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打破宁静
作品:《开局虐大伯,带着系统去南疆下乡》 塔格古丽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些在月光下闪着油光的肉包子和各种零食:"这么多?"
"不多不多..."陈默把还温热的肉包子塞到她手里,指尖不经意地擦过她的掌心,"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塔格古丽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包子,温热的油汁顺着嘴角流下。
“哪来的肉包子?”
陈默痴痴的看着她,“哦,跟食堂老李换的。”
这一刻,所有的忐忑与不安都化作了满心的甜蜜。
夜风轻拂,带着青草香气的空气里,只剩下两人逐渐同步的呼吸声。
陈默鬼使神差地伸手,用拇指轻轻擦去她唇边的油渍。
两人同时愣住了,塔格古丽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陈默也慌忙收回手,结结巴巴地岔开话题:"那个...你看那边,那是北斗七星..."
夜风轻拂,带着青草和野花的香气。
塔格古丽渐渐放松下来,一边小口吃着陈默带来的零食,一边指着星空给他讲维吾尔族的传说。
她说小时候奶奶告诉她,天上的每一颗星星都是一个善良人的灵魂。
"那两颗靠得最近的,"她指着天琴座的方向,声音轻柔,"是一对恋人,他们宁愿化作星辰也要永远在一起。"
陈默望着她被星光点亮的侧脸,突然觉得胸口有什么东西在发烫。
他悄悄挪近了一点,两人的肩膀几乎相贴。
"陈默..."塔格古丽突然转头,两人的鼻尖差点相碰,"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她的目光落在满地的零食包装上,"对我这么好。"
陈默想说些什么,却被远处传来的熄灯号打断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却都坐着没动。
塔格古丽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衣角,在月光下能看清她指尖微微发白。
陈默盯着她那双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手,心跳如擂鼓。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突然伸手握住了她冰凉的指尖。
"走吧,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掌心传来的温度却滚烫得惊人。
塔格古丽浑身一颤,却没有抽回手。
她抬起头,眼睛在月光下亮得惊人,像是夜空中突然被点亮的星辰。
陈默能感觉到她的手指从僵硬慢慢变得柔软,最后小心翼翼地回握住了他。
这个简单的动作让陈默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他不敢用力,生怕惊扰了这片刻的温存,却又舍不得松开,仿佛握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
两人的手就这样静静地交握着,谁都没有先放开的意思。
夜风拂过,带来远处沙枣花的香气。
塔格古丽的碎花衬衫被风吹得轻轻飘动,时不时擦过陈默的手臂,像是一只害羞的蝴蝶。
是啊,他们还有好多时间——无数个可以并肩看星星的夜晚,无数个能一起修理拖拉机的时刻,甚至于以后还有无数个一起生活的白夜。
这个认知让她的心像灌了蜜一样甜。
"嗯!"她重重地点头,声音里是掩不住的雀跃。
起身时,她故意放慢动作,让两人的手多牵了一会儿。
回程的路上,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时而交叠,时而分开。
塔格古丽偷偷瞄着身旁高大的身影,突然觉得连熄灯号都不那么讨厌了——因为这意味着明天很快就会到来,而明天,她又能见到陈默了。
陈默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转过头对她笑了笑。那笑容比月光还温柔,让塔格古丽差点踩空。
她慌忙低头,却掩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
是啊,来日方长。
这个念头像一颗种子,悄悄在她心里生根发芽。
从那一个星光璀璨的夜晚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悄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每当在食堂里擦肩而过时,两人的目光总会不自觉地寻找对方,相视的瞬间眼中盛满温柔,却又在旁人察觉前迅速错开。
为了避人耳目,他们克制着炽热的情感,不敢每晚都相约。
通常要隔上两三天,才会在夜深人静时悄悄来到后山那片属于他们的小天地。
但每次相会,都让两颗心贴得更近。
陈默总会变着花样带来各种稀罕吃食——有时是供销社难得一见的牛肉罐头,有时是托炊事班老张偷偷烤的小母鸡。
当然这都是他的借口,实际都是空间里的东西。
看着塔格古丽小口小口吃着,他的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慢点吃,都是你的。"他轻轻拂去姑娘嘴角的油渍,心疼地发现她的手腕似乎又细了一圈。
塔格古丽总会红着脸把食物推回来:"你也吃..."
有时情到浓时,陈默几乎要脱口而出邀请她去自己那个虽然简陋但还算私密的地窝子。
但看着月光下塔格古丽纯净如雪莲的侧脸,他又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这个姑娘太珍贵了,他舍不得有半分唐突。
每次分别前,他都只是克制地轻吻她的发梢,然后目送她像只灵巧的小鹿般消失在夜色中。
他们就这样小心翼翼地经营着这段隐秘的恋情,在每一个相视而笑的瞬间,在每一次指尖相触的悸动里,等待着水到渠成的那一天。
而这宁静的时刻,终究会被打破。
......
八月中旬的南疆,白天太阳毒辣得能把人烤脱一层皮。
温度计的水银柱直逼三十五度,连戈壁滩上的蜥蜴都躲到石头缝里避暑。
到了晚上,知青宿舍的铁皮屋顶晒了一天,活像个大蒸笼,躺上去都能烙饼。
女知青们洗澡变得格外勤快,由于人多,所以有些人经常摸黑去洗浴间冲凉。
洗浴间非常简陋,是几间用胡杨木搭建的连体木屋,四周用胡杨木枝胡乱扎成的篱笆围着,枝条间的缝隙足有两指宽。
张红梅拎着水桶走进洗浴间时,特意看了眼挂在外面的木牌——"无人"。
她长舒一口气,终于能避开那些总爱说闲话的女知青,独自享受片刻清净。
九点多的戈壁滩已经完全被黑暗吞噬。
张红梅脱下汗湿的工装,挂在篱笆上。
月光透过枝条的缝隙,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舀起一瓢凉水从肩头浇下,舒服得打了个哆嗦。
正当她洗的舒服,突然感觉外边有声音。
"谁啊?"她突然停下动作,警觉地望向篱笆外,"还有人洗澡吗?"
回答她的只有胡杨枝叶的沙沙声。