队长,小张和老李不行了!伤太重。”


    队员抱着昏迷工人,声音带哭腔。


    阿泰看着标记和工友的血,眼中怒火滔天,对着通讯器嘶吼。


    “报告纪总,码头遇袭,铁手会干的,三名兄弟重伤,重复,三名兄弟重伤!”


    我站在巨大监控屏幕前,回放着码头袭击。


    暴徒打砸、安保抵抗、工人倒下、铁手会标记特写。


    “他们要逼你露面。”


    苏轻语坐在侧面沙发,披着米白开衫,一只手无意识覆在小腹,眉头紧蹙。


    我没立刻回应,缓缓转身,走到苏轻语身边,拿起薄毯轻轻盖在她腿上。


    门无声推开,宋无瑕快步走进,拿着一份报告。


    “纪总,苏总,现场勘察结束,袭击者很专业,目标破坏恐慌,遗留标记确认,铁手会刀疤刘指挥。”


    她递来报告,继续说道。


    “从重伤工人衣服提取的微量纤维,与十年前刀疤刘团伙走私包装材质吻合,肯定是他。”


    我接过报告,看都没看,丢在黑檀木桌上,发出闷响。


    “刀疤刘,十年前,他吞了我三千万建材款,像丧家犬跑路,十年后,骨头硬了?敢回来当别人的疯狗?查所有和铁手会有牵连的灰色产业,有一个算一个,我要它们,在今天太阳落山前,从外岛消失,连根拔起!”


    “明白!”


    宋无瑕毫无犹豫,转身执行。


    我的目光落回苏轻语身上,看到她护着小腹的手,眼底暴戾稍压。


    “别怕,不过就是一些跳梁小丑,上不了什么台面。”


    苏轻语反手握紧我的手,没说话,目光再次投向监控屏幕。


    办公室门再次推开,宋无瑕回来,脸色更冷。


    “纪总,苏总,温冷然试图销毁混入废纸堆的,是永丰号合同残片,手法拙劣,另外,前台收到一份特殊快递,说是指明您亲启。”


    她将一个无标识的牛皮纸文件袋放上办公桌。


    我掐灭烟蒂,走过去拿起文件袋,撕开封口,先抽出一张揉皱的劣质信纸,字迹歪扭蛮横。


    “纪老板,码头的小菜味道如何?想让你的人少断骨头,就一个人来老地方聊聊,明晚十一点,废弃三号仓,过时不候,刀疤刘敬上!”


    信尾画着潦草铁拳标记,我继续掏,很快掏出一小块发硬血渍的深蓝色布料,边缘撕扯不齐,残留半枚久语安保盾形徽章!


    安保制服碎片,沾着我兄弟的血!


    “陷阱!”


    苏轻语声音惊怒,冲过来夺过信纸。


    “他要你的命,你不能去!”


    我没动,低头看她泛红的眼眶,看她护住小腹。


    可是目光缓缓移向办公桌,那里静静躺着我惯用的战术匕首。


    我伸出手,拿起匕首。


    “轻语,十年前,他吞我的钱,跑了,十年后,他以为抱上新主子大腿,就敢回来朝我呲牙,还敢动我的人,这笔债,拖太久了。该清算了。”


    废弃三号码头仓库区,深夜十点五十分。


    外围阴影里,几辆集装箱货车停泊。


    车厢内,二十名伪装工人的精锐安保静默肃立,涂伪装油彩,握着甩棍、强弩和战术匕首。


    宋无瑕在副驾,盯着监控,画面之一显示我的车驶向仓库大门。


    “A组,B组,目标区域清场,无外围伏兵,目标仓库热源集中,约三十人,二楼平台和后门通道。”


    宋无瑕的安排永远都是那样周到。


    “收到,等信号,只留刀疤刘喘气,其他人直接清理。”


    十点五十八分,我的黑色轿车停在卷帘门前,我独自下车。


    二楼锈蚀平台,刀疤刘身影显现。


    脏皮夹克,身后影影绰绰几十打手,手持钢管砍刀,目光锁定了我。


    “纪总,十年不见,胆色还是这么足,一个人敢闯老地方?佩服!”


    我在仓库中站定,缓缓抬头,昏黄光线落在脸上,一半明一半暗。


    “刀疤刘,十年了,你还是只敢躲在暗处,像老鼠一样带着群废物,玩下三滥?”


    “姓纪的,你死到临头还嘴硬!”


    刀疤刘挥手咆哮道。


    “给我废了他,打断腿,我要他跪着说话,一起上啊!”


    我原地不动,冲最前的几个暴徒扑到近前,砍刀钢管呼啸砸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