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失眠霸总的小保姆7
作品:《社恐小漂亮乖又甜,被反派亲懵了》 男人身上的黑色西装已经凌乱,领带扯开一半,衬衫的扣子也被解开些许,他侧着的头带着醉酒的红晕,发丝凌乱。
而楚鱼看见了他抬起的眸。
带着醉意和水光,湿漉漉的似乎含着绝望,脸还是和往日相似的凌厉,然而因为这样的眼眸和脸上的红,反而有种刺目又蛊惑的反差。
还没反应过来,傅聿修踉跄一下就要摔倒在地。
楚鱼下意识扶住他,可乐摔在地上,落下清脆又刺耳的声音。
楚鱼彻底清醒了。
然而,他也彻底被抱住了。
唔。
他。
傅聿修有些重,他扶他根本站不稳,被他抱着抵在墙上。
傅聿修背靠着墙,弯腰头靠在楚鱼肩颈,楚鱼能感受到他絮乱滚烫的呼吸,还有他身上浓浓的酒味。
最重要的是,他被他抱着,很,紧。
“你,松开我。”
回应楚鱼的,是肩颈的蹭动,像是一只大狗,或者一只大狼,压在他身上,嗅他的肉味,好琢磨咬一口。
不要。
楚鱼有些后悔了,他早知道便不喝可乐了,或者,应该不扶他的。
那他现在。
醉酒的人精神还是有些恍惚,楚鱼突然用力,竟然真从他怀里挣扎了出来。
楚鱼后退两步,扶着桌子站稳。
而傅聿修靠着墙,被楚鱼推倒在了地上,以至于黑乎乎一团坐在地上。
单腿微曲的姿势,低着头样子落寞极了,身上的黑色西装凌乱,更衬得他有种……无助。
安静。
落寞。
“喂。”楚鱼小声说。
男人没有动静。
楚鱼似乎该走,可是,只留傅聿修一个人这样在这里,好像也……不对。
楚鱼犹豫了良久,小声道:“那我带你去房间,你别动,好不好。”
没有回答。
楚鱼咬着唇,小心翼翼走了一步,俯身要抓住他的手臂,傅聿修突然伸手将他拽进了怀里。
唔。
楚鱼欲哭无泪。
又回来了。
男人猝不及防地把他扯进怀里,楚鱼被迫蜷缩在他腿上,他能感觉到自己被抱得有多紧。
男人埋下头。
滚烫的呼吸。
陌生亲密的接触。
染着酒气的拥抱。
“你做什么?”
“傅聿修。”
“335。”
“醒醒。”
没有人回应。
反而,傅聿修突然起身,抱着他站了起来。
楚鱼身体突然腾高,他懵了,抓住傅聿修的衣领,瑟瑟发抖。
然后感受到傅聿修歪歪扭扭,步伐歪歪扭扭,上楼。
啊。
不要带他找死啊。
不能酒驾的。
他要去干嘛?
但是还好,傅聿修没有摔跤,甚至有精神推开门,把他丢在床上。
楚鱼在床上弹了弹,懵懵的,又有些清醒,他,他把他松开了。
嗯,他也回房间了,应该可以抱被子,或者枕头什么的。
对。
他该走了。
楚鱼迷迷糊糊地撑着床,要翻身起来,腰却被揽住,下一秒,傅聿修压了过来。
呜。
“你放开我,你该抱被子……”
“傅聿修。”
腰被宽大的手握住,因为翻滚衣角已经上移,滚烫的手直接压在楚鱼赤裸的肌肤上,让楚鱼感受更颤抖。
呜呜。
什么事啊。
“傅聿修。”
“傅聿修。”
楚鱼带着哭腔。
然而嘴被捂住,身后的整个人上移,抵至他的肩颈,低哑的嗓音性感暧昧:“别吵。”
他虽然这样说,自己却埋头蹭着楚鱼的耳朵。
楚鱼似乎被傅聿修染得很热,他似乎被他身上的酒味弄醉了,他真的想哭了。
好奇怪,好奇怪。
楚鱼动了动手,想要扯掉他捂他嘴的手,然而傅聿修直接握住了他的手。
楚鱼想趁着自己在床边,从床上溜下去。
傅聿修似乎不耐了,把他翻了个身。
楚鱼真的觉得自己醉了,他似乎又回到了自己当被子的时候,他抬手要推开傅聿修。
然而,这个时候的他,比被子还好掌控。
手再次被牢牢抓住,无力地半悬在床边,傅聿修低头埋在他肩颈,滚烫的温热的呼吸,和狼一样。
怎么越来越过分。
楚鱼仰着头,眼尾落泪,受不了又推他,可是手再被摁住,揉捏。
坏蛋。
坏蛋。
甚至,傅聿修一口咬在了他纤白的脖颈。
细密的疼化成柔软的轻舔。
楚鱼真的,绝望了。
他觉得。
他有病。
傅聿修有病。
呜呜。
夜色渐浓。
慢慢的,漫天白光,太阳出来了,随后,更多的阳光透入,里面撒下温暖而热烈的太阳。
不知多久。
门口出现脚步声。
一个女人疑惑地探头看了眼莫名未关的房门,随后捂住嘴,后退两步,匆匆下了楼。
“奇怪,阿鱼去哪里……”
“阿鱼在先生房间!”
“什么,不可能!”
“我亲眼看见的,他们,他们……”
凌乱的声音将傅聿修吵醒,男人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睛。
头有点晕,但睡得很好,难得睡得这么好。
傅聿修下意识蹭了蹭怀里的东西,随后,动作顿住,缓睁开眼睛。
怀里的少年还在酣睡,他的脸颊透着红意,身上的白色上衣早已凌乱,脖颈有些许暧昧的红印,他在他怀中,乖巧地呼吸,脸蛋柔软。
手放在身前,和睡熟的小猫一样。
但是无论如何,他是人。
傅聿修揉着宿醉而有些疼的头,后退两步,冷声道:“你是谁!”
如果不是现在是在他的房间,他都怀疑他被人做局了,谁往他的床上塞人,还是个男人。
“醒来!”
好吵啊,谁的声音,好凶。
楚鱼迷糊地蹭了蹭枕头,动了动唇,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只一眼。
迷糊散去,变成了清醒和惊恐。
男人撑着床冷眼看他,漆黑的眉眼全是厌烦和怒火,发丝凌乱,看他的眼色和看垃圾一样。
他。
傅聿修,醒了。
“滚出去。”
楚鱼颤了颤,脸色发白,点头,他要下床,然而才睡醒一下床就腿软,他扶着床,抿着唇,眼里浸出泪花,不敢回头,也不敢抬头。
踉踉跄跄跑了出去。
留下,撑着头眼神冒火的傅聿修,什么情况,什么人都敢爬他的床了。
傅聿修将床上的被子踢下床,他深吸一口气,不耐地走进浴室。
镜子里,男人的衬衫早已凌乱,露出带些红痕的胸膛,眼睑还带着久睡未褪的红。
傅聿修打开花洒,水落下,他将衣服脱掉丢在地上,如果不是身上的衣服勉强还算完整,他是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少年的。
呼。
虽然他昨天晚上睡得不错,但是因为喝酒头还有些疼,不过大概是因为水流从头顶滑落,让思绪从愤怒中缓和下来。
他居然回忆起一点昨天的感觉。
那个少年,抱起来,似乎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