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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黎落脸上的笑，江寒序整个人都又跟着愣了一下，瞳孔间已经布满红血丝。


    还是这样无所谓的态度，根本就不像在意他的样子。


    越是这样想，他越是觉得难受。


    “黎落！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就这样讨厌我吗？告诉我，你曾经那么爱我，为什么说放下就放下了？你说啊！”


    江寒序想要直接冲上去，却被傅斯津忽然拦住。


    两个人对视，眼眸间满是对峙。


    “和你有什么关系？”江寒序对傅斯津态度恶劣，甚至试图将他推出去。


    傅斯津挡在黎落面前护着，完全没给对方靠近机会，看着他说道：“你听不明白吗？她不想和你接触，离远点！”


    “要你管！”江寒序将心底的恨完全宣泄在傅斯津身上，抬起胳膊就要直接打上去，被黎落一把按住。


    “你要做什么？”她终于靠近江寒序，但却是为了护住另外一个男人。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江寒序便觉得整个人完全脱力一样手脚发麻。


    他盯着黎落，难以置信问道：“所以落落，我和他之间，你选择护着他？”


    “还不明显吗？我能答应让你再来见我一面已经是极限，江寒序，你要是还想要些体面的话现在就给我离开。”


    黎落发现，自己在面对江寒序的时候已经能做到相对平静，甚至看着对方的时候都无法掀起一丝波澜。


    对于这种变化，黎落很乐意接受。


    “落落……你竟然是这样想的，你真的这样狠心……”江寒序像是在自言自语，只觉得整颗心都在疯狂颤抖着。


    竟然变成了现在这样，他彻底失去黎落了。


    “是不是因为他，你喜欢上他了，所以才会不要我？”江寒序浑身脱力，半跪在沙发的边缘，想要更靠近对方。


    黎落收回制止他的手，又被猛地抓在手心。


    江寒序更加凑近，“你告诉我，是不是因为他，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结果，你告诉我！”


    看着眼前的人，黎落已经无话可说。


    她冷笑一声，说道：“你还不明白吗？咱们之间的结束和任何人无关，全都是因为你啊！”


    江寒序直到现在都没有学会从自身找寻问题，还在试图将错误推到其他人身上。


    这就是黎落最不理解，也不想去理解的东西。


    “你……”


    江寒序看清楚了她眸底的情绪，整个大脑仿佛都空白一片，过了几秒钟，他忽然笑了一下。


    “我知道了，落落，你是想让我明白自己的错误，是不是？”江寒序看着她，再说道：“我会好好反省，这次给你添麻烦了。”


    话音落下，江寒序转身离开。


    黎落微蹙着眉，看着满满远离的江寒序，心底升腾起一股难以形容的情绪。


    就这么轻易离开了？没有其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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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斯津靠近，神色复杂：“你们之前，很相爱吗？”


    虽然有所察觉，但对于程度傅斯津完全不清楚，如今真切看到两个人这样的互动，他也不得不去在意了。


    黎落看他，面色倒是平静，完全没有躲闪回答：“是，我们之前很相爱，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


    失败的感情没有必要隐瞒，黎落过去受伤，试图将所有的一切都抹平，但现在她明白，这些东西根本不足一提。


    “嗯。”傅斯津心中发堵，但看着眼前的人，却说不出个理所当然的话来。


    他不知道拥有与她记忆的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又会不会说些什么，但他现在能清楚感觉到内心的情感。


    现在的他，完全没有资格说这些。


    “那你现在还伤心吗？”傅斯津难免紧张，看着她的瞳孔中都带着些许躲闪。


    他害怕自己听到任何一种回答而露出来的表情，不管是想要回答露出来的开心，还是不想要的回答露出来的不安，他都不想让黎落知道。


    但话已经问出来，他一定要面对一个答案。


    看着黎落，却瞧着女人冲着她笑了笑，眼睛都跟着眯了起来，说道：“好啦，你愿意陪我去看画展吗？”


    她慢慢起身，很认真冲着他伸出手，做着邀请。


    “……”


    心忽然狠狠颤了一下，傅斯津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将手主动送过去。


    哪怕……当下这个画面诡异的不行，但还是让他心中升腾起一抹兴奋感觉。


    至少，黎落现在是在邀请他观看画展，而不是那个江寒序！


    两个人出现，还是引来不少关注，黎落偶尔要应对靠近的粉丝，逐渐将注意力从傅斯津身上分走。


    “落落老师！”


    身后传来宁灿灿声音，紧接着，宁灿灿到来，挽住了黎落另外一侧胳膊。


    “落落老师，刚刚好像出了点意外，你没事吧？我看那个人好像是针对你来的？”


    宁灿灿一脸担忧，却用余光观察起来傅斯津的反应。


    刚刚动静不小，不少人都看到了，她原本准备刚开始就过去的，但又被联系她的神秘人叫停。


    这才看到黎落的身影，她才快速过来的。


    “没事，不用担心。”黎落冲着她笑了笑，主动说道：“晚上一起去吃饭吧！”


    虽然是有一点点小意外，她也不懂江寒序那样轻易离开，但在黎落心中已经无所谓了。


    无论如何，她真的通过这次画展和过去告别了！


    “好！”宁灿灿特别高兴，黏在黎落身边，“那从现在开始我就要粘着你了，落落老师，你不会介意吧？”


    “介意什么？”黎落看着她眨了眨眼睛，“这不是咱们计划好的吗？”


    “就是总觉得我粘着你们好像会破坏你们两个的二人世界。”


    “嗯？”黎落看她，“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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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灿灿知道是在开玩笑，哈哈笑了出来，接着说道：“就是觉得不管是离远了看还是走近了看，你们两个人之间的氛围都很暧昧。”


    “好了别说了。”被宁灿灿的话弄得有些不好意思，黎落悄悄看了一样旁边的傅斯津。


    看着他面上十分平静，好像没受到任何影响，她轻咳一声，连忙平复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