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奇耻大辱

作品:《开局怒怼李世民:这太子我不当了

    房玄龄苦笑不已:“臣也这么想,可郧国公说,他那世子并未当街斗殴,而是受犬子所邀去臣府上做客,这才被犬子所伤,此乃私斗,府衙不便插手。


    臣这才无奈,只能来求陛下做主。”


    李世民闻言沉声道:“玄龄放心,此事朕自有主张。


    不过,你回去后也要好好管教子女,莫要再惹出这等事端。”


    说到这里,李世民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问道:“动手的是哪一个?”


    房玄龄嘴角一抽,默默的伸起了两根手指...


    李世民见状就明白了。


    动手的是房遗爱,也是他女儿高阳公主的驸马!


    怪不得说是家丑呢,还找上他来了...


    “胡闹!太不像话了!身为驸马,居然做出这等事来!


    行了,不就是五百贯吗?过几天你找太子要去!


    就说是朕允的!”


    听到这话,轮到房玄龄懵逼了...


    他来找李世民,原因很简单!


    我这个当老父亲的拿不出钱,你这当岳父的皇帝陛下还拿不出来吗?


    结果你给我来句找太子要?


    咋滴?


    现在你们老李家流行儿子管钱了?


    李世民见其发愣,拍了拍脑袋后开口解释道:“朕也穷啊!


    这不,太子弄了个精盐生意,朕也有两成分子,估摸着能分不少钱!


    所以朕才叫你去找太子要!”


    房玄龄一呆,随后满脸心痛的看向李世民,那眼神好像李世民辜负了他一般...


    “陛下!老臣家里穷啊!有赚钱的生意,你怎么不想着老臣?


    难道你我君臣之间,已经生疏到这个份上了吗?”


    李世民无奈扶额,挥了挥手:“玄龄啊玄龄,朕都得指望太子赚钱,这事儿你得找太子,跟我说没用。


    青州受灾,朕从内库里拿出来那么多钱!现在就指望太子那精盐生意呢!


    不然,朕还得继续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房玄龄心中暗自记下,看来陛下不反对,甚至是支持朝中重臣和太子接触啊!


    这样的话,太子将来继承皇位的可行性还得往上提一提!


    这时,李世民的目光变得深邃,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语重心长:“玄龄啊,你那长子房遗直,才学兼备,为人稳重。


    身为太子洗马,平日里得多帮衬着点儿太子。朕知道,他心中有大志,也有治国的才能,可不能总藏着掖着!


    太子现在缺人啊,身边没有几个能倚仗的贤才,你看,他现在都和城阳公主的驸马走得近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你得让遗直多往东宫走走,与太子多些亲近,为他分忧解难,这不仅是为太子,也是为咱们大唐的将来啊。”


    房玄龄一听这话就明白了李世民的心思!


    这是要给太子培植党羽了,同时也是给房家的一个恩典。


    将来太子继位了,有房遗直在太子身边,他们房家也不会没落。


    想通这一点后,房玄龄躬身道:“陛下圣明,臣定当嘱咐遗直,尽心尽力辅佐太子。”


    李世民满意点头,随后又提醒道:


    “朕让太子主持春耕大典,这是国家大事,关乎民生根本。


    想必太子此时正缺人手,你回去后,让遗直那小子即刻去东宫,给太子帮帮忙吧!”


    房玄龄大喜,连忙躬身道:


    “谢陛下恩典!”


    李世民摆了摆手。


    “去吧,张亮那边朕会说和,要是他不松口,你再去太子哪里支个五百贯...


    回去以后,好好管教你那次子!”


    房玄龄连连告罪,下定决心回去后好好教育一下房遗爱!


    待其走后,李世民唤来王德。


    “你去郧国公府上,传朕口谕,得饶人处且饶人!


    另外再给朕好好查查张亮,朕要知道他最近的所有举动!还有他那五百个养子,都给朕查清楚!”


    王德不敢多言,领命而去...


    ……


    房玄龄回到府上,第一件事就是吩咐管家关门!


    随后不顾旁人劝阻,抄起门栓就将房遗爱打了个屁股开花!


    房遗爱趴在地上,连连喊冤,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与不甘:


    “爹啊,孩儿真的没想闹大啊!是那郧国公世子先挑衅的!”


    房玄龄手持门栓,眼神复杂,每一棍落下都似重锤砸在自己心上,但他仍强忍着心疼,脸色铁青道:


    “这顿打你不挨,如何向陛下交代?如何向那郧国公交代?我房家百年清誉,险些毁在你手上!”


    说着,又一棍落下,房遗爱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再躲,只能呜呜咽咽地挨着,院子里回荡着他求饶的哭喊声,一旁的下人们看得心惊胆战,大气都不敢喘。


    “父亲,住手!”


    房遗直的话音未落,便快步上前,一把夺过了房玄龄手中的门栓。


    房玄龄喘着粗气,双眼圆睁,看着房遗直,似乎还想继续。


    房遗直紧紧握住门栓,目光坚定地望着他,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父亲!差不多算了,不能再打了!这件事遗爱他没错,是那郧国公世子挑衅在先,遗爱只是反击罢了。


    我们房家历来以理服人,不能仅凭一时之气,便失了分寸。”


    房玄龄气的一把扔掉了门栓,看着房遗爱恨铁不成钢道:“你总是说那郧国公世子挑衅在先,他又是如何挑衅?你不说,为父如何为你做主?”


    房遗爱咬紧了牙关,强忍着泪水,硬是一个字也不说,房玄龄见状心中不忍。


    但这件事不弄清楚,总归是不占理,就算陛下从中说和也无济于事!


    “唉!你可知那郧国公开口就是五百贯!五百贯啊!


    为父已经找陛下求情了,陛下愿意拿五百贯来给咱填这个窟窿!


    皇恩浩荡,如此恩典,你叫为父何以自处?”


    房遗直闻言,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与愤怒:“五百贯!这郧国公未免太过嚣张!我房家岂是任人宰割之辈!”


    房遗爱趴在地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屈辱与不甘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咬紧牙关,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仿佛要将这份耻辱刻入骨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